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武英殿內,朱元璋笑著出聲說道。
在說這話時,他顯得非常的自信。
話說,這真不是他不想看到梅殷,再一次發現一些特彆好的作物。
從而給自己大明這邊,帶來一些特彆好的改變。
彆讓自己大明這邊,得到諸多的好東西。
但是……那也要基於實際情況出發。
朱元璋也同樣覺得,能夠非常幸運的出現一個產量驚人的紅薯,對於大明而言,已經是無比的幸運了。
可以說是用儘了所有的運氣。
又怎麼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又出現了一種新的產量很高的作物。
而且還彆的地方不出,偏偏還出現了梅殷那邊的田裡。
梅殷那邊的田,也不過是一些普通的田而已。
又不是什麼風水寶地。
要是還能再出現相似的東西了,那可就太過於讓人感到吃驚了。
怎麼想都覺得這事不可能。
這也是為什麼朱元璋,會在此時,說這話的原因之所在,
不惜把跟梅殷姓的事兒,都給說了出來。
就是因為他知道,這事兒絕對不可能
……
“哈哈哈哈……”
梅義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汝南侯府,院牆上的一隻麻雀,都被嚇的撲棱棱飛走了。
“笑那麼難聽,夜貓子進宅了一樣!
給我閉嘴!!”
一聲怒喝響起,與此同時還有著一隻鞋子飛了過來。
精準的砸在了他的嘴上,讓他那還沒有笑完的笑聲,一下子就戛然而止!
強行打斷。
這汝南侯府當中,敢這般對待他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爹,汝南侯梅思祖。
“一天天正事不乾!在這裡笑的聲音倒是不小!
我就是給你的訓練太少了!
今後會每天練槍的時間,直接增加一個時辰!!”
梅思祖越看這個兒子,就越覺得不順眼。
梅義把臉上的鞋子拿掉,鼻血都被打出來了。
“爹,這……這不是孩兒遇到了一些高興的事嘛……”
“還能有什麼高興事?!”
不等梅義把話說完,梅思祖就直接就出聲,將其打斷。
聲音之中,帶著強烈的不滿。
自從當初把梅殷從家裡麵給驅逐出去之後。
他們家這邊,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太好的事情發生。
現在這狗東西,還說什麼大好事?
他怎麼就這麼不信?
“爹!真的是大好事!
您一定要相信孩兒!
是梅殷那個狗東西。
他如今,居然在他家的田裡,又找了一些植被。
說是以前沒有見過的東西,懷疑是莊稼。
又將其給圈了起來……
爹,您說這個可笑不可笑?
去年能夠出現一個紅薯,他就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了!
結果,今年又來了這麼一出!
真以為他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是風水寶地了?
什麼東西都能長出來?
這樣等行為,是何其愚蠢!
又是何等的讓人發笑!
這種事兒,也就是他這樣的人材能夠乾得出來。
現在這事兒,已經在京師當中傳開了。
不少人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爹,您說,他這是不是蠢到沒邊了?”
梅義望著梅思祖出聲說道。
說到之後,又一次笑了起來。
滿滿的都是嘲諷。
隻不過才笑了兩聲,就牽動了傷口。
有些呲牙咧嘴。
梅思祖聞言,顯得異常意外。
梅殷的這個操作,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現在,他是越看越覺梅殷這個吃裡扒外,忘本的狗東西是個傻子。
簡直就是一個愣頭青當中的愣頭青!
話說,就他乾的那些事,每一個在他看來都是特彆的離譜。
尤其是之前,死諫皇帝的那次。
當真是離了大譜了!
那就不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兒!
想想就讓他覺得汗毛直豎。
這事兒,不是那麼乾的!
可是這狗東西,卻偏偏就敢這麼做。
當真是不把他的命當成命!
現在,居然又玩了這麼一出!
這確實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也明白,為什麼自己家傻兒子會這般高興。
這事兒,還確確實實讓人有些無話可說。
發現了紅薯這事,絕對是梅殷的運氣好,無意之間立下了這麼一個大功。
這等功勞,一輩子能遇到一次,那都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結果他卻把這偶然才發生的事情,當成了肯定會發生的事來做。
又一次在他家田裡,弄了這麼一出……
這怎麼不讓人為之發笑?
原本的時候他還覺得梅殷聰明。
但是現在,是越看越覺得梅殷的種種行為,很多地方都很怪異。
簡直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乾出來的!
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那麼後悔把梅殷給驅逐出梅家了!
畢竟,這狗東西要是還在梅家的話。
就他乾出來的那不少事,自己等人,必定要跟著他擔驚受怕。
說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背著狗東西給牽連了……
……
“哈哈哈,聽說了嗎?
這梅殷又在那裡,白日做夢了!”
“哈哈,誰說不是?他的行為,那就是守株待兔啊!
真是蠢到家了!!”
京師當中不少的地方,一時之間都把這事當成了笑談。
話說,原本這等事情是不應該傳這麼快的。
之所以會傳這麼快,自然而然是有人在後麵,進行推波助瀾。
梅殷之前通過紅薯這事,雖然也贏得了很多人的讚同,和敬仰。
但同樣也得罪了不少的人。
有不少的人,覺得梅殷不順眼。
況且,還有一些和梅殷有仇的。
如今這個時候,梅殷那裡乾出來了這等,一看就顯得特彆愚蠢的事情。
他們此時,要是不抓著機會進行推波助瀾一把。
好好的打擊一下梅殷,那就不叫他們了。
當然,也有不少人是在純粹的看樂子。
等著看梅殷今後在收獲之時,能獲得什麼樣的東西。
這個時候給他宣揚出來的名聲,再配上今後,他弄的那些什麼莊稼成熟之時,結的野果。
或者啥也沒有……
這事情,想想就特彆的可樂。
……
“哈哈哈……那狗東西真是異想天開!
我敢打個賭!
他要是再能發現一種不錯的作物,我也弄兩坨牛糞吃下去!!”
兩天之後,一處酒樓之中。
梅義坐在這裡,乘著酒興出聲說道。
帶著滿滿的豪氣!
此時,這裡有好幾個貴公子,湊在了一起。
其中有一個人,最是引人矚目。
年紀看上去比梅義還要小上兩歲。
但卻隱隱有寫幾人首腦一般的架勢。
梅義等人,在說話之時處處都捧著他。
“哈哈,梅兄,你可彆再這麼說。
之前永嘉侯就吃了一次這樣的虧。
你這個時候再說出這話,萬一今後也吃虧了,這事兒可不好說。”
有人哈哈笑著說道。
開口的人正是那個,被人捧著的存在。
這人姓胡,名天賜。
乃是大明如今的當朝宰相,胡惟庸的唯一一個兒子。
乃是被胡惟庸疼到了心坎裡的人。
“胡老弟,這次和之前可不一樣。
這事情,隻要一看就我知道,根本不可能的。
我敢打包票,這個東西梅殷那畜生絕對弄不成!
想讓我吃牛糞,怎麼可能?
要不……胡老弟咱倆賭一個如何?”
胡天賜聞言連連搖頭。
“這賭牛糞有什麼好的?
咱倆這關係,誰讓誰吃了牛糞,都不好。
我也覺得梅殷那狗東西,絕對弄不出來什麼好作物。
咱們還是玩一點彆的好了。
梅兄,我記好像…你那叫香蘭的小妾還不錯。
我這邊也有一個。
要不……咱們換著樂嗬樂嗬?”
胡天賜望著梅義,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