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早在離島的時候,千裡小姐似乎也提到過,勘定奉行跟一位趾高氣昂的女士見過麵……那時就應該猜到了。”
派蒙有些懊悔,明明線索已經給她們了,卻完全沒有想到。
熒:“不,我覺得這個猜不到才是正常的。”
【確實,這誰想得到啊】
【女士不都早就退場了,大家都以為她回去和幼狼魯斯坦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了都】
九條裟羅衝出天領奉行府,闖去天守閣,而熒也緊跟她的步伐,穿過一路上倒了一地士兵的台階,來到天守閣內。
在將軍的禦座之前,赫然出現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而先來一步的九條裟羅倒在她的麵前。
“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個又一個……若不是我知道此地是天守閣,估計要把這裡當成什麼街巷市集之類的了。”
『女士』的話還是那麼尖酸刻薄:“這下總該懂事一點了吧?”
派蒙看到倒在地上的九條裟羅身上被寒冰所覆的傷勢,驚呼出聲:“啊,九條裟羅被女士給……”
【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
【九——條——】
【其實自機的時候,你可以發現九條裟羅還在眨眼間,所以我覺得九條裟羅其實是在準備打女士的時候摔倒的】
【九條:我躺會看戲】
雷電將軍:“稻妻子民的過錯,當由我來懲戒。你沒有資格,『女士』。”
對雷電將軍的指責,女士毫不在乎,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那真是抱歉了,將軍大人。”
“『女士』!”
熒得知稻妻的悲劇多是『女士』在從中作梗,對於這位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她還是不由得更加憤怒地喊出她的名字。
雖然那一次並肩作戰也隻是『女士』對洛有所求……
『女士』還是那副令人惱火的樣子,說:“好了好了,知道你忘不掉我,不用總把我的名字掛在嘴上。我也知道你記恨我……陰魂不散的旅行者,在這裡見到你,我一點兒都不奇怪。”
回想起因邪眼而死的哲平,熒咬牙道:“你在暗中推廣邪眼,企圖一手掌握稻妻……”
“急著在將軍麵前揭露我的「罪行」嗎?嗬嗬嗬……我不過是來自至冬的外交使節而已,你在講什麼,我可都不知道呢。”
『女士』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表麵上看一點也看不出她正在撒謊,而確切知道她所犯下的罪行的熒和派蒙看到她這個樣子都,都氣憤極了。
派蒙對『女士』怒目而視:“她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不知道?那我可就要讓你好好知道知道】
【亮!血!條!】
【為了哲平!】
熒喃喃著:“為了失去神之眼的民眾,為了遭邪眼反噬的戰友……”
『女士』嗤笑一聲:“彆講那些我根本不關心的人和事了。本就連名字都不會被人記住的小角色們,能參與到這場為了抵達「永恒」的革命之中,成為墊腳石……”
“對他們短暫的人生來說,豈不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嗎?將軍大人,我所說的應該沒錯吧?”
雷電將軍閉著眼,輕哼一聲,對此並無意見。
“你還置璃月民眾於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