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兄弟倆離得最近,猛地衝上前用木棍往倒地的人身上招呼,可惜天冷歹徒都穿得太厚,像是帶著天然防護,他們倆的木棍不打到頭臉上就沒什麼攻擊力。
漸漸有幾個人反應過來掙脫出大網,踉蹌著起身,“奶奶的!被這幾個人陰了一道!弟兄們,拿刀子上!”
“齊天”的人都帶著長砍刀,一時間與王家兩兄弟打得不分上下。
“啊!”突然寒光閃過,一個歹徒雙腿被劃爛,血噴湧而出,慘叫著倒地。
秦苜緩緩放下唐刀,僅僅一招就解決了一個人,歹徒們直被她狠絕的刀法嚇得連連後退,剛轉身想跑,卻又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根鐵索,旋轉著纏繞到小腿上。
“啊!我的腿我的腿!”一個歹徒被鋒利的倒刺深深紮透褲子,血肉模糊,倒地無法再行動。
“哼!”何強緊握著鐵索,將他纏繞得越來越緊。
吳森看著眼前各出奇招的隊友,哪裡還能忍,提著大砍刀就衝進人群!他的力氣極大,一把就將一個穿著厚實的男人拎起來雙腳離地,然後再狠狠摜在地上,直接讓人昏迷,簡直像拎小雞仔。
轉眼間就倒下了三名弟兄,之前翻牆摔進陷阱裡的弟兄也不知死活,察覺形勢不對,剩下的四人被嚇破了膽,哇哇叫著想跑。
畢竟在天災前他們都是普通人,也就跟在“齊天”後麵當小嘍囉,哪裡應付的了這種場麵。
可惜,容彗拎著斧子守在門口,冷靜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幾人衝過來,她在腦海中大致回憶了幾個絆足陷阱的位置,就揮舞著斧子攻擊剩下的人。
鋒利沉重的消防斧在她手裡發揮了最大殺傷力,“唰唰!”幾下,一個歹徒的衣服褲子就被削掉,衣服碎片上還粘連著血肉,他慘叫著昏迷過去。
剩下幾人尖叫著躲避斧頭,慌不擇路,轉身往院子裡跑。
隻聽見“嘣!嘣!”兩聲,是繩索繃緊的聲音,兩個男人踩到了絆足陷阱,腳踝被鎖住不得動彈,掙紮得像離水的魚。
“哼哼~”吳森邪笑著靠近,兩個男人在雪地裡翻滾撕扯,卻還是掙不開腳上繩索,隻能驚恐地看著吳森的大砍刀高高舉起,越來越近……
“吳森,小心彆弄死了。”容彗見狀提醒了一句,兩個男人剛想鬆一口氣,就被腿上的劇痛刺激得幾乎昏迷,吳森他直接下刀,砍掉了一塊肉!
隻見他像屠夫一樣對待麵前無法行動的兩人,砍刀剔了好幾塊肉下來,血液噴湧一地,將積雪都融化出一塊塊紅斑,耳邊的呻吟慘叫聲震耳欲聾。
容彗搖搖頭,擦拭著斧頭上的血跡,不搞出人命就行。
現在就剩最後一個歹徒了,她看著瑟瑟發抖的獵物,就像獅子看著羚羊。向秦苜、何強打了個手勢,兩人會意,他們用包圍態勢將最後一人生擒,用繩索緊緊捆住。
容彗之前注意到這個人一直在歹徒群體中發號施令,又躲在最後麵進門,想必是個小領導,知道的應該比小嘍囉多一點,她就不讓他昏迷了,免得不好問話。
後院的張明、陳雷也拖著一個被捆成粽子的歹徒跑過來,被前院的戰況和鮮血駭了一跳。
“這…這是不是死人了?”張明寬厚老實的臉上有著驚恐,常年生活在法治社會的人們第一個就想到了法律問題,這麼多血,傷了這麼多人,他們不會要坐牢吧?
“切,你還怕這個?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越獄出來的,我們這是為民除害!”陳雷大聲嗤笑他。
“沒有死人,都是昏迷了。”容彗稍作安撫,就招呼大家將昏迷的歹徒都捆起來帶進屋裡,他們要挨個盤問。
眾人應聲,就去各個陷阱處把歹徒撈出來,容彗叫住張明,“你有另一個任務,將使用了的陷阱修補一下,這次隻是第一批人,陷阱還有用。”
“你去把院子清理一下,血跡都掩埋掉,看著太明顯。”容彗對著一直在摸魚的陳雷說。
陳雷不情不願,悶不吭聲,背地裡又狠狠剜了容彗幾眼,才慢吞吞地行動起來。
容彗把唯一還清醒的歹徒提進房間裡,打算先進行問話,不料她剛把堵嘴的抹布取下來,歹徒就迫不及待地咒罵她,“你他媽完蛋了!‘齊天’不會放過你們的,臭婊子!”
“我看你似乎沒搞清楚狀況啊…嘖,真麻煩!”容彗皺眉,慢悠悠取下手套,伸手掐著眼前人的脖子,手掌越收越緊。
“呃…呃呃…”男人被掐的臉色漲紫,捆著的手腳也開始掙紮,眼球像要掉出來一樣往外突。
容彗數著時間鬆開手,男人趴在地上痛苦地咳嗽,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
等男人緩過來,容彗開始提問,“齊天的物資存放在哪?有幾個存放地?徐誌友他平時住在哪?身邊親信有什麼人?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咳咳…咳,你休想…我不會告訴你…齊天會派人過來殺了你們!”男人咳得口水滴答,卻還梗著脖子反抗。
容彗捏了捏眉頭,剛剛的團戰中她沒有使用太殘忍的手段,似乎讓麵前這人誤會了什麼,以為她是什麼好糊弄的人。
歎了口氣,容彗也懶得再叫吳森過來恐嚇,慢條斯理地將人放平,從背包裡找出一包紙巾,再隨意地從窗口抓一捧雪沾濕。
她以前看古裝劇,知道了古代有一種叫“貼加官”的刑罰,就是把紙用水濕透後一張張蒙在人的臉上,讓人窒息死亡,一般人撐不到五、六張就死了。這種刑罰不激烈,也沒有傷痕,但是沒有人能忍得住中途的恐懼。
因為不能確保人會不會中途死亡,容彗一開始真的不想弄什麼太狠的手段,也是怕臟手,可惜對方不配合,那就隻好麻煩一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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