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根本就不搭理於金偉。繼續對著蒲老說道“怎麼回事?您先跟我講講,這樣我也好知道等一下怎麼開罵。
不然等會罵了半天我,發現罵錯人了,這多尷尬不是。”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些趾高氣昂的於金偉頓時不高興了。
這來到了中醫院,這已經是第二次被人無視了。
要說第一次被人無視,都是些不入流的人,不認識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大人不記小人過,那也就算了。
而陳長安可不一樣,至少他是這裡級彆最高的人,不可能不認識自己。
卻還能這樣無視自己,於金偉確實不能忍受,即便是很多大領導,都要給他幾分麵子。
你陳長安一個小小的廠長,也敢這樣對自己。
見陳長安要從蒲老那裡了解事情的經過,於金偉也就耐著性子的等陳長安一會。等會非要好好的嘲諷陳長安一番。
幾句話的工夫,蒲老就把事情的經過和陳長安說了。
有些事情之前他都當笑話講給陳長安聽了。而且蒲老隻需要講事情的經過就可以了。
蒲老相信,陳長安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一定是知道對方的目的的。
而且很可能比自己想的還要多,這方麵蒲老就不需要在陳長安麵前獻醜了。
聽蒲老講完,陳長安點點頭,表示沒問題之後,這才轉身對著於金偉說道“原來是於博士啊,聽說你對於馮領導給我們醫院搞了一個手術室,很不滿意?”
“當然,給你們弄手術室就是浪費。”
陳長安說道“這個決定是馮領導做出的,我也不想要啊,可是她非要給我,你說這可咋辦?
要不你去跟馮領導說一下,我們中醫院需要學手術室。”
於金偉頓時不說話了,他的麵子也就是隻夠領導們見到他給個笑臉而已。
真以為他有那麼大的麵子嗎?真要是有還能跑到中醫院乾這種事情?
陳長安對待於金偉這樣的人就是要這樣,你講道理,我就和你講道理。
你要是耍無賴,我也隻能和你耍無賴了。你不是覺得中醫院不應該有手術室嗎?
這事你跟我說不著啊,你找領導說去,看看領導們理不理你就完了。
見於金偉不說話,陳長安繼續說道“聽說你要為你朋友討個公道?據說是脖子錯位了?
那好說啊,不就是脖子錯位嘛。西醫不好治療,我們中醫可是對這個病拿手的很。
你們不好治我們中醫院來治。治不好我們中醫院承擔,不是要求賠償五百元嗎?可以。
隻要我們中醫院治不好,這五百我們賠了。”
陳長安話音剛落,蒲老頓時就著急了。這治病的事情,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你沒有治好,你能拿人家怎麼樣?
這不是要落人把柄嗎?這要是真的賠了五百塊,都不需要第二天,當天就能傳遍四九城。
這中醫院的名聲那可就完了。不過想提醒陳長安的話剛到嘴邊,蒲老就停下來了。
他相信陳長安不可能白白賠人家五百塊錢連帶著把中醫院的名聲搞臭。這可不是陳長安的風格。
於金偉見陳長安這樣說,也有有點傻眼。彆看他表麵上好像很看不起陳長安。
可是能來這裡鬨事的人,怎麼可能對陳長安沒有一點了解呢?
看似陳長安一路走來,都是有投機取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