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事實證明,慧穀把握住了這次機遇,雖然用的手段或許並不正派,但是隻要是不犯法,手段齷齪些又如何,商場上都是以結果論勝負的。
隻是可惜的是和慧穀一起把握住這次機遇的是趙息橋而不是餘路。慧穀是趙息橋找來的,但是因為當時慧穀並沒有什麼名氣,因此餘路對其並不怎麼重視。
一開始餘路以為趙息橋請來的是什麼大師,因此態度十分的謙卑恭敬,可是等人真到了自己的麵前,餘路一看對方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和尚,便認為對方是個沒什麼本事的江湖騙子,是趙息橋敷衍自己找來應付了事的,畢竟如果真有本領,慧穀怎麼會連寺廟都待不下去呢。說好聽點是慧穀自己還俗,背後誰知道他是不是被掃地出門的呢。
於是餘路對慧穀的態度前後便有了十足的對比,前麵有多尊重之後就有多鄙視,言辭之間更是對慧穀冷嘲熱諷,就差明說認為對方徒有其表,最終這場見麵不歡而散。
慧穀初出茅廬,自是心高氣傲,受此冷遇心裡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但是奈何餘路當時有錢有勢,自己奈何他不得,明著不敢做什麼,但暗地裡到底還是小小的報複了一番。
慧穀在離開餘家時抓了一把餘家門口的塵土,這一舉動被趙息橋看在了眼裡,之後餘家接二連三出現了小麻煩,趙息橋暗暗的心驚,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忍不住把這些事和慧穀聯係到了一起。
但趙息橋隻是心中懷疑,並沒有將自己看到的以及心中所想和餘路說,反而私下裡又找到了慧穀。正是這第二次會麵從此餘路和趙息橋的身份對調,從此趙息橋平步青雲蒸蒸日上,而餘家就此破敗最後遠走他鄉。
趙息橋第二次拜訪慧穀也是做足了功夫的,完全低姿態的恭敬逢迎,光是給慧穀的見麵禮就是他整整半年的掙得薪水。
慧穀一開始以為是餘路終於看清了他的能耐而來求饒的,沒想到卻是趙息橋得私人作為。
看著麵前點頭哈腰打探的趙息橋,慧穀笑了,他們是同一種人,同樣為了目的能不擇手段的人。
對於趙息橋得試探,慧穀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餘家這幾天的禍事的確是我做的。”
得了準信的趙息橋沒有再刨根問底,反而也直接表明了來意,“大師法力高深,可否有能讓人暴富的法子。”
“你這是替餘路問的,還是替自己問的?”慧穀笑著問道。
“餘家家大業大,不缺錢,”趙息橋說的坦蕩,“我碌碌無為一輩子了,到現在兩個老婆都沒討上,彆人都說我隻知道打架鬥毆沒本事,我不甘心,但不甘心有什麼用,本來我以為我這輩子就隻能這樣了,可是今天讓我遇到了大師您,讓我知道了您的神通廣大,這就是緣分啊,也是上天賜給我的機遇。”
“哈哈哈……”慧穀大笑起來,趙息橋這馬匹拍的他極其舒暢,趙息橋這是把他和上天擺到了同等的高度,於是慧穀免不得飄飄然起來,因此也放開了戒備,和趙息橋說道,“好,我這裡有個法子,就看你敢不敢用了。”
“大師隻要說的出,我便能辦得到。”趙息橋這話說的屬實的狂妄,不過也由此可見此人的毫無底線,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即使這法子陰損至極?”慧穀挑眉問他。
“大師小看我了,我窮了半輩子了什麼苦日子沒過過,難得時候連殺人都有想過,隻可惜當時嚴打,沒有機會乾一票大的,現在不過是法子陰損,我當然受的。”趙息橋毫不在意的說道。
慧穀點了點頭,“你可知道五鬼運財術?”
“以前在道上混得時候有聽到過,但是具體是如何操作卻從未見過。”趙息橋對此也十分的好奇。
“具體如何操作你自不必管,你需知道,人這一生的財運是早就注定的,如果你這輩子隻能賺100萬,那即便是100萬多一分你都拿不到,所謂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慧穀緩緩說道,“但這世上總有認為人定勝天的狂人,他們想了無數的方法,嘗試了無數的手段還真被他們發現了一個漏洞。”
“漏洞?”
慧穀點頭,繼續說道,“你姓趙,你父親自然也姓趙,你若生了兒子自然也姓趙,你們血脈相連,便是一家人。”
趙息橋點頭,覺得慧穀簡直說了一句廢話,但是他也隻敢在心裡吐槽一番,麵上卻仍然認真地聽著。
“比如,你命裡隻能賺100萬,你父親命裡隻能賺100萬,你兒子命裡隻能賺100萬,那你覺得你能有多少錢?”慧穀眯著眼睛看向趙息橋問道。
“300萬。”趙息橋想當然的說道。
“錯了,是100萬。”慧穀揭示了答案。
聽了慧穀的回答,趙息橋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怎麼可能?”
“我說了你命裡隻有100萬的財,那便是多一分也得不到,其餘的200萬你隻能看著卻得不到,即便你得到了,也會立刻失去,因為那不是你命中的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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