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破敗的寺廟內。
張山百無聊賴地坐在寺廟的院子裡,手裡拿著一根枯枝,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地上的石子。
“李師兄,你說大少要我們把這兩個小娘們帶到這裡來乾什麼?”
張山實在忍不住了,湊到李駟身邊,低聲問道。
李駟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繼續擦拭著手裡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這裡荒郊野嶺的,連個人影都沒有,大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張山見李駟不理他,又自顧自地嘀咕起來,“該不會是想……”
他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用手在空中做了幾個猥瑣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李駟眉頭一皺,不耐煩地說道:“不該問的彆問!大少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張山還想再問,卻被一旁的王武拉了一把,低聲警告道:“你小子少說兩句吧!小心禍從口出!”
張山這才悻悻地閉上了嘴巴,轉頭看向關著楊瀾和黎小影的廂房,眼神卻變得更加熾熱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寺廟裡一片寂靜,隻有偶爾的幾聲烏鴉叫聲。
張山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寺廟外天色,夕陽西下,已是傍晚時分。
他心裡越來越急躁,忍不住又開口問道:“李師兄,我們都快等了五個小時了,大少他怎麼還沒有過來?你能不能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李駟也覺得這時間長得離譜,心裡也開始犯嘀咕。
大少一向雷厲風行,這次怎麼就沒了準信兒?
他忍不住掏出手機想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可一想到大少那陰晴不定的脾氣,他又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哎呀,這大少到底什麼時候來啊?不會把咱們兄弟幾個晾在這兒了吧?”
張山不耐煩地嚷嚷著,一屁股坐在破廟的台階上,粗魯地吐了口唾沫。
王武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啊,李師兄,你說這都什麼時候了?咱們在這破廟裡喂蚊子,大少該不會在哪個溫柔鄉裡樂不思蜀了吧?”
李駟瞪了他倆一眼,沒好氣地說:“少他娘的胡說八道!大少是什麼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做事自有分寸,咱們隻需要耐心等著就是了。”
“切,誰不知道大少心狠手辣,可他對女人也是出了名的有一套,指不定這會兒正抱著哪個美人兒……”
張山撇了撇嘴,話還沒說完就被李駟一腳踹了過去。
“你小子給我閉嘴!再敢胡言亂語,小心老子撕爛你的嘴!”李駟惡狠狠地警告道。
張山捂著屁股,委屈巴巴地閉上了嘴,心裡卻暗自腹誹:凶什麼凶,自己還不是在擔心大少不來,把正事都給耽誤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破廟裡腐朽的氣息更濃,夾雜著蚊蟲的嗡嗡聲,更顯得陰森可怖。
張山開始心煩意亂起來,在寺廟裡麵不停地來回踱步,時不時地轉頭看向緊閉的廂房門,喉結上下滾動,眼裡滿是貪婪的光芒。
“李師兄,你說大少他到底要乾什麼啊?”張山忍不住問道,“咱們把這兩個女人綁來,不會隻是為了關著吧?”
李駟白了他一眼,“你小子能不能少說兩句?大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