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聽完點點頭,拿著車鑰匙示意勞衫跟自己走,兩人急匆匆離開了醫院。
井上彥一看著救護車呼嘯而過,嘴角微微一翹,拍了拍伊知的肩膀,伊知將汽車開到了一處角落,汽車停穩之後,井上彥一換了一身裝扮,四個人紛紛都是黑色緊身衣衫,頭上帶著黑色頭套,井上打了一個手勢,四道身影從陳陽家後院,輕輕一躍翻進了院子。
輕鬆打開小洋樓的大門,井上四人走進了屋內,看著屋內的陳設,井上慢悠悠說了一句,“這裝飾,一點都不像古董商的家,倒像個暴發戶!”
“井上先生,二樓那個房間就是陳列室,今天我們化妝成水暖工的時候,親眼看到裡麵放了不少瓶瓶罐罐!”
井上點點頭,和伊知迅速衝上了二樓,輕輕打開陳列室的門,借著手電的亮光,井上眼睛在架子上一件件古董掃著,雖然說架子上放著的古董都不錯,但這上麵根本沒有自己想要的古董,而且井上環視了一圈陳列室,裡麵除了瓷器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種類的古董,就連字畫都沒有。
井上輕輕從架子上拿了一件明崇禎時期的執壺看著,伊知在旁邊將箱子放在地上,井上微微擺擺手,伊知疑惑的一下,“井上先生,不拿走麼?”
“不,”井上將執壺重新放回了原處,“雖然說這上麵的古董確實不錯,而且都是官窯,但”
井上微微搖晃了一下十指,“這些都不是精品,更不是我想要的!”
“告訴他們,繼續找!”井上抱著肩膀,雙眼在室內掃視著,“陳陽的,跟我們玩了個迷魂陣,真正的好東西,根本就不在這裡,仔細搜索每一處角落!”
“嗨!”
幾人分頭開始尋找起來,井上有些頭疼,看看陳列室裡都放著什麼,光緒年間的賞瓶、同治年間的茶杯等等,雖然說都是官窯,但這些都是在市麵上常見到的官窯。本以為進入陳陽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些好物件偷走,可現在不用說什麼青銅方尊、汝窯瓷盤一類的,就連陳陽在交流會上拿出去的那件官窯海棠瓶,都沒看到,不用想,指定是陳陽布置的迷魂陣。
陳陽,你這可是你自己家,你弄個迷魂陣混準備糊弄誰,這是防你父母還是防你老婆呢?
“陳陽,八嘎!”井上在屋子裡四處轉了一圈,根本就什麼都沒發現。四個人在房間內都找遍了,根本就沒發現其他能藏東西的地方,最後井上將目光落在了沒有關燈的臥室。
井上輕輕推開了房門,伊知在後麵跟著井上,見到這間是主臥室,不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井上先生,你覺得陳陽會把那些東西放在自己的臥室麼?”
一般人都知道,是不會有收藏家,將自己的藏品放在臥室的。因為把古董擺放到自己的臥室,其實是比較容易為自己臥室帶來陰氣的。從風水學上看來,一般古董都是在地下埋了很久才被挖掘出來的,這樣一來,其因為長期埋在地下,自然會帶有比較多的陰氣,如果把其擺放在臥室,其實對自己是不利的。
這點連伊知都知道,伊知不相信陳陽不懂。
井上微微笑了一下,“我們的這個陳老板,總是將不可能變成可能,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不可能!”說著話,井上一腳就踏進陳陽的臥室。
門外,柱子將汽車停在了大門口,就在自己拿出鑰匙準備打開鐵門的時候,旁邊的勞衫一把將柱子的手按住了,順勢用手往樓上一指。樓上的房間正是陳陽和方子薇的臥室,雖然拉著窗簾,可是窗簾上映出兩個人影,一男一女!
井上在屋裡轉悠了一圈,看著眼前實木的大衣櫃,撫摸了一下木質,伸手打開了衣櫃,看著裡麵琳琅滿目的衣服,伸手分開衣物,剛想伸手敲一下。
“小腿崽子,誰家都敢偷!”樓下傳來了一聲暴喝,“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們!”
柱子和勞衫推門而入,柱子按亮旁邊的開關,大廳瞬間亮了起來,抬頭一看,二樓樓梯旁邊,兩名黑衣人正站在旁邊,不由大喝一聲,衝了上去。
“嗖!”
勞衫眼睛看的清清楚楚,一道白光直接奔著柱子射去,來不及多想的勞衫,縱身踹了柱子,身體在空中一轉,接住飛鏢之後,順勢一扭身體,忍者鏢又飛了回去。
“啊!”一名黑衣人慘叫一聲,向後退了兩步。
“柱子哥,是小鬼子!”
井上和伊知在屋裡對視了一眼,伊知聽出了是勞衫的聲音,臉色一變,“是那個和尚,井上先生,你先走!”
話音落下,伊知一個跨步衝出房間,從身後抽出短刀,看著樓下的勞衫,舉刀飛身從樓上跳了下來。
“又是你這個二椅子?”勞衫從伊知僅僅露出的雙眼,一眼就認出了勞衫,不由嘿嘿一笑,“阿彌陀佛,既然你這麼想見佛祖,貧僧就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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