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胡人?”
“到京都內了?瘋了嗎!”
胡庸聽到這消息後,勃然大怒。
“胡相,人已經在相府內了。”
胡庸瞬間打了個激靈,緊張得不行。
“你們想謀害本相!竟還敢把人帶到本相府裡!”
“說!究竟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胡庸臉上陰晴不定。
瘋狂思索究竟是誰想要去害他。
北胡人入了相府。
但凡被錦衣衛知道了。
那都要完!
胡庸的確做過不少誅九族的事兒,那可那些事兒做得都很隱秘。
後續的首尾,基本也被他斷得乾乾淨淨。
那是絕不可能查到他頭上的。
可如今。
北胡人直接入了他的府內。
等於直接將屎盆子扣在他頭上。
這讓胡庸感覺自己吃了屎一般,分外的難受。
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慶皇在試探他。
亦或者是太子也懷疑到他了,派人做的。
太子被謀害了那麼多次,雖然京都內沒啥太大的動靜,可胡庸卻清楚。
錦衣衛一直在暗中調查!
隻是錦衣衛是慶皇親兵,隻對慶皇、太子負責。
興許在遼地,錦衣衛還對遼王負責。
在秦地,秦王也能調動。
但這並不代表胡庸能滲透進去。
大慶的宰相。
權利已經被削弱了太多太多。
雖然每天依舊忙的不行,但涉及到的事務,都不是關鍵。
大慶的皇帝。
太勤政了。
無論北伐,還是遷都。
都是皇帝與太子親自去弄。
根本沒有放權的機會。
胡庸即便當了宰相,做事兒也不可能如昔日李相那般肆無忌憚,反而更加的謹小慎微。
“他說有胡相當年的親筆信。”
“什麼親筆信!休要亂說!”
胡庸聲色俱厲,隻是內心沒來由的慌了。
跟北胡。
胡庸是有些聯係的。
因為當年李相權利極大,官員的權利也就隨之很大。
而且。
當年的胡庸地位還不高,給北胡人寫信,也不可能假借他人之手。
至於信上寫的內容。
無論是什麼,但若留到慶皇的手上……
必然完了!
“來書房裡來見本相!”
胡庸左右觀望,最終小聲道,隨後哼的一聲一甩袖子,直接回了書房。
“這群該死的胡人!”
胡庸一拳狠狠的捶在了桌子上。
不久後又急忙抬起拳頭,縮在了衣袖內。
真疼。
再生氣,也犯不上讓自己疼到。
“當年寫的信,竟留到現在,胡人究竟想什麼!”
胡庸這一瞬間。
覺得北胡人簡直壞到渾身冒濃!
“究竟怎樣,能將那些信件毀掉。”
胡庸神色陰晴不定。
思索時,不知過了多久,便聽到門外傳來了聲音。
“胡相,人到了。”
“進來。”
“是!”
納哈良穿著一身慶人的衣服,戴著帽子,若不仔細看,與慶人的區彆並不算太大。
納哈良的母親。
本身就是搶來的慶人。
而且納哈部喜歡中原文化,這並非是納哈拙開始的,而是很久很久之前就這樣。
以至於納哈良身上。
有著很多中原人的血統。
再加上對慶人習慣了解等,納哈良倒也方便能混進來。
當然其中最關鍵的。
還是胡相底下的人幫忙。
還有一些潛伏在京,沒有暴露出去的諜人。
雖說京都是慶皇的大本營。
可這天下間,總不會有人跟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