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蔓蔓的魂體一直處在被縫被釘的痛苦中!!
不不,不是的,大師不是這樣說的。他們說肉身已死,魂已離體,不會有感覺才對呀。
“騙我,都在騙我。”然而,他做了什麼。
痛苦的跪倒在地,李思閔眼中最後的一點光都熄滅。他哪裡還好意思下去找蔓蔓,他又有什麼臉麵去陪蔓蔓。
如果說孩子的出生,是建立在妻子無儘的痛苦中,他寧願不要。
連死都被剝奪,也怪不得他會變成如此。
“想死等事情解決了再死也不遲,現在趕緊給我起來,帶我們過去找你安置你妻子屍體的地方。
去晚了可彆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待那個怪物出生之際,無論是你,還是你妻子的魂體,都會是它誕生後的第一份養分。”
一個屍身培養皿,一個精血喂養,誰都逃不了,誰也彆想活。
“哥,以後我願意被你看著些,我覺得你腦子好使,應該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被騙被忽悠。”
薑黎站在薑清源身邊,看對方一邊操著深情人設,一邊眼都不眨的噶了自己的愛人。都說腦子裡都是水了,到現在居然還不趕緊倒乾淨。
瞧著,真讓人覺得挺無語的。
還是說,男人都這樣,假模假樣的感動自己。
“如果你敢這麼做,我倒是願意高看你一籌,心夠狠地位才穩。但你若是找了這麼個,嗬嗬,腿打斷。”
不僅僅是找了彆人,更是眼瞎的找了這麼個。
花花聽得其實也挺糟心的,他雖然渣但是渣得明白啊。連感情都是談的明明白白,更不要說要人命了。
“彆廢話了,快帶路。”一語雙關,看著不著調還聊上的兄妹兩人,以及死狗般的男人,差點沒控製住體內的洪荒之力。
對對,他現在耽擱不得,蔓蔓身體已經死亡但還有魂體在,決不能讓任何人傷害蔓蔓。
踉蹌著起身,李思閔顧不得深究其他,飛快朝著家的方向奔跑。
“幸好我們是真的好的,不然再被人騙,他妻子可真的太可憐了。”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隨後快步尾隨而上。
不同於薑家的奢華,李家老宅經曆百年,縫縫補補的痕跡不少。
雖代表著曆史的沉澱,但要論住的舒適度來說那肯定是比不上後建起來的新宅。
底蘊是比不上,不過對於無追究曆史厚重感的人來說,肯定會選擇舒適度滿分的新式,比如說薑黎。
“嗚,好濃的血腥味。”
甫一踏入院落,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讓一時不設防的薑黎,熏得差點當場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