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靖帛抽出自己的信封,展開信箋,上麵寫的是:一月一十八日下午於華界馬玉山路刺殺日蓮宗僧人,多寡不論。
這是什麼任務?
日本高層是不是瘋了?
自己人搞自己人?!
川島芳子哪能不清楚他的疑惑:“按圖索冀,柴先生做為優秀的特工,應該沒什麼難度吧?!”
哼!
管它什麼任務,他們日本人狗咬狗,又關自己屁事!
柴靖銷毀信箋,嘴角噙著一抺淡笑:“金小姐,我隻關心酬勞多少?”
“酬勞?”川島芳子輕叩了下桌子,那塗了淡金色指甲的纖纖玉手,在白熾燈的映襯下,格外顯眼。
汪曉妮不得不咳嗽了一下:“柴靖。金小姐請我們來不僅僅隻是為了這次任務。”
“哦?”柴靖皺眉,他隻想早點攢夠錢,離開上海。
淡金色指甲的纖纖玉手遞過來一杯清酒:“柴先生就不想在上海建功立業?”
建功立業?
柴靖不由苦笑道:“金小姐有所不知,如今柴某人隻不過是喪家之犬。哪還奢望?”
“看來柴先生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麼有膽有識”川島芳子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脖頸上一涼,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架上來。
川島芳子倒是處變不驚,隻有汪曉妮知道惹怒了這個“女魔頭”,可沒什麼好下場:“柴靖,你快放下刀!”
“汪小姐,你怎麼比我還緊張?”川島芳子輕輕撥開刀鋒站起來:“柴先生不過隻是想展現下自己的實力而已。”
汪曉妮不得不也起身,稍一頜首:“還是金小姐大度。”
“這任務是考驗你們實力的入門考題。”川島芳子倏地出手如風,食指與中指緊夾住匕首刀柄,用力一提一揮,匕首在空中便呈現一個弧度,穩穩釘在了木製牆上。
沒入部分刀刃的匕首微微晃動著,似是在展示著它的無比鋒利,也是在暗示著某種威脅利誘
整個日式包間裡陡然一片靜寂
“啪啪啪!”
是柴靖,他拍著手靠近牆壁,伸手取下匕首,收刀入鞘:“金小姐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
“柴先生身手不錯。”川島芳子彎腰續上幾杯清酒:“汪小姐的叔父果然有眼光。來,我們乾了一杯酒,就算作是不打不相識。如何?”
柴靖深知自己一時是脫不了身,便端著酒杯敷衍著她:“願為金小姐效勞。”
見柴靖沒有再作反抗,汪曉妮總算是稍稍放下心來
原來川島芳子奉命前來上海,就是要製造中日摩擦,才好有借口進攻上海,為早日實現東三省所謂的“獨立”爭取時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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