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機密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江浩一臉疑惑。
“海哥給我打電話說有事找我,恰好我過去時,偷聽到了他們私密的對話。”毛傑接著說道:“我聽到後,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
“你為什麼要背叛海哥幫我?”江浩問道。
毛傑一臉認真:“我毛傑雖然不是好人,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個道理我還懂,你救我一命,我必須還你一命。”
“彆開了,停車吧!”江浩淡淡說道。
毛傑看了江浩一眼,憤慨道:“你不相信我?”說完,他一臉認真說道:“我毛傑可以對天發誓,如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我不是說你騙我,而是說你上了他們的當。他們那番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咱們現在一逃跑,內鬼之名,殺人之名就算徹底做實了。”江浩冷笑著不緊不慢的說道。
毛傑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不可能吧?我跟了海哥這麼多年,他不可能這麼算計我!”
就在毛傑的話音剛落,車子駛過一個弧形彎道時,在前方道路上忽然出現了好幾輛裝甲車,車上黝黑的機槍口正對著他們的車子。
在裝甲車的周圍,全是密密麻麻手持槍械的軍人。
驚慌失措的毛傑一腳刹車,隨著一道刺耳的‘嗤’聲響起,車子停在了距離裝甲車五十米開外的地方。
車子剛停下,忽然身後響起了轟隆隆的聲音。
毛傑回過頭看去,隻見一輛坦克連同密密麻麻軍隊從遠處而來,天空上還有一架武裝直升機也朝他們飛了過來。
毛傑這才相信江浩的話,他上了陳海幾人的當。
“海哥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毛傑憤慨的同時,麵如死灰。
良久後,他一臉愧疚的對江浩說道:“兄弟,對不起,我不僅沒有救你,反而將你害了。”
“你的一片好意我心領了!”江浩說完,拍了拍毛傑的肩膀後,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毛傑也推開車門,緊隨其後走了出來。
此時,後方的武裝直升機停在了百米開外的一片空地上。
從直升機裡麵走出了好幾名軍官,其中就有副司令納康和參謀長章元良。
在幾名軍官之後,陳海和武靖也走了出來。
此刻的陳海看向江浩的目光是一臉的憤慨:“阿浩,原來你是躍進武裝殘留的餘孽,入我麾下,是想利用我接近大哥!”
陳海又將手指向了毛傑:“還有你阿傑,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沒想到你最後被躍進武裝的餘孽所蠱惑,做了對方幫凶。”
“可恨的是,因為我的原因,害得我大哥被你們殘忍殺害,我有罪,我對不起我大哥。”
陳海說到最後,雙眸噙淚的跪在了地上,滿臉的痛苦和懊悔。
不知道的人看到,絕對以為陳海對陳海山的兄弟情堪比金堅。
了解的人絕對是一大口唾沫吐他臉上。
毛傑和江浩此刻就有這種想法。
“海哥,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一直對你忠心耿耿,沒想到你卻欺騙我,利用我,最後將我當做棄子。”毛傑對著陳海嘶嘶力竭的吼完後,接著對從直升機上下來的另外幾名高級軍官喊道:“你們不要相信陳海的話,洪爺是被陳海和副司令納康,參謀長章元良,軍隊顧問武靖密謀殺死的,你們千萬不要被他們欺騙了。”
毛傑的一番話雖然傳遍到了所有軍官和士兵的耳中,但他們恍若未聞。
毛傑和江浩的行為就是典型的畏罪潛逃被當場抓住後,臨死前的狡辯和掙紮而已。
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戰士,真相信他們的話,那就是豬腦子了。
“你這個躍進武裝的餘孽,就不要再狡辯汙蔑其他人了,就算你們說破天,也改變不了你們殺人暴露後的畏罪潛逃!”一名軍官憤怒的指著毛傑和江浩:“幸虧是咱們副司令和參謀長洞曉你們的企圖,提前派人堵截路口,否則真讓你們逃跑了,司令和眾多軍士的仇就無法報了。”
見一旁的毛傑還想要開口為自己申辯洗刷冤屈,江浩搶先一步攔住了他:“我們現在說再多都沒用。說多了也隻是浪費口舌而已。你覺得他們是相信我們兩個逃跑之人,還是相信他們的副司令、參謀長,軍事顧問,陳洪山的結拜兄弟?”
毛傑點了點頭,也就未再申辯。
半晌過後,他也釋然了,看著江浩苦笑:“咱們兄弟雖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看來得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江浩淡淡一笑:“誰說我們要死了!”
毛傑搖頭:“咱們現在被這麼多持槍的士兵包圍,周圍還有坦克飛機,還有s級的高手武靖,就算咱們擁有三頭六臂也彆想逃走了。”
“你們二人舉起雙手,朝我們這邊走過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一名軍官對著二人喊道。
“兄弟,咱們要是投降被俘,一定會遭到殘酷的刑罰,前幾天咱們在刑房見到的慘狀,現在還曆曆在目,我可受不了那種殘酷的刑罰!”毛傑說完,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就要自儘,不過被江浩給奪過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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