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產!!
不說蔣欣潔了,連忘我哭泣的母女兩都忍不住驚訝齊刷刷抬起了腦袋,木呆呆的看著一臉疲倦的蔣建立,像是想從他臉上看出是不是在開玩笑。
但很可惜,除了暴戾外隻剩下一臉的頹勢。
“爸,這麼嚴重嗎,不能找人說和嗎。畢竟她又不是你的女兒,不過是後娶的老婆帶來的拖油瓶,大不了你跟她離婚把她們趕出去。”
她們做的孽,憑什麼要他們蔣家承擔。
生來便是富裕的生活,蔣欣潔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家裡會破產的一天。如果沒了蔣家,那她怎麼辦,她的錦衣玉食生活怎麼辦。
要跟看到的公司小職員一樣,整天朝九晚五忙碌個不停,隻為賺每個月的幾千幾萬塊錢?幾萬塊,連她的一雙鞋都買不下!
還要忍受被曾經的圈內小賤人們嘲諷譏笑,不,不,她一丁點都受不住的。
太可怕了,她簡直不敢想象沒了錢後她的人生會變成什麼樣。
“我已經在托人跟人聯係了,不過結局可能不太好。滬市,有地位有權利的,又是姓jiang的。
你認為隻不過是一聲咳嗽,便多得是人上杆子踩我們一腳的會是誰家。在滬市,又有誰敢自稱為薑家。”有滬市首富在,誰敢那麼大膽在他們跟前自稱為薑家。
鐘靈聽到薑字時,眼皮一跳,莫名的想到了一直被她視作對手的薑黎。
薑,薑黎,不會這麼巧吧,薑黎是首富薑家人?
不不,肯定隻是湊巧,同姓而已。薑家是什麼樣的存在,身為薑家的大小姐又怎麼可能這麼低調。
她,她應該在讀滬市出了名的貴族學校,出入起碼百萬豪車起步,身邊配有好幾個保鏢。
而不是一個司機兼職保鏢,開著一輛普通大奔接來接去。
薑黎家可能有點小錢,比如說跟蔣家差不多的家族,絕不可能是響當當的薑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
幼時的記憶有些模糊,她隻隱約記得媽媽曾經想勾引薑黎的爸爸。但薑黎爸爸長什麼樣,她是真記不清了,相隔實在太久遠。
以至於在看到財經報道時,從沒認出薑暨白是曾經她媽媽想要高攀過的存在。
“鐘靈,我知道你一直有心計想要攀高枝。但你知不知道沒這個實力小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害人又害己。
你最好祈禱我們蔣家不會有事,若真因為你的不識抬舉導致我蔣建立在滬市無法立足,我第一個拿你開刀。”
丟下狠話,男人狠狠踹了一腳徐穎,然後一臉猙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彆墅。
“我之前不計較你們攀上我爸,不過是個伺候人的玩意,多了張證真以為能當蔣家的主。
安安靜靜的生活不好麼,隻當養隻小貓小狗撒點錢而已,蔣家不缺這萬把塊錢。
等著吧,若是敢影響我的生活我一定不會讓你們母女兩好過。”
用力在鐘靈白嫩的臉頰上極具羞辱的重重拍了幾巴掌,蔣欣潔高昂著頭上樓。也不想逛街了,而是換了衣服去找自己的塑料姐妹花。
想試試看,能不能從她們口中得到有用消息。有時候夫人小姐們知道的,不一定比男人少。
而造成這一切的薑暨白,連麵都沒露,更甚至用不上陳旭,隻是秘書辦的幾句“玩笑話”,自然有懂眼色的人一傳二的傳開去。
想要攀上薑家的人大把,都不用人特意吩咐自然有人接了過去。敢得罪薑家,多得是人舔著臉賣乖表現隻為求留個好印象。
“噗,你們可真是機靈。我辛苦點跟薑總去討個賞,這個月季度獎爭取讓你們翻倍。”
他們薑氏的小公主,怎麼能隨便被一隻阿貓阿狗給欺負了去。如果連家裡的小公主都護不住,薑氏發展的意義豈不是少了一半動力。
在外邊奮鬥的,不就是想給家裡人掙個好前程掙個底氣麼。
陳旭於六年前結婚,說起來,他的感情路是真坎坷啊。
還記得薑黎曾經對他的建議麼,他不以為意的那次,覺得小公主小小年紀指定是胡言亂語。
哪裡想,一語成讖。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穿著正常言行更是不帶一絲娘氣的男人追求,先是稱兄道弟哥倆好的相處,慢慢降低他的防禦心。
到後邊甚至有幾次差點被他下藥給帶走得逞的經曆,陳旭到現在想起來依舊能豎起一身的汗毛抗議。
一想到黑曆史,以及小公主對他的幫助,彆說自作主張了,他恨不得主動出手對付。
不過,一個小小的蔣家還真不配。算了算了,便宜他們了,不用擔驚受怕許久。很快啊,很快就結束了。
“哇,陳秘萬歲。”很好,他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做不到為老板分憂的秘書,都不是好秘書,他們懂!
而薑黎,等到晚自習結束都沒注意到鐘靈自離開後再沒回學校。
跟好友道彆坐上車,等回到家看到坐在客廳忙碌的爸爸時,才像是想起了什麼。
“爸爸,最近有沒有什麼人找上你啊。”
如果是爸爸要打擊鐘靈繼父家,應該不會隻是今天才出手。所以,對方會不會找上爸爸糾纏啊。
不過轉念一想,對方沒這麼大的力量可以見到爸爸吧。
“先喝湯,你李奶奶親手煲的。”薑暨白並未回答,而是指了指放在銀色蓋子中保溫的湯,示意她趕緊喝。
他自然聽懂女兒話語中未儘的意思,不過是一樁小事甚至比不上她喝湯來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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