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咋滴了?”
“死人了,有人殺了王爺的人。”
一股戾氣從秦風身上升起,冷酷的聲音讓大殿內的溫度迅速拉低。
“誰殺的?”
“從關內拉回來的,王爺我們殺過去給兄弟報仇!”
秦風拉出了躲在身後的紅鸞。
“運煤隊出事了?”
紅鸞身體頓時站的筆直,神情嚴肅:“前些日子有幾次關內災民搶煤,倒也沒搶走多少,補上就是了。”
“這次死了人,恐怕跟這有關係。”
“查。”
“是。”紅鸞迅速離去,王府內許多衛兵皆被調動起來,隨著她前方事發地。
“死了幾人?”
秦風看向朱烈問道。
朱烈伸出了手指頭,認真的數了很久,最終比劃出倆。
“倆。”
“全城戒嚴。”
“是。”二愣子匆匆退去,鐘聲很快便在廣寧城中響起。
臨近傍晚,紅鸞攜著寒風來到秦風麵前,單膝跪地。
“王爺,查清楚了。”
“說。”
“運煤隊過了山海關後,便被上百死士扮作土匪截殺,從抓回來的活口拷問得知,這些死士全部來自範陽城。”
秦風頓時眯起了眼睛。
“本王運煤觸動了誰的利益?”
“無論是誰,恐怕最後都跟範陽世家脫不了乾係。”紅鸞道。
秦風乾笑了聲。
“本王就想安安靜靜當個煤老板,你們非要招惹本王嘎哈?”
“二愣子。”
秦風不免衝殿外喊了聲,隻是這次朱烈卻並沒有跑到殿內。
紅鸞垂首道:“朱烈將軍已經帶兵進了山海關。”
秦風目光瞬間變得無比冷冽。
“王爺放心,奴已派人跟在了朱烈將軍身邊,絕對不會出事兒。”
紅鸞將腦袋死死的叩在地上。
範陽城,官衙內。
當慶皇得知運煤隊被截殺後,勃然大怒,舉起手中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鋒利的杯子片碎的滿地都是。
“這些世族想乾什麼!”
“都敢直接動手殺人了?”
“他們怎麼不敢直接來殺朕這個皇帝。”
慶皇氣的滿臉漲紅,覺得自己真的是過於縱容這些世族了。
“胡庸。”
“臣在!”
“讓盧令三日內交出襲擊運煤隊的凶手,否則朕要了他的腦袋。”
胡庸擦了擦額頭上冷汗:“陛下,這恐怕不行。”
慶皇如刀子般的視線死死盯在胡庸的脖子上。
“怎麼?連你都敢反駁朕。”
胡庸急忙跪在地上,以頭觸地。
“臣不敢,隻是凶手都全都死了。”
“死了?”
“是,僥幸活下來的,也被抓到了廣寧城。”
慶皇歪了歪腦袋,想了半天。
“截殺的有多少人?”
“二百多,皆為世族死士。”
“運煤的多少人?”
“二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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