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江浩走到了孤狼三人的桌前坐下。
“不介意我坐下吧。”江浩笑看著孤狼三人說道。
“我們介意重要嗎?你現在不是已經坐下了。”黑狼看著江浩語氣調侃道。
“我們不喜歡和陌生人一起吃飯!”紫狼冷著臉說道。
對這個與自己同住一層,算是半個老鄉的男子,紫狼不僅沒有好感,甚至覺得對方接近自己三人非常刻意,弄不好有什麼不軌的目的。
“我也是沒辦法,尋不到空桌,才來與你們同坐的。”江浩一臉無奈指了指餐廳內的其他桌子。
“你為什麼不去與彆的人同桌,為何非要和我們同桌?”紫狼一臉不悅。
“咱們同住一層,也算鄰居。再說你我彼此不是還有……熟悉感嗎?”江浩笑看著紫狼一臉的笑嗬嗬。
在他人麵前,江浩從不開玩笑,甚至吐字如金。在昔日的兄弟麵前,他言語和笑容還是多一些。
“流氓!”紫狼對著江浩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之後,起身連飯也不吃就走了。
“小姐,你誤會了,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江浩望著已經漸漸走遠的紫狼,開口喊道。
他說的熟悉感,真的隻是字麵意思,沒有更深一層的隱晦意思,沒想到給紫狼整誤會了。
“你就彆解釋了。”黑狼斜眼看著江浩鄙夷道:“你要是下次再敢出言調戲我妹子,彆怪我不客氣了。”說完,黑狼將盤中的牛排一下塞入了嘴裡後,也起身離開了。
江浩歎了口氣,他本想與他們三人拉近一下關係,好隱晦的暗示他們三人不要去暗殺。可沒想到一句話給整誤會了。
“我剛才那句話真沒調戲之意,你應該能相信我吧!”江浩看著靜靜吃著飯的孤狼。
孤狼抬起頭看了江浩一眼,臉上也很是不屑,顯然並不相信江浩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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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基地。
“什麼,被關押的那些供體全部跑了,看守的一個連隊士兵也全部死了!”紮裡斯一臉憤怒吼道:“到底是什麼人乾的。既敢殺我起義軍的人,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紮裡斯是叛軍的首領,今年也隻有四十歲。
昔日乃是政府軍一名上校團長,後來違紀被逐出軍隊後,靠著自己的軍事素養,就拉起了一支武裝力量開始自己的發家史。
幾年之後,他的武裝力量從幾十人,發展到了一千多人。後來與撒旦的二號人物卡爾結識後,在撒旦資金的扶持下,武裝力量迅速壯大,直到如今發展到了與政府軍分庭抗禮的地步。
他性格暴躁,冷血無情,自私自利,毫無家國情懷。與撒旦的合作也算是各取所需而已。
“將軍,我們從周圍百姓口中打聽到,救人的是華夏國一對年輕男女。”下方一名年輕的軍官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懷疑是華夏民間武道組織派來救助這些供體的。”
另一名中年軍官反駁:“我覺得救人者應該是這次前來迪爾競拍金礦的競拍者。”
這名中年軍官昔日也是政府軍的,後來因為收入太低,遭受排擠,而加入了叛軍隊伍,成為叛軍的一名參謀。
“你有什麼根據?”紮裡斯看著自己的參謀問道。
參謀不緊不慢的說道:“道理很簡單,咱們供體生意才剛剛展開,這次才第三批而已。彆說華夏武道組織,就算政府估計都不清楚。所以,唯一的可能性是華夏前來競拍金礦的競拍者乾的。”
紮裡斯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調查,給你三天時間,必須將殺我士兵的凶徒找出來,我親自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