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剛施展到一半,突然感覺大腦一陣刺痛。
隨即整個人,被雪月狼連續幾爪子拍到了地麵上。
戰獸無法承受這種連續的攻擊,直接跟四品煉臟境馭獸武師解除了合體。
“嗷嗚!”
雪月狼,再次嘶吼一聲,用爪子按住四品煉臟境武者的頭顱,讓他無法動彈絲毫。
整個過程,不過一兩個呼吸而已。
“我再問一遍,你可是李員外?”
張元看向老者,語氣平靜。
“我是李員外,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闖入我家,大打出手?”
“難道你不知道,乾國不允許馭獸武師私下動手嗎?”
李員外眉頭微皺,眼神淩厲的看著張元,厲聲喝問。
“乾國法律還規定,不得欺壓百姓,胡作非為。”
“李員外,為何明知故犯,為難趙德柱一家?”
張元身形一閃,直接來到李員外的身邊,抓住了李員外的肩膀。
李員外還想反抗,卻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
他不過是一個五品煉髓境馭獸武師。
而且現在氣血衰敗,實力大不如前。
在張元麵前,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張元抓住李員外的肩膀,隨手一丟,丟到了雲雀鳥旁邊。
雲雀鳥心領神會,伸出兩隻爪子,直接抓住了李員外。
“雪月狼帶著這個四品武者,跟我過來。”
張元又吩咐了雪月狼一句,一躍而起,跳到了雲雀鳥後背,一腳把留在雲雀鳥後背上的大漢,給踢了下去。
隨後,給雲雀鳥下達命令,回到了趙德柱家。
整個過程,前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李……李員外……”
看到被抓過來的李員外,已經恢複了大半傷勢的趙德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人的名,樹的影。
李員外來到烏山坊,作威作福了小半年時間,在烏山坊,幾乎是人人談李色變。
即便他現在非常狼狽,卻還是讓人不敢直視。
“趙叔,不用擔心。”
張元從雲雀鳥身上跳下來,示意雲雀鳥把李員外放下。
雲雀鳥言聽計從,直接從十幾米的地方,把李員外給丟了下來。
要不是李員外是五品煉髓境武者,還有些底子在,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李員外,還不給趙叔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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