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時候也弄清楚了,就是劉婷在沒事找事兒。
於是耐心耗儘,不耐煩的看著劉婷說道。
“那你說說,你非說彆人陶知青殺人了,陶知青如何殺的人?”
劉婷這會大腦一片空白,在毫無證據麵前一切的言語都顯得蒼白。
隻能自顧自的說道。
“我真的看到了陶知青一站在那男人麵前,那男人就倒下去了,動都不知道動了。”
“你說在這那這地方,為什麼連血跡都沒有?”
劉婷聽到這看了看自己腳下,就是剛剛男人倒地的位置說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血,但那男人就是倒下了,就在陶知青靠近他的那一瞬間。”
陶瑾聽到這明白到了自己的表演時間了,下一秒就開始大喊冤枉。
“村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我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上來逮了一隻野雞,就被說殺人了,這放誰身上誰受得了呀?”
“你有證據嗎?
你憑什麼說你是來抓野雞的?”
聽到劉婷的問題,陶瑾揚了揚自己手上的野雞說。
“這是物證。”
下一秒又一道男聲傳來。
“是我和陶知青一起打的野雞。”
看著突然出現的李徽錦,陶瑾又指了指李徽錦說。
“這是人證,所以現在人證物證我都有了。”
劉婷聽到這,指著李徽錦說道。
“你幫她做假證,剛剛你明明不在這。”
李徽錦和村長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陶瑾把抓在手裡抓了半天的野雞丟給了李徽錦。
天知道她堅持了多久,深怕這雞突然發瘋咬自己一口。
然後站在村民們麵前,對著那一群圍觀的村民說道。
“各位叔叔,嬸嬸,你們也知道我來到大豐村之後,就連割豬草我都是要摸魚的。
你們覺得我有能力去打一隻野雞嗎?”
村民們一聽這個問題都覺得有道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無一不在說。
“對呀,這陶知青也不像是個能抓著野雞的人。”
“我們這些在村子裡生活了幾十年的人都不敢打包票,說能夠輕而易舉的抓到野雞。”
“這陶知青沒人幫忙就把野雞給抓到了,你信嗎,我反正不信。”
“沒有李徽錦幫忙,我才不信陶知青能抓到野雞。”
聽著這些村民的議論聲陶瑾又轉過身,麵對著村長說道。
“村長,你也知道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我怎麼可能抓得住野雞?
我剛剛就是在山下看到了野雞,追著野雞上山。
誰知那野雞跑的太快了,若不是李徽錦同誌出現,及時出手,幫我把那隻野雞抓住了,我也沒有這個能耐呀!”
村長一聽,這也覺得陶瑾說的有道理,畢竟那野雞是真真切切的被兩人抓在了手裡,而這時候,另外一道聲音又響起了。
林樂和趙敬舒兩人從人群後麵又走上前來,對著村長說道。
“村長,剛剛我們三個一起在下麵割豬草的時候,我們確切的看到了是陶同誌追著野雞上了山的。”
現在這麼多人給陶瑾作證,顯得劉婷在那孤立無援。
哪怕劉婷一口咬緊了,就說是大石村即將和她成親的那個男人出事了,也沒有人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