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葉輝這麼一分析,陳陽也陷入了沉思,他微微點了點頭,葉輝說的沒錯,以小鬼子一貫的尿性,怎麼可能把到手的寶貝拱手讓人呢?更何況,葉輝雖然在沈城有些勢力,可這是江城,就算送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應該送給他,應該送給自己呀!即便葉輝的身份可能比自己要高,但在那些心高氣傲的小鬼子眼裡,恐怕還真算不上什麼大人物。
想到這裡,陳陽不禁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條件,能讓小鬼子舍得下如此血本,竟然舍得把博物館裡的寶貝拿出來送給葉輝?他抬頭看向葉輝,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所以……小鬼子到底想求咱們的葉大少,辦件什麼事情呢?”
葉輝聽到陳陽的問題,並沒有立刻回答,他隻是側頭瞥了一眼陳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裡,似乎帶著一絲狡黠,一絲得意,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陰謀的味道。
“你說,他們能找我乾什麼呢?”葉輝故意賣了個關子,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當然是想跟我聯手,一起對付陳老板你嘍!”
“啥?”陳陽聽到葉輝的回答,頓時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葉輝,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葉輝看著陳陽震驚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帶著一絲挑釁的語氣問道:“怎麼,陳老板怕了?”
陳陽回過神來,不屑地撇了撇嘴,強裝鎮定地說道:“切,怕?在江城,我是怕你,還是怕小鬼子?我隻是沒想到,你葉大少居然能這麼直白,好歹也糊弄我一下,讓我心裡好受點嘛!”
“哼哼,”葉輝輕笑兩聲,隨手扔給陳陽一根香煙,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所謂,“糊弄你乾什麼?再說了,你早晚不都得知道麼,有必要糊弄麼?”
說著,葉輝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語氣平淡地說道:“你陳老板手段高明,先是弄沒了人家井上一生,又把井上彥一擠走了……”
“等會!”陳陽聽到這裡,猛地伸手打斷了葉輝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葉少,咱把話說清楚了,什麼叫我弄沒了井上一生?那是張老三將井上一生弄沒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人家上麵都調查清楚了,你可不能往我身上潑臟水呀!”
葉輝聽到陳陽的辯解,隻是微微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行,行,就算井上一生的死,跟你沒關係,那井上彥一可是被你逼走的吧?你以為井上家族一走,在江城投資的錢,就這麼白白扔到江城了?人家後續不得弄個公司過來,怎麼可能白白便宜江城。”
“還有,”葉輝說到這,伸手點了點陳陽,那樣子就像老師傅在教訓不聽話的學徒,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我說陳大老板,您老人家能不能安分點?您看看您,放著好好的古董生意不做,非要滿世界惹是生非,您這是精力太旺盛了,還是閒得慌啊?”
陳陽一聽這話,頓時不乾了,把嘴一撇,滿臉的委屈,就好像被人冤枉了似的,反駁道:“葉少,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我怎麼就惹是生非了?我什麼時候惹過事了?”
“哦,”葉輝斜睨著陳陽,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屢教不改的熊孩子,慢條斯理地說道,“那咱們來好好說道說道,洛城那事,是誰先挑起的?錦城一眼黃的事,又是誰去招惹的?怎麼著,您老人家走到哪,哪就不得安生,您這是自帶麻煩屬性啊?”
“葉少,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陳陽一聽葉輝翻舊賬,頓時就不樂意了,他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道,“洛城那事,明明是您老人家背信棄義,把咱們的計劃告訴了齊少,要我說,您才是罪魁禍首!”
“至於一眼黃,那純粹是他先欺負我,甚至還把蔣光泰給搬出來了,想給我個下馬威,我能慣著他嗎我?”
“都是事找我,我什麼時候找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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