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來時,也自然是疼地山賊頭子一身顫抖!
接著,家丁一根接一根地紮入這山寨頭子的指甲縫隙,還是跟剛才一樣。
沒到第三根他又尿了。
“我說!我說!是西門大老爺,是西門大老爺讓我們乾的!”
杜鳴海當下瞳孔瞠圓,不可置信地怒吼:“不可能,我女婿絕對不會乾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
“他平時在陽穀縣,可是有了名的大善人,如今國內多處乾旱,他都把自家的糧倉打開救濟災民,又如何會對我這有恩於他的老丈人下手?”
“他與我女兒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這麼多年,對待我女兒是好得不能再好,又如何會對她下殺手!?”
杜鳴海“退休”之後,一直在這山中管理自己的家業。
他本意是想等自己死了之後,就把自己手下的家業分成兩部分。
一部分給大女兒,一部分給小女兒。
大女兒給的多一點,畢竟他一直都很看好這個大女婿。
至於小女兒,他的要求,就是招一個老實、踏實的女婿。
他們小兩口安安生生地過一輩子就行了。
可是,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完全打碎了杜鳴海自己所營造的環境。
惱羞成怒的杜鳴海,對著下人大喊:“他一定在說謊!給我紮,狠狠地紮!”
於是,屋子裡又傳出了山寨頭子的慘叫!
他一邊慘叫一邊嚎:“真的!真的!都是真的!!”
“我們原先是臥牛山的強盜,西門大老爺和官府把我們的山寨剿滅之後,他就偷偷的把我們招安了。”
“西門大老爺把我們養在了宅子裡,每天給我們吃、給我們喝,還讓我們玩女人!”
“他還讓陽穀縣的縣尉,教我們行軍布陣,我們人數一共有二百多人,動手之前,大老爺親口告訴我們,整個山莊上下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隻要是活的、喘氣的,全部殺光!!”
杜鳴海顯然有些無法消化突如其來的“噩耗”。
身體接連後退之後,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過去的這些年裡,西門賀讓杜月娘跟他一直扮演著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戲碼。
同時,也通過一些小手段,讓這老丈人認為他這個女婿是個大善人。
因為老丈人常年都在深山裡頭,隻要通過一些樵夫、采藥人,偶爾經過他們家,他們山莊門口討口水喝,隨便吐出幾句話,就能夠讓這老丈人深信不疑。
西門賀這張仁義、孝順、善良的人皮,被山賊頭子幾句話就可以撕扯破爛!
同時,也讓杜鳴海聯想到自己女兒在過去的這麼些年,跟豺狼一樣的西門賀朝夕相處,那更是心如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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