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行八人,就回到了摩托車廠。全程很安全,沒有出現意外。這才是正常現象。
隨著錢拿到手,宣傳科的大喇叭也開始廣播,下午發工資。工人們開心了。
覺得廠領導裡麵還是陳長安說話管用。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才一天,工資就發下來了。這下好了,明天就能去買年貨了。
工人們開心了,但是有些人卻開心不起來。
比如陳長安,此時正在辦公室裡麵對著兩個人的審問。
和取錢會計們前後腳到達摩托車廠的特殊部門,一共來了十個人。第一件事,就是對陳長安的問話。
就在陳長安的辦公室裡,兩個人特殊部門的人反客為主。簡單的亮了一下證件,陳長安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就開始了問話。
無奈的陳長安隻能配合,沒辦法,聶大爺都打電話過來了,要求配合,忍耐。陳長安也隻能聽命。
“陳廠長,您作為摩托車廠的廠長,對於範紅濤了解多少?”二人中的年輕人,率先對陳長安發問。
陳長安想了一下說道“了解的不多,他來到摩托車廠的時間不多。平時我們基本見不到麵,他也喜歡在車間裡找工人們聊天。
對於他的印象,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吧。”
“同為摩托車廠的廠領導,你有沒有發現過範紅濤的一些異常舉動?”
“不知道身為副廠長,喜歡在車間和工人們聊天,在吸煙室給工人們發煙,算不算異常舉動?”
對麵的人員噎了一下,和工人們聊天和發煙算異常舉動?這隻能叫平易近人。
“那你對侯燕了解的多不多?”
“了解的不多。”陳長安淡淡的說道。
問話的人員一瞬間就猛的站起來,一拍桌子大聲的說道“你撒謊,你和侯燕從蜂窩煤廠的時候就認識了,怎麼可能了解不多?”
陳長安都懶得理他了,對方太年輕了,這種也就是對付一下心理素質不行的人。
對付稍微有點心機城府的人,這種方式一般都是沒用的。
再說,陳長安不覺得這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這範紅濤也不是自己安排來摩托車廠當副廠長的。
誰安排的,誰負責就好了。調查也不是調查摩托車廠。
當然了,陳長安能理解對方。畢竟誰也不知道摩托車廠裡還有沒有對方的人。不想放過一個壞人,一般都是他們這種部門的想法。
至於說你是好人,受點委屈?受點委屈怎麼了?受點委屈還能證明你是清白的呢。
看著對麵那個年紀大一點的一點表示都沒有,任由年輕人發揮,陳長安繼續淡淡的說道“我不論在哪裡工作,是什麼職務。我隻會關注工作。侯燕我隻是認識,關係隻是同事。所有的交集也僅限廠裡的工作上麵。
你要是問我認不認識侯燕,我當然會說認識,但是你問我了解不了解,我隻能回答你不太了解。
我連她丈夫叫什麼,在哪裡上班,有沒有小孩,小孩多大了,家住哪裡,通通不知道。
這種情況,我能說得出了解她嗎?我要是說出了了解,那才是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