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與這幫人拉近關係,獲取自己想要的信息,江浩拿起啤酒開始敬幾位老板。
就對於江浩來說酒可以一直喝。
現在的他可是化境,能直接利用真氣將體內的酒水蒸發,也可以直接將酒水從指尖排出。
沙發上一共有五位電詐老板,江浩不到半個小時就一人灌了他們五瓶啤酒,讓這幾位老板是瞠目結舌。
“海子,你這新收的小兄弟可真是海量,一人僅僅半個小時就喝了三十瓶啤酒而麵不改色。”一名老板現在喝得是大腹便便,看著江浩是一臉讚歎。
“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諸位老總今日心情高興,可以讓我這位小兄弟陪你們多喝幾杯。”陳海笑著對幾位老板說完後,向江浩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
江浩眼下的目的,就是想儘快將老板們給灌醉套話。
見陳海不但沒有阻止,還對他誇讚有加。
他並再次拿起啤酒,準備與幾位老板對碰。
幾位老板見到江浩還要喝,他們均麵露怯色的擺手拒絕了。
“海子,你要是真的讓你小兄弟將我們灌醉了,那接下來的重頭戲,大家可玩不成了。”一名虯髯胡老板打趣道。
虯髯胡男子名叫張定軍,除了是電詐公司的老板外,也是這家夜總會的老板,在隴南地區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聽到重頭戲,包括陳海在內的其餘幾位老板臉上皆露出了些許期待。
江浩正在疑惑什麼是重頭戲時,虯髯胡老板將音樂的音量調低後,一拍手掌,一名三十多歲,穿著暴露,風韻猶存的女子走了進來,躬身謙和的對虯髯胡老板問道:“張總,您有什麼吩咐。”
虯髯胡老板說道:“上菜吧。”
江浩正在疑惑,這包間內可是喝酒、唱歌、跳舞的地方,可不是吃飯的地方。
這沙發前的桌上擺滿了啤酒、果盤,乾果點心之類的,就算上菜也沒地方放啊。
讓江浩錯愕的是,女子在拿起對講機喊了句“進來吧”,不一會兒,十多名著裝性感,身材婀娜,相貌俱佳的年輕女子紛紛走了進來。
江浩恍然‘上菜’原來是這麼個意思。
十幾名女孩進來後,讓他微微有些驚訝的是,十幾名女孩中他居然發現了一個熟人。
這個熟人就是現租住房子的對門鄰居,那個晚出早歸,每次遇見都會與他打招呼的東北女孩。
“菜已經上來了,諸位可以儘管挑!”張定軍笑道:“如果這些都不喜歡,還可以換一批。”
“你們也可以挑一個!”張定軍對江浩和毛傑說道。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毛傑一臉興奮的開始與其他諸位老板挑菜。
見江浩無動於衷,張定軍疑惑問道:“你不挑一個?我這裡的菜品,可是我特意從電信公司挑選出來的精品。就他們的相貌身材,彆說是在本縣,就算是在整個隴南地區也是上等貨。”
“我不愛好這口!”江浩搖了搖頭。
見江浩連女人都不喜歡,眾人鄙夷之際,開始紛紛的自顧自的挑選起自己心儀的姑娘來。
江浩對門女孩被一位禿頂老板給選中了。
禿頂老板就坐在江浩的身旁。
女孩來到那位禿頂老板身前時,自然也發現了江浩坐在沙發上,她微微驚訝的同時,臉頰也浮現出了尷尬和羞愧。
張定軍站起身,對眾人朗聲道:“這些‘菜’可以陪你們喝酒,陪你們嬉戲打鬨,也可以帶出去過夜。”
眾人興奮的點了點頭後,開始與身旁的女孩喝酒嬉戲起來,包間內頓時傳來了陣陣歡笑聲。
“大哥,我現在是生理期,真的不能再喝了!”
江浩對門的東北女孩對身旁的禿頂老板乞求道。
“不能喝讓你來乾嘛的?這不是儘掃我的興嗎?”禿頂老板憤怒的喝道。
見到朋友生氣了,張定軍一臉冷色的對女孩說道:“今日是個高興的日子,我不管你是不是生理期,你今日要是陪不好我朋友,看我怎麼收拾你!”
女孩乞求道:“張總,求你了,我是真的來生理期了,身體非常不舒服!”
“張總,你這的‘菜’還是缺少調教,我上次去王總的夜總會,那的‘菜’就算剛剛做過人流,也照樣喝酒出台。”禿頂老板一臉戲謔。
女孩的不順從,朋友的嘲笑,讓張定軍頓時怒了,上去對著女孩就是一個耳光。
女孩的臉頰瞬間紅腫,嘴角出血。
張定軍沒有絲毫憐憫,拿起旁邊的一瓶啤酒,用腿將女孩按壓在沙發上,將手中的啤酒猛的向女孩的嘴裡灌去。
女孩開始掙紮。
旁邊的禿頂男也略帶興奮的上去幫忙按下女孩的身體,使其不能動彈。
啤酒灌得太猛,導致嗆在了氣管,女孩不斷劇烈的咳嗽。
旁邊眾人包括毛傑在內,皆是哈哈大笑,絲毫沒覺得可憐。
………………
江浩一直冷眼觀看著眼前的一切。
女孩雖是華夏女孩,可就算再可憐,乃至被禿頂男和張定軍折磨死,他也不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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