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拍即合,決定吃完飯之後立即啟程返回。
然後在殿外駐守的鹿鳴走進來適時出聲:“您是貴客,最近天族出了點麻煩事,事務繁忙,所以招待不周了,不如您留下來,我命人專門帶您四處轉轉?”
安意然扭頭看向身後還不緊不慢的咀嚼著嘴中事物的荷縋,看他沒有一絲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所以她開口回絕了鹿鳴。
她嘴中傳來一聲冷哼聲,她道:“你們天族是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有時間就陪我們閒扯,沒時間了就放在一邊置之不理,如今,我們要啟程打道回府了你們又著急上火的賠禮道歉,不覺得為時已晚了嗎?”
誰知道她這番話說完,鹿鳴竟然直接單膝跪地,眼中的驚慌不疑有假,恭敬又帶著祈求的意思的說道:“請您留步!若是卑職完不成天帝交代的任務的話,一定會受到重罰的!”
隨之而來的是她更重的一聲冷哼聲。
她心裡:搞道德綁架是吧?不就是料定了自己會可憐他然後答應留下來嗎?他們天族人什麼沒學,這道德綁架學的倒是一套一套的。
她心裡是一萬個鄙視,不過她的確被拿捏住了,選擇了再留幾天。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心中的火氣愈發的大。
天色已晚,她無事可乾所以隻能洗漱好,準備早早的歇下。
於是她驅逐著在她殿裡捧著一本書讀的君稚。
“好了荷縋,燈光太暗讀書對眼睛不好,你也趕緊早些休息吧。”
她挨個吹滅殿中的燭火,隻留下了幾盞在散發著微弱的光。
“是時候不早了。”他大腿一邁,先安意然一步躺在了床上。
安意然:???
“你為什麼要躺在我的床上?”
雖然他們的關係進展很迅速,但也沒有迅速到這種地步吧?他怎麼都已經開始主動投懷送抱了。
他側著身子,摘掉了發冠之後他墨色的長發散亂的垂在胸前,他彎起手臂,用手掌撐著頭,好整以暇地說道:“公主殿下,莫不是忘了答應我什麼了,所以作為監督以後我就寸步不離的守著公主了。”
安意然說:“我就是一時間忘了,而且我又不是犯人,一直呆在這裡,不就相當於被軟禁嗎?我隻是想出去走走。”
她豎起三根手指說:“我發誓,以後我絕對守約。”發誓的途中,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豎起了第四根指頭發完誓之後又放下了。
像這種用四根指頭發誓的人。
君稚:不信。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就這樣躺在一起,不合適吧?”
君稚把玩著自己的頭發,有些遺憾地說:“那沒有辦法了,我們隻能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地下了。”
安意然:???他是在遺憾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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