三串記念由東珠組成,每串十粒,尾端垂綴小顆的東珠金累絲托藍寶石墜角各一。
其所用東珠顆粒大而勻淨,然相配的絛帶卻非明黃色,應為早期絛帶損失,後重新串珠而成。
東珠,是產自北方鬆花江、黑龍江、烏蘇裡江等流域的野生珍珠,質地圓潤碩大,色澤晶瑩透澈。
東珠的采捕十分艱難,在乍暖還寒的四月跳入冰冷的江河中采捕珠蚌,刺骨的寒冷可想而知。尤其是上等東珠的得來更為不易,有時在盛滿船隻的成百上千的珠蚌中才能得到一顆上好的東珠。
正如乾隆帝在禦製詩《采珠行》中發出的感慨:“百難獲一稱奇珍”。因以天然形成,無植核等培養工藝,得之不易。
因此,東珠受到清代宮廷的青睞,而在皇帝和後妃的首飾及器物裝飾中普遍使用。
同時,由於是滿族的發祥地,鐘愛並珍視特產東珠,因此清朝典章製度規定,東珠朝珠隻有皇帝和皇太後、皇後在宮中舉行大典時才能佩戴。
清代皇室非常看重東珠這種產於鬆花江下遊及其支流的淡水珍珠,曾作出嚴格規定,隻有宮中可以支配,王侯大臣不得隨意使用。
其大而圓者飾於皇冠或朝珠之上,異形珠則用於鑲嵌。據宋蔡滫《鐵圍山叢談》記載,這種珍珠在北宋時期就非常名貴,徑寸者價值二三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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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因此陳陽不由多看了兩眼,用手盤玩著,不用想也知道這種東西,原先是誰佩戴的,自己看看能不能沾點喜氣回去。
正因為陳陽多看了兩眼,宋開元看著陳陽眨巴了兩眼,心中暗暗想到,這小子,瓷器看的那麼快,到了飾品這裡懵了?
不過也不怪他,這可是故宮收藏的一條清乾隆的朝珠,他又怎麼可能隨便看過,現在需要仔細琢磨一下也對。
放下朝珠,走到下一個物件前麵,陳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暗暗想了一下,“一、三、四、五、七祝語嫣打眼了?”
眼前正是賈老板說的那件洪武時期的釉裡紅纏枝蓮紋碗,陳陽看著釉裡紅的發色,心中一沉,但從發色上來看,這應該是一件贗品,為什麼祝語嫣說它是真品呢?
陳陽心裡一邊想著,伸手拿起了瓷碗,仔細看了一遍,確定無疑,這是一件贗品。
洪武釉裡紅呈色多數呈較淡或偏灰的色澤,就是乍一看,有點像黑色,其實這是洪武早期的釉裡紅;還有的會發較為純正的紅色,呈色純正濃豔,但是不會很鮮亮,線條外緣大多有暈散,有些甚至整個釉麵都呈淺紅色,鑒定這種洪武釉裡紅瓷,主要看蓮瓣間不借用邊線推斷這種工藝。
還有比較厚重的赭紅色,也有的說純正的銅紅色,色厚重,剖麵用高倍放大鏡觀察,釉裡紅處於白釉層中間,即胎上有一層白釉,其上是釉裡紅,釉裡紅上又有一層白釉,這種發色顯得更加端穩。
上圖為故宮藏明洪武釉裡紅纏枝花卉執壺;下圖是景德鎮仿製,這是比較明顯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無論哪一種發色,跟眼前這件釉裡紅發色都對不上。眼前這件釉裡紅纏枝蓮紋碗,發色不鮮紅,有黑色暗點,釉色明顯是用現代手法勾兌出來的。
再觀底部,沒有明顯的露釉、淌釉等時代特征,洪武時期的釉裡紅製作雖然已比較成熟,但依然存在一定缺陷,時常因釉裡紅料研磨不細,而出現類似元青花青斑感覺的局部紅斑,同時還經常帶有露釉、淌釉等特征,而這件釉裡紅根本就沒有這一特征,贗品!
“還有一分半鐘,你要加速了!”王襄在旁邊看了一眼手表,向陳陽說了一句。
呼!陳陽吐了一口氣,抬頭看看王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剩下兩件,我同時看!”
明洪武釉裡紅歲寒三友紋梅瓶南京博物館藏,獨自一個展廳,還得排隊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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