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婆順著花花的視線看向乖巧的坐在窗戶前,執筆畫畫的小姑娘。
肉眼可見的,她在畫符時下筆流暢了許多。不再像以前,總是斷斷續續的連不成一筆。
顯然,吸收了不少好東西的她,在小小的肉體中實力在快速增長。
“她在我身邊呆不了多長時間,阿花,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過來嗎,你真以為隻是為了當初的約定,讓你當一回司機嗎?”
岑婆一臉的高深莫測,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因為她的話慢慢坐正身子的花花,勾唇微微一笑。
“什麼意思?”
“小丫頭用的可順手,既然你承了她的情,日後幫忙多看顧些。”之前以為會有一兩年時間,可看著仇驍的動靜,怕是一年都頂天了。
是她將蘇離拉入這圈子的,在她走之前自然也得為孩子準備好後路。
而她的師弟,花花便是她為她找的最適合人選。
不管內裡再如何強大,但依舊擺脫不了她還未長成。至少,得等她長大十歲,才不至於被身體所累。
“……”花花一臉的驚詫,以及被算計的憤怒還有一絲絲幾不可察的心虛。
師姐還是他師姐,算的可真是明明白白啊。
比如說他昨天貿然帶著小丫頭出去接活,怕是也早在師姐的預料中吧。表麵上口頭警告,實際上早在掌握中。
他呢,還真傻乎乎的以為對方用了一個救命之恩的承諾,換了至多兩年的司機,沒想到師姐所求更大。
“不會虧著你的,經過這一次你還沒看明白嗎。阿花,你整再多的點子維持住你的一身皮囊,依舊無法否認你老了吧。
我,我也老了啊,平日裡的動作間,觸感太深了。
修習了玄力能讓我們比普通人有更長的壽命,但機能騙不了人的。我想,在我徹底躺下前了結了之前的事。”
雙目空虛的看著前方,岑婆摸著手腕上的一塊舊疤,眉眼中閃過一絲柔情。
花花神情一滯,已然猜到岑婆話裡的意思。
“你自己找的麻煩怎麼能推給我,要護著你自己來,我現在什麼實力你不是看到了,哪裡護得住她,你可彆給我壓力啊。
壓力容易長皺紋,我可不想我努力了這麼久白費啊。”
師姐啊,你都說了幾十年了,過去的事情不能讓他過去嗎。如果阿婭知道你一直活在過去不肯出來,該有多心疼啊。
死人哪裡能比的過活人,為什麼就是不願放過自己呢。
師父最自豪的,是有你這個大徒弟,自律懂事又念情。可若是他知道他最引以為豪的大徒弟被以上點點框在架子中一輩子,又該多自責。
“嗤,你以為你剛才哄騙小丫頭的話我沒聽到嗎,等多試幾次後離不開她的人會是你。”
岑婆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這個話題就此結束。她的眼睛不會看錯的,雖然因為沾染上她,片段不時地變動,但無一不透露了花花對蘇離的重視。
十二三歲的女孩,出落的越發美麗,途中或有許多變數,但無一例外均能看到一身花孔雀裝束吊兒郎當的花花身影。
是啊,師父為人正直又認死理,徒弟或多或少總會沾染上一些。即便花狗再不想承認,他的性子中亦是有幾分執拗在的。
比如說,讓他在意的皮囊。有在意的,總比無所求要好。
“我的房間在哪,答應了小丫頭的,今晚上陪她一起看電視。”
70平方的房子,兩室一廳,主臥是岑婆自己,次臥給了蘇離,哪裡還有多餘的房間給花花。
“要住就在客廳,其他的沒有。”
說完,徑直起身走至蘇離身旁,看著小小的人兒伏在桌子前,小手捏著筆畫的一臉認真。
許久後房門被敲響,等了許久的蘇離歡呼一聲,也不用兩位家長上手,跑的賊溜。
禮貌道謝,接過紅馬甲手中的紙袋子,將門一關。
“婆婆,叔叔,快,吃飯了吃飯了,離離餓的能吃下好多好多蛋撻土豆泥。”
花花嗬嗬一笑,心想我信你個鬼。中午吃得翻了肚皮,這麼快肚子就餓了,誰信啊,多數還不是饞的。
不過手倒是自覺,幫著拆了封條,又自覺的取出一盒蛋撻和盒裝土豆泥放在了蘇離跟前,典型的不口花花心難受的代表。
“行了行了,吃吧吃吧,這麼多話。”
岑婆是典型的中國胃,不太愛這些西餐,更不要說洋快餐了。
意思意思吃了點填飽了肚子,便停了手。
瞥了眼捧著一個快有臉一半大的蛋撻,吃的滿臉開心的蘇離,連臉上沾染上了酥皮都不自知,樂嗬的跟個小傻子似的。
還真是容易滿足啊!
取了紙巾,動作輕柔的拭去。“姑娘家家的,吃的這麼凶狠。下次讓你叔叔直接帶你去,你看送來的皮都軟了。”
蘇離多聰明啊,一聽便知道還有下次下下次。討好的衝著岑婆嘿嘿一笑,收斂了點動作,至少沒心凶的想一口吞下蛋撻了。
“嘿,那可不行。你叔叔我的檔次可不是吃肯爺爺啊,下次帶你去吃更好吃的,h市有好幾家他國料理,等以後叔叔帶你挨個去吃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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