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看著陶瑾,謝果兩個人頭疼的把他們帶回了家。
不過離開之前對著圍觀的人警告道。
“大家畢竟都是在一起住在家屬院裡的人。
希望大家能夠分明是非,不要再隨意的嚼舌根。
若再被我聽見,有人既無求證而隨意散播謠言的話,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麵了。”
那些圍觀的人聽到周姐的這句話都變了變臉色,然後做鳥散狀,都紛紛各自找借口離開了。
而謝果聽到周姐的話也變了臉色,她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隨意的,說了這麼兩三句怎麼這周姐就較真了呢?
把陶瑾和謝果兩個人帶到了家裡客廳坐下。
周姐頭疼的看著這兩個人,然後對著謝果說。
“你先說說你做了些什麼?”
剛剛周姐四處去查,已經查出了背後到底是誰在造謠。
所以她才會往謝果那兒趕去,結果正好碰到了被打的謝果。
而謝果聽到周姐的話心虛了不到半秒鐘,然後是大聲喊冤,委屈的開口說道。
“周姐,你不能因為她是新來的,你就偏袒她呀。
我做了什麼,我就站在我家門前,什麼都沒做。
她就不分青紅皂白的過來把我給打了一頓,我才是最冤的。”
周姐聽到這話,又歎了一口氣,對著謝果說道。
“你做了什麼,我自然是查出來了。
我問你,你造謠陶同誌的這些話,可有任何的證據。
若沒有證據,你就是在汙蔑人。
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就被你這麼的隨意汙蔑嗎?”
“我,我哪汙蔑她了。
再說了,我也不過就是隨意的說了那麼兩句,誰知道那些人就當真了。
退一萬步來說,我也隻是說我也沒動手啊。
我才是被打的那個人,周姐,你必須給我主持公道。”
謝果現在抹著淚喊冤,就差坐在地上打滾了。
她覺得自己可真是遭受了天大的冤情呀。
自己被打了,現在自己還要被問話,她不就嘴賤說了兩句嗎?哪值得被打了?
看著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的謝果,周姐解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起初雖然是謝果的不對,但陶瑾到底是打了人了。
想到這她又轉過頭看著陶瑾,對著陶瑾說道。
“陶同誌,這件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但我們解決問題的方式有很多種,而動手不是最佳的解決方式。
你這次這麼突然的就動手打人了,也是做的很欠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