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台上,陽光灑落,映照著兩位少年的身影。玉澤陽,天顯宗之驕子,劍眉星目,氣宇軒昂,手中長劍如秋水般明亮,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張思遠,亦是江湖上聲名顯赫的少俠,銀槍在手,英姿勃發,槍尖閃爍著淩厲的寒光。
兩人對立而站,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玉澤陽微微頷首,向張思遠抱拳道:“張兄,請賜教。”張思遠回以一禮,沉聲道:“玉兄,得罪了。”言罷,他身形一動,銀槍如龍出海,直刺向玉澤陽。
玉澤陽見狀,絲毫不亂,他手腕輕轉,長劍如遊龍般舞動,巧妙地擋住了張思遠的攻擊。劍與槍相交,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激起一圈圈氣浪。
兩人你來我往,劍法槍術皆精妙絕倫,看得周圍觀戰之人連連讚歎。一時間,比武台上劍光槍影交織,猶如一幅生動的江湖畫卷。
玉澤陽身法靈動,長劍時而如飛燕穿雲,時而如蛟龍出海,將張思遠的攻勢一一化解。而張思遠則槍法淩厲,銀槍在他手中猶如活物,時而直刺,時而橫掃,威力驚人。
兩人鬥得難解難分,氣氛愈發緊張。突然,玉澤陽一劍揮出,劍尖直指張思遠的咽喉。張思遠眼神一凝,身形急速後退,同時銀槍橫掃,試圖破解玉澤陽的攻勢。
然而,玉澤陽早有準備,他身形一躍而起,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取張思遠的要害。張思遠見狀,心中一驚,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玉澤陽的劍勢之中,無法躲避。
就在此時,張思遠突然發出一聲長嘯,他身形暴起,銀槍如閃電般刺向玉澤陽。玉澤陽微微皺眉,他沒想到張思遠會在這關鍵時刻發起反擊。他迅速調整劍勢,長劍一挑,將張思遠的銀槍蕩開。
比武台上,玉澤陽和張思遠的對決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兩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錯,劍光槍影,令人眼花繚亂。突然,玉澤陽又是一劍揮出,劍勢如虹,直取張思遠心口。張思遠見狀,不敢大意,他銀槍一橫,全力抵擋。
“砰”的一聲巨響,兩人的兵器相交,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氣浪四溢,周圍的觀眾都被震得後退了幾步。玉澤陽和張思遠也被這股力量震得各自後退了幾步。
弟子們一陣驚呼,“這也太強吧!難怪被分到一組…”
“誰,贏了?”蘇雲照揮了揮麵前的煙塵,咳了幾聲,看著台上不動的兩人問道。
“看他們誰先認輸吧!”薑白說道,“不過也可以繼續打下去。”
“張思遠下來了!”應書言指著張思遠說道。
元時明拍下他的手,說道:“下來了就下來了,你彆指人家。”
應書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衛阷在一旁說道:“看來張思遠應該是想要保存體力,好贏得下輪比試。”
幾人點點頭,方臨展問道:“師兄,下一個是哪兩個比?”
“你和靈武宗的樊珣。”
“你瘋了!”方臨展猛的起身,“樊珣,他,他那麼厲害……”
元時明還沒來得及說話,上麵的人已經喊方臨展和樊珣了。
他隻得欲哭無淚的上去了,“我走了…”
“樊珣真的很厲害嗎?”蘇雲照問道。
“他是上一屆榜首。”少舒回道。
蘇雲照沉默了。
再看方臨展,他緊握著手中長劍,一步步踏上比武台。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手心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對麵,靈武宗的樊珣靜靜地站立著,他身材高大,麵容冷峻,一身黑衣更顯得他威嚴無比。樊珣手中握著一柄烏亮的劍,劍身散發著森冷的氣息,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機。
“方兄,請賜教。”樊珣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從深淵中傳來。
方臨展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和緊張,沉聲道:“樊兄,得罪了。”言罷,他身形一動,長劍化作一道流光,直刺向樊珣。
樊珣見狀,不驚反笑,他身形未動,隻是輕輕一揮手中的長劍,便將方臨展的攻擊化解於無形。方臨展心中一驚,暗道這樊珣果然名不虛傳,實力深不可測。
兩人隨即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較量。方臨展的劍法靈動飄逸,時而如飛燕穿雲,時而如流水潺潺。而樊珣的劍法則沉穩厚重,每一劍都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令人難以抵擋。
然而,儘管方臨展全力以赴,卻始終無法突破樊珣的防守。他的劍勢雖猛,但每次都被樊珣以巧妙的手法化解。隨著時間的推移,方臨展的氣息開始有些紊亂,而樊珣卻依舊氣定神閒。
在元時明等人自然看出了方臨展的劣勢。
“小三劍法雖妙,但內力不足,難以持久。”元時明看著台上還在苦撐的方臨展,擔憂的說道,“再堅持下去,隻怕會……”
他話音未落,台上的方臨展就認輸了。
“他一貫聰明,還會想不到這些?”薑白在一旁說道。
元時明有些尷尬,等方臨展下來後,他便問道:“這麼快就下來了?”
“再不下來我的流雲都要斷了。”方臨展說著,還猛的把劍放在桌上,“你看……我的流雲!”他心疼的拿起劍柄,劍身卻安安穩穩的躺在桌上,“師兄,你賠我流雲!”他用劍柄戳著元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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