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生死了,自己從他那裡弄了三百萬,雖然比預期的四百五十萬少了一百五十萬,但陳陽已經知足了;姚家井的路修完了,嶽父很滿意,而且聽說市裡還將這條路列位了標杆,聽說有不少建築公司的人還去參觀了,自己也算給老丈人臉上掙光了,唯獨可惜的是,自己給金主任下的套,沒用上。
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生活又回到了平靜,這一天陳陽去店鋪之前,還帶了一束鮮花,原因很簡單,今天是自己重生的日子,也算是自己第二個生日,等晚上自己約上柱子和秦浩峰,去自己家好好慶祝一下。
走進店鋪,秦浩峰首先遞給自己一張報紙,讓自己看看上麵的新聞報道。陳陽接過報紙,江城日報頭版頭條,赫然刊登著關於井上一生遇害的新聞。報道上提到了井上一生是來江城投資的外商,這位在江城投資了巨大金額的外商,卻被人無情殺害。
“這個城市曾經是井上一生的夢想之地,然而,現在卻成為了他永遠的歸宿。他的生命在這個陌生的土地上黯然失色,成為了一則震撼人心的新聞。我們從最近江城發生的一係列案件中,是否應該認真的考慮一下,這個城市的治安問題。”
“雖然事後相關部門用最快的時間偵破了案件,還給了死者公道,但我們這類案件值得我們深思,未來還會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其他來江城投資的外商,是否會帶有危機感?”
“招商引資,是目前我市的重中之重,可他們的安全又有誰來負責!我們相信,一處安全的土壤,才能遍地開花,才能讓城市充滿花香,而誰又能保證,這些鮮花,在開花之前,能否成為花呢?”
陳陽看完報道,眼睛一撇看到了記者的名字,江城日報記者,朱曉雨!怎麼是她?
這篇報道,將事情報道的很詳細,雖然跟市局對外的最終結論一致,但是從用詞和言語中,陳陽怎麼都覺得,有些像小貴子說話的味道,可憑著自己上次對朱曉雨的印象,她不應該呀!
正在陳陽琢磨著報紙上內容的時候,鐘老板推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其他兩位古董店的老板,見到陳陽,鐘老板抱拳微微一笑,“陳老板,生意興隆呀!”
“鐘老板,你眼睛出問題了?”陳陽不耐煩的白了一眼鐘老板,自己當然知道他因為什麼來,這家夥自從上次聯係過自己,就一直沒在聯係過自己,今天他主動上門,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為啥。
陳陽一指店內,“這屋裡連一位顧客都沒有,哪裡來的興隆?難道說鐘老板,打算給我介紹幾位大老板?”
鐘老板聽完愣了一下,隨即收起了笑臉,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旁邊的一位老板看看陳陽,“陳老板,年輕有為,僅僅一年時間,就撿漏了好幾件國寶,又何必對我們這些老家夥,咄咄逼人呢?”
陳陽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正是江城金玉滿樓的老板,徐茂山。起初陳陽以為這是一家古玉店,結果後來宋青雲告訴自己,這是一家完完全全的贗品店,說贗品店都叫錯了,準確的說,應該是工藝品店!
“徐茂山這家夥,眼力還說的過去,但是他這家金玉滿樓裡麵,沒有一件古董,全都是工藝品。隻有非常熟悉的老客戶來購買,他才會拿出真東西。”
“他要是這麼乾,哪裡來的老顧客呀?”
“嗬嗬,所以麼,他的那些顧客,那才真是不在乎錢的!也就是說,他每一位老顧客,之前一定會在他這裡買過,而且不止一件工藝品!”
“我去,這麼乾也能挺這麼長時間!”
“當然,你想想看,不計前嫌,也不會計較花錢,這種顧客脾氣有多好!所以說,人家手裡的客戶,都是優質客戶!”
這是當時宋青雲跟陳陽說的,想想也對。徐茂山手裡不是沒有真物件,就算顧客想找的物件,他手裡沒有,他也可以去彆人店裡竄貨,關鍵是這顧客資源,嘖嘖,換了誰不想要呀!
陳陽瞄了一眼徐茂山,不由輕輕笑了一下,“徐老板,彆貶低自己麼,咱們可都是玩老物件的,這老家夥才有價值,您說對不對?”
徐茂山看看陳陽,張了張嘴,想反駁陳陽,但想想自己幾人是來找陳陽要錢的,彆鬨的太僵,於是又閉嘴了。反倒是陳陽,笑著看了一眼幾人,“不知道幾位老板,今日來我店裡,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呢!”
“為了什麼,陳老板心裡應該清楚吧,”鐘老板撇著嘴說道,“如果陳老板不知道,我倒是可以提醒一下陳老板,上次說到的青銅方尊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把我們那份給我們了!”
果然是為了要錢,陳陽低頭喝了一口茶水,嘴角冷笑了一下,想要錢不是不可以,但你們這種態度,老子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再說了,就算是老子欠你們的錢,有t上午來要錢的麼?一群老登,為了錢,連規矩都不顧了!
“鐘老板,我真是佩服你呀,為了錢連臉都不要了!”說著話,陳陽一指牆麵上的掛表,“上午不催債,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