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媽利索的接過周揚遞過來的雞鴨:“周少爺,費心了,正好這兩隻家夥可以養在後院。”
囡囡很自然牽起周揚的手:“周叔叔,你怎麼了惹我舅舅不高興了?”
“哪有?”周揚彆過臉,假裝若無其事。
囡囡手一甩:“哼,彆以為我是小孩,就什麼都不懂!”
周揚可不想放過這個見顧清風的準備,彎腰牽過她的小手,一起進了彆墅。
餐廳裡,剛喝了一口白開水漱口準備吃飯的顧清風,看到頂著一頭雞毛鴨毛的周揚,險些被嗆著。
“朱媽,朱媽,帶這位周先生去清理一下。”顧清風捂住鼻子,一臉嫌棄,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
副官李昆趕緊應道:“軍門,還是我帶他去吧,朱媽在後院安置那兩隻雞鴨。”
“顧清風,這可花了我大半月的薪酬。”周揚跟在副官李昆身後,還不忘扭頭告訴顧清風,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囡囡見狀,趕緊跑到自家舅舅跟前,扯著他的衣袖,小手窩在嘴旁:“舅舅,看在周叔叔誠心誠意的份上,咱們就原諒他,好不好。”
顧清風俯身,單手抱起夜囡囡坐到自己身旁:“囡囡都發話了,舅舅當然得聽。”
“舅舅真好!”囡囡歪著小腦袋,笑得眉眼彎彎
春末時分,上海街頭民眾脫下了厚重的衣服大。
此時的南京政府已遷都洛陽,內部分歧很大,一派想立刻還都南京,一派卻貪生怕死,堅持留在洛陽,以保全國民政府及各院、部、會的正常工作。
這都是由於他們情報不準準確而造成的兩難局麵。
當然力行社上海區的翁光輝難辭其咎,受到了戴老板的嚴厲處罰,他自然將怒火發到了柴靖這個兩麵三刀的暗線身上。
柴靖好不容易安排吉野這個跟屁蟲去看戲,自己去了力行社的聯絡點見翁光輝。
他現在是哪頭都得罪不起。
進了院子,翁光輝見他就好一陣劈頭蓋臉的責罵後,終於聲音小了下來:“哼!你倒好,還敢來?!”
“翁區長,情報不準,實是柴某無能。”柴靖其實心裡清楚,不管日本人是否真的要占領上海,南京政府那些怕死的頭頭腦腦,就算是日本本部下達命令的原件擺在他們麵前,他們也還是會杯弓蛇影遷都去洛陽的。
翁光輝總算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聽說那田中隆吉很器重你?”
“不,他不是器重,隻是利用而已。”柴靖揣摩著回答道:“還請翁區長轉告戴老板,柴靖對他是忠心不二。”
翁光輝指了指他:“柴靖老弟,你還真是會審時度勢。”
“在外人看來,我就是一個三姓家奴:先是投共,再又投國軍,現在卻加入了上海日本特務機關,任他們的情報課長,這都是將我放在火上烤呐!”柴靖這番話倒是肺腑之言。
翁光輝也感慨不已:“柴靖老弟,我也理解你的苦衷。你跟隨戴老板多年,始終隻能在暗處,他們不知道你,戴老板還是相信你的。”
“戴老板”柴靖或許是想起了初遇戴老板的往事,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楚湧上心頭:“他是有什麼新任務”
翁光輝笑了,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不愧是王牌特工,一語中地,一語中地呐!”
說著,他從斜襟衣服拿出一封密函遞給柴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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