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婉如姐是不是受刺激了?
結果一個不留神,阿迅方向盤沒抓穩,車子一偏。
還好及時踩刹車,在離道路邊大樹不足幾毫米距離踩住了刹車。
“阿迅,你怎麼了?”趙婉如被他嚇了一大跳。
還問我怎麼了?
阿迅不由苦笑:“婉如姐,光靠我們仨個能從提籃橋監獄救出人來?”
趙婉如手指戳了他的腦門一下,眼眸斜睨著他:“什麼時候說了就我們仨人了?”
阿迅摸了摸腦門,嘿嘿一笑:“婉如姐,你說話乾嘛說一半留一半的?”
“一切行動聽指揮,明白不?”趙婉如幫他把方向盤打正:“好好開車,先回孤兒院。”
阿迅知道不該問的不能問,這是紀律。
上海提籃橋監獄。
提籃橋監獄是國軍關押政治犯的地方。
那地方陰冷潮濕,被叛徒出賣的那五個同誌正關押在七號監獄。
五個人衣裳襤褸,傷痕累累。
站在外麵的幾名男子正看著裡麵的人。
瘦高個正是程明遠:“站長,就這樣把他們斃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出去再說。”蔡站長手帕捂住鼻子。
腰間掛著一圈鑰匙的矮個警服男子,他也諂媚迎合著:“站長,這兒太臟了,到休息室去坐會兒,王局長他已經往回趕了。”
蔡站長則打著官腔:“那就有勞了。”
休息室裡。
“其實還可以想辦法從他們嘴裡撬出些東西。”程明遠目光陰鷙。
蔡站長輕敲了一下桌麵:“明遠老弟,這是咱徐處長的釣魚計劃”
徐處長的計策?
程明遠怎麼也不相信這主意是徐處長能想出來的。
說徐處長巧立名目斂個財,程明遠還是相信的。
這一定是背後有高人。
難道是“黃連”?
程明遠頓時明朗起來,隻要是能替自家弟弟報仇,有些秘密不知道也沒關係。
“站長,您和處座儘管吩咐,明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程明遠表忠心。
“好,今晚你就帶行動隊埋伏在這裡。”蔡站長展開一張地圖,指了一個地方給程明遠。
程明遠湊近一看:“站長,妙啊,管叫那些劫獄的共黨有去無回。”
“那是,各處暗卡都已經提前設好了。”蔡站長見四下無人:“等下去清雲居,一起去為新來的副站長接風。”
副站長?
程明遠疑惑,南京空降的?
他心裡揣測著,麵上也隻是笑笑,並不追問。
蔡站長見他這麼沉得住氣,心中暗歎,要是程宇之有他哥哥一半沉得住氣,也不至於被共黨這樣輕易給殺了。
蔡站長對程宇之還是有感情的,畢竟為自己出生入死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呐:“明遠,你弟弟的仇我也是銘記在心裡的。”
“站長,弟弟在世時經常提起您,說您對他有再造之恩。”這也是程明遠為什麼一接到命令,就馬上啟程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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