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4章 我們願意出一萬塊作為補償_重生93:開局退婚迎娶白富美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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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4章 我們願意出一萬塊作為補償(1 / 2)

此時此刻,在故宮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幾縷陽光透過窗欞,照射在紅木桌麵上,桌麵上平鋪著一幅古色古香的畫卷,正是秦浩峰昨天送來的十詠圖。

秦公站在桌旁,他對麵坐著幾位國內頂尖的字畫鑒定專家:德高望重的宋開元老先生,眼神犀利的耿昌大師,還有幾位博物館字畫鑒定專家,以及那位在古玩界聲名顯赫的王翔。

房間裡的其他人也都屏息凝神,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那幅畫卷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宋開元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耿昌,國家文物局的鑒定專家,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神情嚴肅,不時地點頭或搖頭,似乎在對畫作進行著無聲的評判。

除此之外,房間裡還有幾位來自博物館的字畫鑒定專家,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的翹楚,此時此刻,他們彙聚一堂,隻為了一件事——鑒定這幅十詠圖的真偽。

“各位,你們覺得這幅畫怎麼樣?”秦公打破了沉默,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和一絲忐忑。畢竟,這幅畫關係重大,如果能夠證實它的真實性,那將是文物界的一件大事。

專家們依次落座,氣氛卻陡然凝重起來。他們麵麵相覷,眼神交彙,卻都默契地選擇了沉默。

這幅十詠圖的身世,他們再清楚不過。它曾是故宮的珍藏,後來隨著溥儀輾轉到了沈城。在那段動蕩的歲月裡,溥儀的一舉一動都在日本人的監視之下,無數珍寶被掠奪,為何唯獨這幅十詠圖能逃過一劫,還流落民間?這其中的蹊蹺,令人生疑。

專家們心中暗自思忖,這幅畫會不會是贗品?可誰也不敢輕易下定論。畢竟,張先存世作品寥寥無幾,根本無從對比,更無法確定真偽。若是貿然斷言真假,一旦出了差錯,自己的聲譽事小,這件國寶的歸屬才是大事。

思來想去,專家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對待這幅畫,寧可謹慎為上,絕不能輕易下結論。最多隻能說存疑,需要進一步研究考證,等所有證據都齊全了,才能蓋棺定論,宣布這就是張先的真跡!

“秦公,你也是老文物工作者了,”片刻之後,一名戴著黑框眼鏡,穿著白色襯衫的女人先開口說話了,鏡片後的雙眸透出一股精明的光芒,說話時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是京城文物局的研究員閆鳳芝,“像這種來曆不明的物件,我看多半是贗品,根本沒有考慮的必要。”

她故意頓了頓,目光緩緩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秦公的臉上,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才接著說道,“您想啊,這幅畫如果是真跡,怎麼會流落民間?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到了您的手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呢?”

閆鳳芝的話音剛落,會議室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眾人麵麵相覷,竊竊私語,看向秦公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懷疑和探究。

“閆研究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公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語氣也變得淩厲了幾分,“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秦公,您誤會了。”閆鳳芝連忙解釋道,“我隻是就事論事,並沒有懷疑您的意思。隻是這幅畫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謹慎啊!”

“謹慎?我看你們是膽小怕事吧!”秦公猛地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說道,“閆研究員,這話說的可就有些武斷了。我雖然不敢說閱寶無數,但也跟古董打了半輩子交道了,大家看看這娟,這細膩的紋理,這分明就是典型的宋代設色絹本!就衝這娟,也不能草率地說它是贗品吧?”

他的語氣雖不重,但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在場的專家學者們都能感受到他語氣中的不滿和對這幅畫的珍視。

閆鳳芝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慢悠悠地說道:“秦公,您先彆激動,我這話可不是空穴來風。您也知道,宋代的絹本保存不易,流傳至今的更是少之又少,像這樣一幅來路不明的畫卷,我們不得不謹慎對待啊。”

一位中年男人聽到這裡,輕輕咳嗽了一聲,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秦公,閆研究員的話雖然說得直接了些,但也不是沒有道理。就算這幅畫用的確實是宋代的絹本,我們目前也隻能認定它是一副宋代的絹本,至於是不是張先的真跡,這……”他故意拉長了尾音,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位中年男人名叫許利民,是博物館字畫部的研究員,也是王翔的忠實馬仔,最擅長察言觀色,見風使舵。他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既沒有完全否定秦公的判斷,又暗中迎合了王翔的意思,可謂是老奸巨猾。

“你嘿嘿什麼玩意,有什麼話不能直說嗎?”秦公最煩的就是這種說話藏著掖著的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耐煩了。

王翔見狀,連忙笑嗬嗬地擺了擺手,打著圓場說道:“秦公,您彆著急,小許他就是說話比較含蓄,您彆往心裡去。他的意思是說,我們古代畫家有儲存畫紙、絹本的習慣,有些畫家甚至會將這些珍貴的材料傳給後人!”

“所以說,目前沒有準確的資料證明,這就是張先的十詠圖,如果是後人利用留存下來的絹布畫的呢?所以,現在隻能說,這是一副宋代絹本而已。”

秦公聽完王翔的話,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眼皮一跳,嘴巴也跟著張成了o型,好半天才合上了嘴,但他依舊難以置信,下意識地眨了幾下眼睛,問道:“王主任,這話可不敢這麼說。”

說著,他顫抖著手,指向攤在桌上的那幅畫,食指在畫卷上點了幾下,“你仔細看看,這幅畫,畫前可是有清乾隆皇帝親筆禦書的‘誦芬寫妙’四個大字啊!這龍飛鳳舞的筆跡,這蒼勁有力的字體,這蓋著明晃晃的乾隆玉璽的題字,還能有假不成?”

他頓了頓,又將手指向畫的最後部分,“還有這,這可是宋代丞相賈似道的印章!鮮紅如血的印泥,清晰可見的字跡,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寶貝啊!”

秦公越說越激動,聲音也提高了幾分,“還有,還有這明洪武內府的印章,這清乾隆、嘉慶、宣統三位皇帝的印章,這一枚枚印章,可都是曆史的見證,難道還能有假?”

“更有甚者,這拖尾題跋上,那可是有南宋著名藏書家、目錄學家、史學家陳振孫的親筆題跋!這飄逸的書法,這考究的用詞,這蓋著陳振孫私章的題跋,難道還能有假?這些可都是有跡可循的,清清楚楚擺在這兒的,怎麼可能造假?王主任,你可不能信口開河啊!”

許利民笑著將雙手一攤,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那也不能證明這幅畫就是真的呀!”他故意頓了頓,觀察著秦公的反應,見對方眉頭微皺,才接著說道:“秦老,您是老前輩,對曆史肯定比我了解。您想想,這畫開始可是故宮收藏的寶貝疙瘩,後來被溥儀帶去了沈城。您也知道,沈城那時候是什麼地方啊,滿洲國、偽滿政權,那可是亂世!他溥儀帶出去的好物件,有多少多被小鬼子偷偷劃拉走了,流落到海外不知道多少!憑什麼小鬼子單單剩下這一副十詠圖沒帶走?這合理嗎?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許利民說道激動處,甚至用手拍了拍桌麵,“我可以這麼說,這幅畫出現既不對!”

說完,許利民環視了一下在座的各位,提出一個大膽的猜測,“我啊,有個大膽的想法,這幅畫根本就不是當年那副真跡!說不定啊,當年日本人早就把真跡偷梁換柱,把這幅贗品留給了溥儀!你想想,溥儀當時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去管一幅畫的真假?說不定他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被日本人騙了呢!”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有道理,聲音也越來越大:“所以,這幅畫出現的時機就不對!它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樣,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這本身就很可疑!我們不能因為它有乾隆皇帝的題字,有曆代名家的印章,就輕易下結論,說它是真的!萬一,我說的是萬一,它真的是一件高仿的贗品呢?那我們豈不是要鬨大笑話了?”

“我”秦公被許利民這一番腦洞大開的推測給氣嗆住了,他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指著許利民,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許利民竟然能把一件簡單的文物鑒定,聯想到國際大陰謀上去!

“小許,你怎麼能這樣想問題呢,你這是不對的!我們做文物工作的,就應該對文物負責”秦公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激動的心情,試圖跟許利民講道理。

“秦老,我們不單單要對文物負責,還要對國家負責!”許利民義正言辭地打斷了秦公的話,“我個人認為,不能讓國家受損,這幅畫應該留下來,等我們徹底考證清楚了,再給出最終答案。”

秦公深深呼了一口氣,隨後微微冷笑了一聲,“留下來等你考證?你得考證多久?一個月、半年、還是三年五載?你當這是人家捐給國家的呢?這是人家送到我們漢海拍賣行,準備上拍的,人家是要換成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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