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東西,周牧楓的腦闊就是一疼。
又特麼來我這兒爆金幣了?
可他一句話就將周牧楓拒絕的話給堵死了:“此乃家師的邀請,令莫某親自前來邀請。”說著,他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周兄也不想看到莫某人回去被家師懲罰,打手板子吧?”
周牧楓打了個寒顫。
說實話,周牧楓挺想看你這小南梁被抽手板子的。
“孔師都如此放話了,周某若是不到場,豈不是太過不識抬舉?”周牧楓含笑接過,但是飛快收回。
你小子的手!!!
你小子的手怎麼如女兒家家一般???
細膩,順滑,就像墨玉丫頭的雷子,柔弱無骨。
娘了個西匹,勞資怎能有如此想法?
周牧楓猛然搖頭驅散了腦子裡的邪惡想法。
勞資可是正兒八經的男人,有好幾個老婆的!
“文淵閣?”
許是字太小,周牧楓一時半會兒沒看清上麵的字體。
莫菲抿唇一笑:“並非,舉辦地點乃是在國子監的文校場。”
文校場,其實也就是文人們的擂台。
文人嘛,鬥法自然不能想粗鄙武夫那般抄起家夥就是乾,得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和一個正當的地界兒。
於是乎,文校場就應運而生了。
裡麵清泉美酒、文房四寶一應俱全,乃是一個好地方。
當然,在周牧楓看來,這地方遠不及平康坊的勾欄,更不及天香閣了。
舞文弄墨哪有勾欄聽曲來得爽利?
聽完曲還能活動活動筋骨,鬆快鬆快。
但,去還是要去的,所以,周牧楓在墨玉的侍奉下,穿上了一身月白色文士長袍,看起來十分的儒雅。
當然,在周牧楓看來,這一身繁瑣的長袍還不如自己的民國風格長衫舒適。
“小丫頭今晚在府上洗白白等著。”
周牧楓伸手捏了捏墨玉的小臉蛋,感受著更加圓潤順滑的手感,笑著說道:“喲,玉兒皮膚好很多嘛。”
墨玉羞紅了臉:“都怪你,每次都將那玩意弄妾身的臉上。”
周牧楓哈哈一笑,擺擺手出了府。
說實話,不管是前身的周牧楓還是現在的周牧楓都沒有來過國子監的文校場。
無他,那時候的周牧楓根本沒資格踏足此處,畢竟,原來的那個周牧楓可謂是一根徹徹底底的棒槌。
要啥啥不懂,吃飯也吃不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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