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易抽了幾口煙,緩解了一下心情後,陳長安繼續說道“再就是後院的二大爺劉海忠,據說小學沒畢業。
最大的願望就是當領導,這個還好說,誰還不想當領導呢。
但是這個人吧有暴力傾向,喜歡打孩子。”
南易納悶了,這個年代,孩子不聽話都是直接動手就打的。打孩子對於這個年代的家長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陳長安也來了幾年了,肯定明白南易的想法,隨即說道“二大爺劉海忠家裡,有三個孩子,老大深受二大爺的愛戴,無論做錯什麼都不會被打。而老二和老三就是被打的對象。
而且親生的啊,打的那叫一個下的去手。腦袋被打開瓢都是常有的事。”
這個還算正常,也就是打孩子下手狠一點,對孩子偏愛一點。隻要不打彆人家孩子就行。
就聽陳長安繼續說道“再就是前院三大爺閆付貴。”
南易插嘴道“三大爺,開會的時候沒人介紹自己是三大爺啊?”
陳長安笑了笑說道“三大爺閆付貴是一位小學老師,外號閆老扣。
工資具體多少我不知道,但是養活他們一大家子問題不大。
但是這位三大爺卻說他隻有二十幾塊錢的工資,每天守在院子門口,誰路過都要給你薅點羊毛下來。”
南易目瞪口呆,相比起來,這位三大爺可是夠惡心人的。
陳長安繼續說道“之前閆家老二幫我辦了幾件事,當時我在蜂窩煤加工廠當廠長,就給他找了個臨時工的活計。
後來又說讓他們家老大也來上班,我覺得一個臨時工,也就無所謂了。
結果到好,沒用幾個月,偷了廠子不少的煤。他家老大也進去勞改了。
自比文人的閆付貴覺得丟臉了,最近才算是老實點了。”
南易點點頭,老師就行了,就怕天天站在院子門口,你帶點啥回家他都要看看,嘗嘗。這誰受得了。
就聽到陳長安繼續說道“在一個就是中院賈家,賈東旭是一大爺易中海選定的養老人選,所以有些事情,在院子裡處理一大爺會有一些偏向。
再加上賈張氏和農村潑婦一下,一般人還真拉不下臉和她鬨。”
這個時候南易已經後悔了,可惜當初分到這個房子的時候還是書記劉炳輝專門給街道辦王主任打電話安排的。
畢竟是雙職工,南易禦廚身份加上梁拉娣也是摩托車廠急缺的焊工人才。
煙抽完了,陳長安和南易的對話都要結束了。忽熱想起什麼說道“哦對了,還有後院有位老太太。
也是沒後,把今天開會想和你比試廚藝的傻柱當成親孫子了。你要是欺負了傻柱,到時候人家老太太仗著年紀大,把你家玻璃敲碎了,堵著你讓你出門。”
看著陳長安回家的身影,南易真是有些懵了。這沒點忍耐力或者能力還真是在這個院子裡住不下去。
回家後把陳長安的話複述給了梁拉娣。梁拉娣卻是不怕。
畢竟都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以前在農村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啊?
吃絕戶城市裡至少還要點臉和麵子。你去農村看看,那都是明目張膽的吃。
不就是仗著廠裡人要點麵子,撒潑打滾,哭打喊鬨這些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