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踉踉蹌蹌的站起身,睚眥欲裂的用手指著江浩:“你小子……既敢對老子動手,老子告訴你,你今天完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說完,烏鴉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烏鴉就喊道:“老子在京華飯店天子九號包房被人打了,叫上所有兄弟趕緊過來,記住全部帶上長刀!”
掛斷電話後,馮浩銘是嚇得雙腿發抖,內心那個懊悔啊!真不該帶江浩這個惹禍王來的。
今日一下子就得罪了武陵兩位黑道大佬。
先前害的雷曉虎翻車受傷住院,得罪了雷爺。現在又將張五爺的結拜兄弟給砸的頭破血流。
武陵地下世界兩位王者級大佬,一天就被江浩得罪完了。
“表哥,都怪你,沒事為什麼要讓我帶江浩來。帶就來了,你還沒事非要惹他乾嘛。”馮浩銘一臉惱怒的對張揚吼道:“你可清楚,這家夥剛剛才將雷爺兒子雷曉虎害的翻車進了醫院。”
張揚微微一愣,惶惶道:“他真的連雷爺都得罪了,你不是開玩笑吧?”
馮浩銘氣的發抖,一聲不吭。
見表弟樣子,張揚知道表弟並未開玩笑,不僅怒道:“不是你沒事帶他溜達,我會讓你帶他來嗎?
你知道今日烏鴉哥會來,為何你非要將這種莽撞之徒帶來,你這不是害我嗎?”
張揚說完,趕緊跑到了烏鴉麵前,拿起桌上的紙巾替烏鴉擦拭頭上不斷溢出的血液:“烏鴉哥,你沒事吧!”
“滾蛋!”
烏鴉正在氣頭上,對著張揚一聲怒喝:“我告訴你,這狗日的是你的表姐夫,是你喊來的,你也脫不了乾係。”
張揚戰戰兢兢的一臉冤屈:“烏鴉哥,冤枉啊!我與江浩剛剛認識,不清楚其酒量,更不知道他這般莽撞。”
“你們不認識,騙鬼去吧。你小子肯定是對我心懷怨恨,故意將這小子請來,裝出不會喝酒的樣子,陰我上當,最後在看我出醜,然後被打!是不是?”烏鴉見張揚沒有立即反駁,繼續道:“你們陰謀給我識破,語塞了吧。”
張揚是被嚇得說不出話,現在反而被烏鴉說是因為陰謀被識破,語塞。
“烏鴉哥,你冤枉我了。蒼天在上,我要是有半句謊言,天打……”
“閉嘴!”
還沒等張揚說完,烏鴉一聲怒喝掐斷了張揚的發誓。
馮浩銘本來也想上前去給烏鴉說些好話,撇清自己與江浩的關係,讓烏鴉放過自己。
可在見到表哥都遭到遭到了烏鴉的嗬斥和冤枉,自己名義上可是江浩的小舅子,上去解釋,那不是越描越黑,更容易激起烏鴉的怒火,
可他又不敢逃走。俗話說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現在走了,日後烏鴉的報複更狠。
他瞥了一眼江浩,隻見江浩坐在那裡依舊吃吃喝喝,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對於烏鴉的報複行動,仿若未知。
馮浩銘一臉惱怒的吼道:“都是你惹的禍!現在你還有心情吃喝?你可知道你現在將烏鴉哥給打了,後果有多嚴重?烏鴉可是張五爺的結拜兄弟!”
“我管他什麼張五爺的兄弟,張六爺的孫子,我是來吃飯的,現在肚子還沒吃飽,乾嘛不吃。”江浩指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一臉不以為然。
“你好自為之吧!”馮浩銘趕緊遠離了江浩身邊,免得過會兒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嘭!
烏鴉電話掛斷才十分鐘不到,天子九號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一腳暴力的踹開了。
緊接著,一個個凶神惡煞,手持長刀的青年,接二連三的魚貫而入的進入了包間內。
不一會兒,偌大的包間就擠進了足足五十多人。
還是因為空間小,一部分人站在門外。總的算起來,估計起碼近百。
為首的是一名留著寸發,身材魁梧,臉有刀疤的男子。
見到刀疤臉男子,張揚與馮浩銘臉色瞬間唰的慘白一片。
砍刀陳!武陵道上赫赫有名的砍人王。曾經手持一柄長刀,與二十多人對砍而不落下風,在道上人送砍刀陳,砍人從不來不含糊。
就是這一次,讓砍刀陳一戰成名。
砍刀陳見到烏鴉頭破血流,捂著腦袋坐在一旁時,他快步的衝了上去:“烏鴉哥,你傷勢嚴不嚴重,要不我讓人將你先送到醫院包紮一番。”
“包紮個毛!”烏鴉一臉惱怒的指著江浩:“我要親眼見到你將這個王八蛋砍死才行。”說完,手指著張揚與馮浩銘:“這兩屬於幫凶,也不能放過,砍斷他們的手腳筋就行。”
張揚,馮浩銘麵露驚懼,想要上前替自己求求情,可是一見到烏鴉冷冽的眼神,他們又將拿出的腳,收了回來。
“放心吧,烏鴉哥,我砍刀陳做事你還不放心。”說完,就邁步向江浩走去。
身後一眾小弟跟在砍刀陳身後。
見到江浩麵容的一瞬間,砍刀陳忽然有種麵熟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管他娘的是誰,將五爺的結拜弟弟打成這樣,就算是天王老子,最少也得留下半條命再走。砍刀陳不再猶豫,大步向江浩走去,手持的長刀在拖在地麵,發出了‘沙沙’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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