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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江城街道上行人稀少,路燈拉長了兩道並肩而行的身影。“傑子,你真打算就這麼走出去啊?”山哥甕聲甕氣地問道,語氣裡帶著一絲疑惑。
“不然呢?”傑子裹緊了身上的風衣,呼出一口白氣,“這幾天城裡風聲緊,小旅館查得嚴,不走著出去還能咋辦?飛出去啊?”
山哥撇了撇嘴,“我看你是被嚇破膽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想當年你那本事哪兒去了?再去找個老娘們……”
“去你的!”傑子打斷了山哥的話,“現在不是老娘們的事兒,是老爺們在追咱們!要是老娘們追,來多少我解決多少!”他一邊說,一邊誇張地舞動著腰肢。
山哥笑罵道:“滾犢子!都什麼時候了,還吹牛!說正經的,咱們往哪兒走?”
傑子用袖子蹭了蹭鼻子,“先出城再說,到了外地再想辦法,不行就偷渡去朝鮮,聽說那邊美女多,一袋子白麵就能混個媳婦!”
山哥一聽來了精神,“朝鮮?那感情好!不過就你那小身板,經得起朝鮮姑娘的熱情嗎?我聽說她們都天天吃辣白菜,彆給你那地方辣著,哈哈!”
傑子白了他一眼,“哎呦我艸!你給我說出感覺來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調侃著,不知不覺走到了郊區。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傑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哎呦,這天兒咋這麼冷呢?”
山哥嘿嘿一笑,“我咋不冷?你這身體,被老娘們掏空了吧!”
傑子作勢要踢他,兩人笑鬨著繼續往前走。走了大半天,已經快到淩晨了,傑子累得實在走不動了,指著前麵不遠處一個黑黢黢的廠房,“山哥,看到那個廢棄廠房沒?咱倆進去躲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走。”
傑子作勢要踢他,兩人笑鬨著繼續往前走。走了大半天,已經快到淩晨了,傑子累得實在走不動了,指著前麵不遠處一個黑黢黢的廠房,“山哥,看到那個廢棄廠房沒?咱倆進去躲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走。”
山哥點點頭,兩人順著一條小路,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向廠房摸了過去。廠房裡一片漆黑,靜悄悄的,隻有風吹過破窗戶的嗚嗚聲。就在兩人距離廠房不遠的時候,突然,廠房內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
一個躺在木板上的身影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碰了碰身旁的另一個人,“龍,來人了!”另一個身影也跟著坐了起來,警惕地看向廠房門口,手裡緊緊握著一根鐵棍。
小龍被勞衫的提醒驚醒,睡意瞬間消散,他猛地坐起身,心臟砰砰直跳。他壓低聲音,快速地叫醒身邊的同伴:“有人來了,小心!”
這簡短的幾個字,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打破了廠房內的寧靜。其他人也紛紛驚醒,睡眼惺忪地抓起身邊的鐵棍、木棒等可以當做武器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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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放輕腳步,貓著腰,分散開來,躲藏在廢棄機械的陰影裡,廠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彌漫開來。勞衫則貼近大門,屏住呼吸,側耳傾聽著門外的動靜,試圖捕捉到更多信息。
廠房外,傑子弓著身子,謹慎地一步步靠近。月光透過廠房破損的屋頂灑下來,照亮了地麵上淩亂的腳印。傑子注意到這些腳印大小不一,方向雜亂,心裡暗自警惕。他來到廠房側麵,一堆散發著異味的垃圾映入眼簾,上麵殘留著食物的殘渣和一些生活垃圾。傑子立刻意識到這裡有人居住,而且人數不少。他趕緊回頭,對著身後的山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山哥會意地點了點頭,也發現了垃圾的存在。他同樣判斷出這裡藏匿著不止一個人,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握緊了手中的工具,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傑子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推開廠房的大鐵門。鏽跡斑斑的鐵門發出刺耳的吱嘎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躲在門後的勞衫也做好了準備,隻要有人進來,就立刻撲上去將其製服。
鐵門被推開一條縫隙,剛好夠一個人側身進入。傑子停了下來,屏住呼吸,仔細傾聽著廠房內的動靜。突然,他捕捉到了一陣輕微的呼吸聲,不止一個人,甚至可能是很多人!傑子意識到自己可能闖入了什麼危險的地方,他當機立斷,猛地一腳踹開了鐵門,同時大喊一聲:“跑!”
傑子和山哥扭頭就跑,腎上腺素飆升,心臟擂鼓般震動胸腔。他們像兩隻受驚的兔子,在夜色籠罩的廠區裡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