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外麵,林清雅一臉愁容。好不容易等來了弟弟的線索,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而且聽起來如此不靠譜。
楊成把剛剛跟張強的溝通情況向王銳說了一下,王銳說道:“這一點你們不了解,那張強說的倒不一定是假話。據我所知,這個張強是一個慣偷,進監獄進了兩次了,進看守所不下五次,可以說是一個慣偷中的慣偷。慣偷有可能會忘記五年前偷過什麼人的某件東西。一方麵,慣偷通常作案次數多,經手的物品繁雜,時間久遠的情況下很難準確記住每一件物品的具體來源。而且他們可能為了避免被抓後的麻煩,會刻意不去記憶一些作案細節。另一方麵,如果這件物品有某些特殊之處,比如價值極高、偷取過程特殊等,可能會給慣偷留下較深的印象,但如果隻是普通物品,被忘記的可能性就很大。”王銳的表情嚴肅,語氣中帶著對慣偷行為的了解。
聽到這裡,楊成心中充滿了無奈。真是沒想到,這個張強竟然是一個慣偷。楊成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林清雅聽到這裡,更是心灰意冷。眼看親弟弟很可能就在這個城市,姐弟二人卻如相隔千山萬水而不得見,而心心念念的希望又剛剛破滅了,你讓她如何不心痛?林清雅的眼神黯淡下來,臉上滿是憂傷。
看著林清雅那心痛的模樣,楊成心裡也異常難受。難道線索就這樣斷了?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他並不死心,於是問王銳道:“王哥,你說如今這種情況,還有沒有其他什麼辦法?”楊成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王銳仔細想了想說道:“為今之計,如果那個張強確實是想不起來的話,我們可以了解關鍵信息,然後分析排查,逐步縮小範圍,然後在這一範圍內進行逐步排查。你不是小偵探嗎?這個你應該在行呀?”王銳的臉上露出一絲調侃的笑容。
聽到王銳這麼說,林清雅也麵露希望之光,眼睛不眨地盯著楊成,似乎在說“楊成,你再展現一下上一次的本領吧?快給我點驚喜吧!”林清雅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楊成苦笑道:“王哥,你彆打趣我了,上次那是在特定情況下,這一次線索太少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楊成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不管行不行,都得試一下。
楊成苦思片刻,道:“對了,小胖子!胡總,上次你說,在交易玉佩的時候,張強的旁邊還有個小胖子,這個小胖子身份能查到嗎?他會不會知道一些消息?”楊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
眾人都麵色一喜,剛剛怎麼忘記問這一點了。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能想到正主竟然把做過的事情忘掉,還要從細枝末節的人去打聽?
楊成問王銳道:“王哥,我們還能再見一次張強嗎?”楊成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
王銳道:“這恐怕有點困難,畢竟探監是有嚴格的規定的。不過我們可以讓裡麵的同誌幫你們問話,畢竟這是幫助尋人,並不算違紀。”王銳的語氣沉穩。
楊成道:“那也行,其實見不見人並不重要,他已經把事情都忘記的差不多了,所以隻要能問問題就行。”楊成微微鬆了一口氣。
楊成望向胡軍,接著問道:“另外,胡總,你當初給張強交易是用什麼支付的,現金還是手機支付?”
胡軍道:“當時應該是現金交易的,不過我記得當時手上沒什麼現金,所以在旁邊的店麵裡麵刷卡套的現金,記得當時應該是刷了五千元。”胡軍的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
楊成道:“那你查一下,五年前的那一兩年裡,有哪些交易是刷卡五千的。我要確認一下當時交易的日期。”
胡軍拿出手機支付查了一番,道:“我看了,五年前的那兩年裡,一共有三筆交易是五千元,其中兩筆都是在其他地方,隻有一筆是在江南市,就是這一天,2030年8月25日,星期日!”胡軍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奮。
楊成聽了,說道:“日期確定了,那好,王哥,您幫我問張強的時候,順便也幫我問一下這幾個問題。你就告訴他,隻要他間接提供幫助能幫助我們找到人,一樣會給他報酬。問題是這幾個:
(1)記不記得2030年8月25日這一天之前一段時間在什麼地方盜竊;
(2)上一個問題不知道的話,就問:2030年8月前後那一段時間,作案有什麼規律沒有。例如,是常對室內進行盜竊,還是對路人進行盜竊;
(3)2030年8月前後,盜竊作案一般在什麼範圍,例如是在東城區還是西城區,東郊還是西郊;
(4)如果是對路人盜竊的,2030年8月前後,那一段時間有沒有偷過一個13歲左右的小男孩。”楊成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光芒。
聽到這幾個問題,眾人都覺得這問題有一定的水平,如果都確認了,那應該能縮小到一個範圍之內。楊成道:“咱們也不要太寄予太大希望,正常情況下是可以縮小範圍,但如果這個張強行竊沒有規律的話,這些問題都是擺設。”楊成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眾人隻覺得心底的希望又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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