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司必盛聽了一臉的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看向司必清和司必燕,“什麼長生,長生不老?”
見司必燕和司必清兩人都沒有說話,司必盛頓覺的無趣,撇了撇嘴,又覺得是蘇酥在瞎胡扯,正要接著再問,就被司必清打斷了,“走。”
“去哪兒?”司必盛茫然的看著司必清。
“去見見二哥。”司必清冷靜的說道。
“哈?”司必盛一臉你瘋了吧。
“怎麼,不想去?”司必清冷冷的瞥了司必盛一眼,態度很明白了。
“不是,好好的,去那個冰窖乾什麼呀?”司必盛的確是很不願意,這一晚上折騰的,他連個安穩覺都沒有睡,現在還要去見個死人,犯不上啊,雖然那個死人是他二哥,可是人都死了,有什麼好見的。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這麼多人都在說看到二哥詐屍了,就沒有人去求真一下嗎?”司必清看著蘇酥,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是真是假,不過就是走幾步路的事,我二哥到底是詐屍了開槍傷了我那大侄子,還是有心人胡亂編製謠言,在這兒妖言惑眾搞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寧,去看一看就真相大白了。”
簡一聽了司必清的話忍不住又拉住了司伯青的手,好在她此刻正背對著眾人,因此大家也看不到她臉上擔憂的表情。司伯青安撫的將自己的手覆在簡一的手上,目光則同樣投在蘇酥的身上。
“我不去。”林希音立刻出聲說道。
“你在心虛?”司必清冷笑著問。
“不是心虛是害怕,司伯夷那麼好的身手都被傷了,我們幾個過去……”林希音將目光投到司必清等人的身上,鄙夷的表情很是明顯了“是嫌死的不夠快麼?”
“是啊,姐,那兒又冷又凍的……”司必盛也是一萬個不想去,畢竟放屍體的地方能好到哪兒去。
“閉嘴,”司必燕卻是在司必清出聲前就嗬斥了司必盛,“那兒有大哥的安保人員守著,能出什麼事。”
“可我們就是在那兒出的事,反正我不去。”林希音反應很快,現在可不能去,畢竟他們的計劃本就是趕鴨子上架,都是臨時布置起來的,他們想到利用司必勇,但誰會真的去動司必勇的屍體啊,這時候去,謊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了嗎,所以這趟是決不能去的,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你不去就是心虛。”司必清卻咬著這點不放,像是鐵了心一定要抓住蘇酥說話的證據。
“你說心虛就心虛唄,反正我問心無愧。”誰知蘇酥卻是不接招,乾脆耍起了無賴。
“你!”司必清沒想到蘇酥直接和她耍無賴,這是打算完全的油鹽不進,破罐子破摔了,但司必清也不是好糊弄的人,既然軟的不行,她也不介意來硬的,“今天你自己去最好,不然,”司必清一把抓住了蘇酥的手,“你不去也得去。”
林希音沒想到司必清一把年紀了竟然會用槍!一時猝不及防還真被她給控製住了。也是這具蘇酥的身體太過虛弱,不然要是按她平日裡的狀態哪會如此被動,現在更是連甩開司必清鉗製的手都費勁,真是太丟人了!
“說笑了,不過是去一趟地下室,我們走一趟就是了,三姨何苦冒著得罪父親的風險來欺負蘇小姐呢。”
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眾人一驚,看向門口,此刻靠著門框站立的不是司伯夷是誰!
“你怎麼出來了?”司伯青一臉的不讚同,尤其看向司伯夷此刻的襯衣重新被鮮血染紅臉色更是難看了起來,幾個跨步就朝司伯夷走去,但是越靠近,越覺得不對勁,直到來到司伯夷跟前,才確定了那被血染紅的襯衣td又是假的,雖然做的逼真,但是憑著對司伯夷的了解,司伯青還是很快就確定了,這又是司伯夷弄得糊弄人的小把戲,白擔心一場!
“這不是叔叔阿姨們不放心麼,偏要在我院子裡用那麼大的聲音說話,不是說給我聽的,難不成是說給你聽的?”司伯夷似是有起床氣般,口氣不是很好,反正現在他受著傷呢,也的確不用顧忌彆人,該發火就發火唄。
“伯夷,瞧你這話說的,”司必清的握著蘇酥的手沒放鬆,司必燕便出來打圓場,“我們也是好心。”
“你們的好心我剛剛已經收了,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還,還以為能讓我緩緩,哎,所以說,這禮啊,不能亂收,一個不留神,都變成了債。”司伯夷意有所指的說道,不過也順利的把之前司必清他們送禮來看望自己是要談公司交接這項彼此心知肚明的關係直接給轉換成此刻去看司必勇屍體的事了。
這個彎轉的不可謂不妙。司必清他們及時立刻反應過來,此刻也不好直接明說了,畢竟如果現在他們要糾正那就得留下來好好掰扯掰扯送禮的事兒,但是如果就此認了,又覺得太虧,實在是這一招惡心壞了司必清等人。
當然司伯夷也不給司必清等人將話題重新拉回去的機會,直接說道,“隻是從我這兒去父親那兒的院子還有段距離,還勞煩三姨鬆個手,讓蘇小姐好來扶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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