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他們憑借著身高和體型的優勢成功的擠到了前麵。
看到大堂之內,早已經三三兩兩跪成了一堆。
而他們幾個人來的也是剛剛好。
晨曦初照,縣衙莊嚴肅穆。
大堂內,“明鏡高懸”的匾額熠熠生輝,公案上擺放著令簽筒、驚堂木和筆墨紙硯。
兩側的衙役手持水火棍,身姿筆挺,目光冷峻,仿若泥塑木雕,隻待官老爺一聲令下。
堂下跪著一名女子,正是曹家娘子,她身著素衣,發釵淩亂,麵色蒼白中透著一絲倔強,眼神中滿是惶恐與不安。
在她身側,還跪著兩名男子,一名是身著錦袍的富家公子蘇公子,神色焦急又帶著幾分盛氣淩人;
另一名則是粗布麻衣的憨厚書生林公子,眉頭緊鎖,滿是愁苦。
隨著一聲“威武——”,縣令老爺身著官服,頭戴烏紗,邁著方步從後堂緩緩而出,落座於公案之後。
他目光威嚴地掃視一圈,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沉聲道:
“堂下所跪何人,報上名來,因何事鬨至公堂!”
曹家娘子先開了口,聲音顫抖卻清晰:
“民女曹月,求青天大老爺為民女做主。
蘇家公子和林家公子都說與小女定下了婚約,可自古以來哪裡有一女嫁兩夫的道理。
民女實在無法,才鬨到公堂,還望大人明鑒。”
周圍的人一聽,瞬間看向那位曹家娘子的爹指指點點,真是鬼迷心竅,一個女兒,竟然想要嫁兩戶人家。
畢竟兒女婚約,父母做主,一看就是他這當爹的搞的鬼。
而大家對這位曹老爺也是知道的,在他們整個祁縣,都算是有不少的家財。
按理來說對方應該也不差這點錢呀,這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等他開口辯解什麼,就見有人已經率先開口了。
蘇家公子一聽,急忙說道:“大人,我蘇家下了重禮,這曹氏與我已有婚約,我蘇家在城中也是有頭有臉,豈容他人染指。
這曹家娘子定是要嫁給我蘇家才合適。”
這話一出,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一些,這蘇家,在他們這塊地界的確算得上,是富貴人家。
不過也隻是小富而已,跟人家曹家來比,還是差了點。
這曹老漢的閨女能夠嫁給對方也算是門當戶對,竟然還鬨出了這樣的事情來,該不會是真有什麼貓膩吧。
此刻跪在地上的人,個個都是長了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