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這位徐處長關係很微妙。
一旦徐處長要知道他還在上海,不僅以前偷密碼本的事會讓徐處長想方設法拚儘全力來殺他滅口,上級交給的任務也無法完成。
這次錢秘書要與潛伏在國民黨高層的“紙鳶”接上頭。
主要是傳達黨中央對“紙鳶”的最新指示。
之所以沒發電報和他聯係,是怕暴露“紙鳶”的身份。
畢竟他是我黨最高級彆的潛伏者之一。
黨組織就是要他像一把鋼刀插在敵人心臟部位,關鍵時刻發揮他最大的作用。
而“紙鳶”的身份不僅在國民黨內部沒有人知道,就算是在共產黨內部,“紙鳶”的身份信息也是絕密,除了蘇區高層首長外,誰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叔,你就安心在醫院把傷養好。”趙婉如心裡盤算著怎麼混進徐處長周末舉辦的私宴。
錢秘書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這次宴會,我們上海地下黨第二組成員會負責你的外圍安全,但是怎麼製造機會進入宴會,就得全靠你自己。”
趙婉如有些忐忑,茲事體大,她切不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那,叔,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把可能進宴會的方案列幾個大綱,明天再向組織彙報。”趙婉如抬手看了看時間,心裡想著離黨務調查處徐處長的私人宴會隻有三天,不,除去今晚,就隻有兩天了,這怎麼能叫她不心急如焚?
她得早點回去和小丫楊帆商量下對策,阿迅就讓他留在醫院和大壯照顧錢秘書。
阿迅是個機靈的,留他在醫院,她才放心。
“婉如,阿迅還是跟你走吧,我這裡有大壯就行了。”錢秘書見阿迅拎著食盒進來。
“阿迅,留在這裡照顧好叔,聽明白了?”趙婉如不等阿迅答應,早已疾步走出了病房,還很貼心關好了門。
“你~“阿迅半個“你”字剛出口,趙婉如早就走得沒影了。
阿迅隻好轉身雙手一攤:“叔,她就這樣,一言堂。”
見錢秘書一臉的擔憂,又打開手中的食盒:“叔,看我給你帶了什麼?都是小丫做的。”
他那自豪勁,仿佛這雞肉粥是他做的似的。
“聞著還真香。”錢秘書一直胃口不好,吃得也少,直到聞到小丫做的雞肉粥,才有點食欲。
““是吧,那你就多吃點,吃完了這碗,我再幫你盛。”阿迅端著剛盛好的粥遞到錢秘書手裡:“叔,我就多嘴問一句,剛才婉如姐這麼急衝衝地走,是不是又有了什麼新任務?”
錢秘書隻是吃著粥,並不回答他的問題:“味道真是不錯,再來一碗。”
他絕口不提趙婉茹有什麼新任務,阿迅也知道按保密條例是不該問的就不能問,於是隻好轉移話題:“那叔,我去替替大壯。”
走出房門,阿迅揚了揚下巴:“大壯,趕緊去下去吃些東西。”
大壯這段時間也和阿迅混熟了,也不再推辭:“你可要仔細點。”
“你就放心吧,彆看我年紀小,我做這個都有”阿迅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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