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麵的那支陌刀隊穩如泰山。他們的陣型紮實,戰鬥意誌堅毅。
雖然有不大的傷亡,但是前麵的人一但倒下,後麵的人立馬將其救援入內,而自己就會頂上。
緊接著,就是結成防禦陣型的精銳步卒們。
他們普遍有鐵質甲胄,雖然不比他們身上的明光鎧,但是也比布甲藤甲好多了。
他們結成緊密隊形,依托內裡的弓箭手和外層的刀盾手節節抗擊吐蕃人的衝擊,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和鄭三的陌刀隊被吞沒隻是時間的問題。
是,他們確實是精銳,但是對麵的吐蕃人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能抹除大康人的裝備優勢,多到能夠累死麵前的兩萬餘大康人。
烏圖瑪冷哼一聲:“困獸之鬥罷了,吹號,令我等的弓箭手參戰!”
他身邊的副手咽了咽唾沫,提醒道:“大將軍,如若令弓箭手參戰則有可能誤傷我等在前衝殺的勇士們,還望大將軍三思!”
烏圖瑪拔刀,橫於其頸前。
“本將軍不想說第二次,如若你不聽話,那麼,本將軍隻能換一個聽話的人了。”烏圖瑪滿臉都是陰寒,他不允許有人質疑他的權威。
副手咽了咽唾沫,他小心翼翼點頭:“遵大將軍命。”
為什麼小心翼翼?
那是因為脖子上那把刀還沒拿走呢。
烏圖瑪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是。”然後收回了佩刀。
副手如臨大赦,他連忙將烏圖瑪的話原封不動的吩咐下去。
不一會兒,密密麻麻的箭矢就從吐蕃的地界發射出去。
他們的箭矢不必大康的那般精良,基本上是石質箭頭或者青銅製的,也有撿起大康弓箭手射出去的精鋼箭頭箭矢。
來自吐蕃人的箭矢落下,雖然擊中了一些大康人,也給他們帶來了一些傷亡。
但是,倒下的更多的是吐蕃士卒。
他們愣了愣,也不顧自己正與敵軍交戰,扭過頭直接問候起後方的烏圖瑪和弓箭手的家人們。
渾身是血浴血奮戰的大康人一愣,才發現敵軍搞了個大烏龍。
不過這不是炸裂的,更炸裂的是
第二波,第三波箭矢破空而來了。
這一下直接給吐蕃士卒整破防了,他們仗也不打了,兵刃也不持了,仰起頭就是一陣儒雅隨和、鳥語花香,無數不能寫出來的粗鄙之語噴薄而出。
而大康士卒卻沒想那麼多,趁著吐蕃人口吐芬芳的時候,鄭三一聲厲喝,陌刀隊開始一步步後撤。
而後麵的步卒們更是掩護著步弓手後退了百丈遠。
遠方的烏圖瑪看到這一幕,氣得將手中的長刀往空中狠狠地一揮。
“懦夫,都是一群懦夫!”
“一時的傷亡又有何懼?隻要衝入敵陣就能開始衝殺,勝利就在眼前而爾等卻在這兒怨天尤人!”他目眥欲裂,語氣森冷:“在鳴鼓吹號,責令南卡衝擊敵陣。莫要放大康人跑了。”
“大將軍,大將軍!”
一名策馬的漢子奔來,卷起陣陣黃沙。
“大將軍!”他滾下馬來,連滾帶爬:“吾乃南卡將軍之信使,將軍傳信詢問大將軍,是追擊敵軍還是圍殲剩餘敵軍。”
烏圖瑪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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