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付了錢,轉身買了一些吃食才上船,疑惑道:“這個,這個,誰劃船?”
笛飛聲目光平淡看著他,理所當然道:“誰提議,誰劃。”
李蓮花啊了一聲,摟了摟衣袖:“這個,我付錢,還要劃船?”
“不行,不行。”
張起靈聽著兩人說話,目光落在桌子上麵的吃食,認真思考哪個味道不錯。
笛飛聲暗自用內力驅使船,將船停在水流平緩的地方。
船內有三盞燈照明,遠處是點燃的花燈,光線落在水麵,尤為的溫柔祥和。
李蓮花將一壇酒打開,喝了一口:“這酒是當地的特產,你們嘗一嘗。”
他將酒壇遞給張起靈:“有些辣,但是酒香濃厚。”
張起靈捧著喝了一口,思索片刻:“苞穀酒?”
李蓮花坐在對麵,單手撐著頭:“對,此酒名叫苞穀燒,如同一團火焰下肚,冬日來上一口,驅寒。”
笛飛聲接過也喝了一口,若有所思點頭:“離開之後,買幾壇。”
如今已經入秋,李蓮花那寒毒,定然發作的頻繁,到時候用的上。
李蓮花慢悠悠地剝花生:“這種鹵花生,以前嘗過一次,沒想到全身起疹子……如今因禍得福……”
他點了點桌子,笑了笑:“倒是能讓我吃個夠。”
笛飛聲抬手抓了一顆,捏開道:“該要離開雲隱山了。”
李蓮花點了點頭:“是啊,要到日子了……”
張起靈也拿著花生剝開,明白他嘴裡所說的日子。
如今李蓮花的碧茶很穩定,現在聚集在月圓左右的幾天毒發。
確實不能在雲隱山毒發。
李蓮花笑著往後靠了靠,嘗了一粒花生:“金玉黃權,還差一個人,那個人有線索了?”
笛飛聲點頭回道:“白王通過芷瑜,尋到金滿堂隱藏的秘密……發現另一位就是,玉樓春……”
“十年前,玉樓春每年宴請“金玉黃權”其他三人,參加漫山紅。”
李蓮花哦了一聲,疑惑問道:“何為漫山紅?”
自從東海一戰之後,不曾關注過江湖上的消息,這漫山紅,聞所未聞。
笛飛聲漫不經心地道:“據說是宴請六位江湖奇人,具體是什麼宴會,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