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得你,你不在天宮好好待著你在這裡乾什麼?”安意然狐疑地打量著對方,他的臉上還帶著剛喝完酒的潮紅,心虛地撇開了眼睛。
“你認識這戶房子的主人?”
“不!不認識!”
鬼信你的嘞,你不認識人家你跑人家喝酒。
“你最好是。”她看著麵前的鹿鳴。“讓他走吧。”安意然擺了擺手。
聽聲之後,鹿鳴連忙離開了這個地方,他本來回來這裡是想抒情一番然後來個不醉不歸的。
誰知道能這麼巧正好遇見這個嬌氣包。
幸好他還沒喝大,要是喝的醉了萬一,對方問他啥他可能真的就說了。
院子裡空落落的,隻有一張藤椅,還有躺椅上的毯子,她認出來了,那是她織的。
本身珍珠還說要等自己出嫁了為自己親手織一套婚服,她還說自己如果想要結婚了一定要告訴她,哪怕不吃不喝快馬加鞭她也要親手給自己織。
還有曬的一些辣椒和蘑菇,已經曬成乾了。
剩下就是黃黃的土地,和麵前的房子,空蕩蕩的。
“為什麼要把他放走?他能來到這裡,我不相信他對珍珠他們的死沒有一點消息。”
“他來了就是最大的消息。”
溫瀾問:“此話怎講?”
“一個天族人和一個毫不起眼的海族人打交道,偏偏死去的這個人又是和天族對立已久的魔族派來的間諜。”
“海族是在除內鬼,魔族是在搞事情,那天族在裡麵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
溫瀾隻覺得細思恐極,魔族被海族查出了一個內鬼,海族安內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甚至天界也已經鬨得人儘皆知了,但是反觀魔界,好像並沒有人提及過這件事。
魔族也沒有因為這件事發生了什麼動作,但是大家都知道的是天魔不睦已久。按照魔界的脾性,一旦軍隊養精蓄銳夠了一定會搞一些小動作或者直接起兵造反。
可是現在他們卻毫無動作。
而海族出了間諜這樣被刻意壓製了的消息都能傳到天界,天族這位小皇子玉碟破碎還要在十五和海族公主成婚這樣的消息他們卻毫不知情。
反而是魔族受邀的賓客,有的寫了回絕帖,但是送來了禮物,還有的嫌路途遙遠,已經住在了海族的客棧,看起來泰然自若,沒有一點給彆人族裡安排間諜的心情。
至於天族,若是說是君稚故意攔下的消息不讓他們知道倒也情有可原,隻是這麼大的消息,他都能瞞下來。
她當時失憶之間的事情又有多少事是出於他的手筆呢。
溫瀾也想到了這裡,但是她看著君稚當時在大殿上說的誓言也不像是有假的樣子,所以但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之下,她也不願意把什麼事情都歸咎到他的身上。
安意然知道他們也不願信,其實自己也不信,不過現在所有矛頭都指向他。即使所有事有的不是他乾的,但是他也未必全部清白。
他們前腳什麼也沒發現剛從神殿離開,後腳來到這裡就見了君稚身邊的人。
這是被君稚提拔上來跟在自己身邊的鹿鳴神君,作為君稚心腹的他沒有受到自己主子的授意就東跑西跑的。
可能嗎?
隻是去晚了一步,珍珠的命簿即使真的在君稚手上隻怕也早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果開口問君稚,除了會打草驚蛇,而且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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