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陽侯府
蘇雲照得了林晗的信,知道他們鬆雪樓為這賽事出了太多,她不好意思讓挽月閣白得名氣,可現下挽月閣賬上也拿不出多餘的錢來。
便想著看看她的私房錢,蘇雲照想著便喊了百錦過來。
百錦從外間進來,問道:“小姐,怎麼了?”
蘇雲照從梳妝台下拿出一個不起眼的木盒同她說:“我們一起來數數我的私房錢。”
百錦瞧見自家小姐那兩眼放光的樣子,笑著上前,同她一起數錢。
“百錦姐,我這麼有錢的嗎?這攏共居然有五萬多!”蘇雲照數完錢後,不禁驚道。
百錦笑道:“小姐當然有錢了,光是侯爺夫人每年給你的壓歲都是兩千兩,更彆提舅爺們給你的了。”
百錦說完看著蘇雲照抱著錢傻樂的模樣,問道:“小姐數錢做甚?”
蘇雲照回過神來,將林晗的信給了百錦看,見百錦看完,她才問道:“你說,我們給鬆雪樓送多少錢好?”
“奴婢覺得小姐可以出慶典中鬆雪樓擔的那一半,想必這慶典應該花不了多少錢,”百錦有些遲疑的說,“不如先給三萬兩吧?”
蘇雲照仔細一想,點了點頭,說道:“也好,反正我也隻是想表點心意罷了。”
她這麼說著,又去箱籠裡翻出了一個大一點的荷包,百錦接過,將三萬兩銀票裝入荷包,又將剩下的兩萬多放入盒內,而後對蘇雲照說:“小姐寫封信吧?”
“好,我這就去。”蘇雲照應道。
不多時,雙鯉便帶著裝有錢和信的荷包去了鬆雪樓。
蘇雲照看時辰差不多了,便帶著百錦去了和春院,同容氏母子二人用膳。
……
林掌櫃在接過那荷包後,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又聽雙鯉說,這是她家小姐的一片心意。
他摸著那裝著疑似書信的荷包,想到京中關於蘇雲照的說法,自動忽略了“他們”這兩個字,一心隻想:這該不會是蘇小姐給殿下的情書吧?那我是送還是不送啊?
一想到自己剛剛已經應下了雙鯉,他就有些懊惱,早知該多想想的,可他這會兒已經答應了,再反悔追出去就不太好。
當下喊來一個不起眼的夥計,鄭重的說道:“這東西你快給殿下送去,千萬彆弄臟了!”
那夥計以為是什麼重要信息,問道:“林大哥你不給殿下帶幾句話?”
“你說這是蘇小姐對殿下的一片心意,請殿下一定要看看。”
那夥計顯然也是知道蘇雲照的,摸著手中的荷包,眼神便有些微妙,不禁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人無信而不立。我已經應下了,總不能反悔吧!”林晗氣呼呼地說道。
“行吧,我就去!”那夥計聽後,應了聲便離去了。
東宮
許景瀾今日頗有閒心,獨自一人在亭中練棋,隻是沒享受多久的寧靜,行書便找來了,有些驚恐地說道:“殿下,屬下可算找著您了。蘇小姐送東西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許景瀾看著行書那慌張的模樣,頓時對蘇雲照送過來的東西起了興趣,便同行書一起回了書房。
他甫一進入書房,便見著小寧子、冬青幾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許景瀾書案上的一個荷包,許景瀾見著那荷包,不由得一怔,這小姑娘憋了幾個月,在這兒給他憋了個大招出來?他想道。
不過麵上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上前拿起荷包,瞥了幾眼眾人,自顧自地打開了荷包,從中拿出了一疊子銀票和一封信,屋內幾人見狀,登時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傻看著做甚?”許景瀾瞥了一眼幾人,將手中的銀票遞給了他們,自己則展開書信看了起來。
幾人忙接過銀票數了起來。
行書將銀票歸整好,才說道:“殿下,總共有三萬兩。”
許景瀾點點頭,小寧子忍不住問道:“殿下,蘇小姐的意思是?”
許景瀾揚了揚手中的書信,皮笑肉不笑地道:“這錢是給鬆雪樓的,叫林晗多想了,送到孤這兒來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罵林晗胡思亂想。
“攸宜,你把這些送回鬆雪樓,讓林晗以後把耳朵掏乾淨。”許景瀾邊說著邊將錢和信遞給攸宜,卻將荷包留了下來。
幾人不明所以,可也不好多問。
許景瀾又對冬青說道:“冬青,你明日去同雙鯉說一聲,讓她們小姐明日午間來鬆雪樓一趟。”
冬青兩眼發光,有些激動,正要說話時,卻被身邊的弟兄們架住了,往外頭走。
“殿下,冬青他知道了。”行書看著那幾人出了房門,不禁鬆了口氣,“殿下,屬下們就先告退,您早點休息。”話罷,他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許景瀾有些無奈,卻並未多說什麼。
“攔著我說話做什麼?”一行人走遠了,冬青才開口說話。
攸宜在一旁幽幽地說:“你這段時日還沒把殿下煩夠啊?我真怕你這嘴巴又吐出什麼來,把殿下煩著了,你那事兒八成要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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