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衙門的張綠草張氏因為證據不足,被衙門打了二十大板,本來花十兩銀子就能免棍,可她家就是不出,不出那就挨板子,張綠草屁股硬生生扛下二十棍,整個人就昏死了過去,被衙役丟在衙門口,她要是被打死了也就算了,找個地隨意埋了就成,家裡人一去一看張氏還有氣,隻得認命扛回來。
這就叫,人不作,就不會挨打!
“娘,還喝魚湯啊?”李寧皺眉,伸手把碗推走。她已經被她娘強迫著喝了好些天的魚湯了,現在肚子裡都是魚湯!
“你這丫頭,這魚湯是好東西,快喝!”周氏又推過來。
“娘,魚湯腥!”李寧現在看到魚湯就想反胃。
“這才新鮮!寧兒,乖哈!”周氏依舊哄著。
“好吧,最後一次哦!”李寧捏著鼻子猛灌。
“嗯!”今天是最後一次,明天接著再煮,周氏想著。
“孩他娘,這些放哪?”李栓又背著一背簍東西回來。
“拜托,拜托,彆是魚,彆是魚”李寧禱告著。
“哈哈,妹妹,爹又給你打魚回來了。”李全掀開背簍蓋子一瞧,抓出一條活蹦亂跳的鯽魚。
“爹,你真好!”李寧沮喪。
“你娘交代,一定要給你補身體,你身體太差了,而且你娘也能喝,爹也就抓的多了些。”李栓看了看院子裡大大小小不等的背簍裡幾乎都是魚類,也不覺得多。“李全,你等會去再砍一些竹子回來,編背簍。”
“爹,您還要抓?”李全看著院子都快被堆滿了,震驚問道。
“今天是夠了,但是明天還不夠啊!”李栓絲毫不覺得累,反而還很開心,有事做了後,自己都很少拿煙杆了。
“行吧,那我去了。”李全拿起一旁的砍刀,正準備出門。
“哥,等等,我也去。”李寧想跟著李全去山上。
“你不能去!”周氏製止。
“娘,你就讓我去嘛!”李寧使出殺手鐧。撒嬌賣萌術!“我保證乖乖的跟在哥哥後麵,不亂跑!不搗蛋!”
“那行吧,路上小心蛇蟲蟻獸,全兒你多照看妹妹!”周氏被磨到沒辦法隻能囑咐李全。
“我知道了,娘”李全說。
“那我們去了,爹和娘在家乖乖的”李寧嬉笑著。
“路上慢點!”周氏不放心,走到院門口,大聲喊著。
“哎!”
“哎!”
——
登仙峰山腳下,有一個人正哭著喊著,要回家!
“徒兒,徒兒,你聽師傅說,你聽師傅說!”老者無奈啊!這半年來幾乎每天都要如此!
“我不聽,我不聽!”青衣侍者一個勁的往前衝,嗯,往山腳下衝,卻被老者死死抓住!
“徒兒,徒兒,不可任性!”他們從一開始到現在都花了幾十年的時間,到的地方也僅是半山腰而已,還未到頂峰!要知道,人有多少個幾十年?這傻小子還想跑回原地!真不是他這個老人家折磨他,是他總是折磨他這個老人家!空出一個手刀劈暈那青衣侍者,扛著他一步一步走向頂峰!頂峰就在麵前了!過了頂峰,就跟這個傻小子拜拜!青衣侍者,愛誰誰!
——
聚仙樓
“主子,您可好多了?”身邊藍色侍者出聲。
一身黑衣躺在床上的人無言。半年前,那次心臟刺痛,請了醫師查看,醫師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黑衣男子的病症。
“怪哉怪哉!老夫這疑難雜症都見過無數次,像公子這般倒是少見。”慕容淵源是十大家族居榜首的醫師,也是這男子的醫師。
“你就說能不能治?”藍衣侍者著急道,這醫師醫術到底行不行的?會不會治?
“醫師,再仔細看看,我會不會再次複發?”黑衣男子半年前剛來聚仙樓住下沒多久,就口吐鮮血,嚇得藍衣,趕緊去找慕容醫師,醫師也被那場景嚇了一跳。
“不好說,那老夫再待在公子身邊一段時間吧!”慕容看也診斷不出什麼,起身告辭。
“主子,你看…要不?”藍衣侍者想換個醫師。
“就他吧。”黑衣男子說道。他也找過其他人,都是跟慕容醫師同一個說法。
“主子,會不會是食物有毒,而且輕易探查不出來?”藍衣侍者疑問。
“那你怎麼還站在我身邊?”黑衣男子笑笑。
“主子,對啊!您吃之前,藍衣先幫您試過菜了,若是有毒,藍衣隻怕也不在了。”藍衣侍者這才恍然大悟,要不說,主子很聰明呢。
——
某個不知名的竹林,有兩人正在入定打坐。正眼一瞧,不就是早上相約出門李全和李寧兄妹倆嗎。
李寧正端坐中間,李全在她身旁護法。
相比李全也盤腿著,但是盤腿姿勢不對,隻不過他時不時睜開眼看看,以防有人或者野物偷襲。也沒辦法徹底入定。他要是知道以後入定打坐會影響他日後修仙的道路,他是怎麼想怎麼後悔。李全也猜著時間差不多了,起來在竹林四周找尋著什麼。
李寧盤腿坐在地上像似睡著了,不受周圍事物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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