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醫療站與補給樞紐,皆已悄然撤離戰場邊緣?"
總指揮室內,司令那雙銳眼仿佛能穿透紙張,鎖定在繁複的戰術地圖上,語調沉穩而不失緊迫地詢問。
劉師長緩緩落座,自信滿滿地回應:“一切已妥善安置,唯特務團一營留下殿後,餘部皆隨行護衛,安全係數直逼百分之百。”
鑒於指揮所或成眾矢之的,戰雲密布之際,撤離非戰鬥單元,實乃智者避險,古語雲:“危橋不立,智者所避。”
司令的眼神從地圖上緩緩收回,嘴角勾勒出一抹深邃:“如此,唯有靜待敵蹤,誓以一役定乾坤。”
“司令,劉師長,”話音未落,陳浩跨步而入,攜獨立團歸心似箭,重返這戰略中樞。
心中任務如磐石,隨李雲龍衝鋒陷陣或有榮光,然守護中樞之責更重於泰山,令他心緒難寧。
“哎呀,我的後勤肱骨歸來了!”司令一見陳浩,嚴峻的麵容瞬間春暖花開,或許是他心中那份期許的意外降臨。
陳浩環顧四周,後勤掌舵人張萬和並未在列,不禁打趣:“老總,您這是又給我加了頂新帽子?”
司令笑中帶意:“非吾之意,乃眾望所歸。眾人皆言,你較張萬和更勝任此職。”
實則,陳浩以物會友,不經意間以精致機械腕表和德製高倍鏡,贏得了將士們的衷心擁護。相比張萬和的鐵公雞作風,陳浩的慷慨解囊,如春風化雨,滋潤了人心。私下裡,議論紛紛:“若陳浩掌舵後勤,我軍生活品質定能躍上新台階。”
陳浩連忙擺手,謙遜中帶著幾分自嘲:“此言差矣,若真由我接手,恐我軍財政先得來個緊急瘦身計劃呢!”言語間,透露著對現狀的清醒認知與對未來的幽默展望。絕非誇大其詞,他揮金如土的習性已根深蒂固。於他而言,囊中若存千元,則分毫不剩;而若坐擁千萬,竟能驅使資源躍至雙倍之域,儘顯其不羈財帛之風。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銀行借貸於八路軍而言,無異於天方夜譚,陳浩此番奢靡,怕是連貪婪的碩鼠踏入寶庫,也會含淚而退,感歎其揮霍無度。
劉師長輕執茶壺,為陳浩斟滿一杯暖意融融的香茗,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老總不過是與你開了個詼諧的玩笑。但說你是咱們隱形的‘後勤財神’,那可真是恰如其分。”言罷,他話鋒一轉,提及晉綏軍交易中那批精良武備與六百根沉甸甸的金條,皆是陳浩智慧與膽識的結晶。
相較於那位隻知機械調配資源的張萬和後勤處長,陳浩以其獨特的“吸金”能力,為八路軍開辟了物資獲取的嶄新途徑,自然贏得了更多的敬佩與信賴。陳浩心中豁然開朗,自個兒這突如其來的“兼職”,原來如此。
劉師長續言,語氣中透著幾分誠懇:“另有一事相商,經慎重考慮,我們決定將換來的金條半數歸還於你。請莫嫌棄這份微薄之意。”陳浩聞言,驚愕之餘,心中暖流湧動。八路軍竟能如此慷慨,將已入囊中之物慷慨相贈,實乃出乎意料。
然陳浩性情高潔,非分之財斷不會取。“金條乃是八路軍之資,我豈有收回之理?”他言辭懇切,以商賈之道譬喻:“試想,我若批發商,貨已售罄,利潤已賺,至於後續買賣盈虧,皆由買家自負。我深知自己角色,隻取應得,不貪不義之財。”
此番清醒自持,在旁人眼中,無疑是超凡脫俗的高尚情操。老總暗自讚歎:“陳浩不慕名利之心,屢見不鮮,卻次次令人心生敬意。”在八路軍的隊伍裡,多為被壓迫的窮苦百姓,因他們深知,八路軍是為打破富人枷鎖,解放勞苦大眾的利劍。反觀如陳浩這般出身富貴,卻能摒棄階級偏見,為信仰而戰的人,實屬罕見。在世人眼中,他本應與那些官商勾結、剝削民眾的勢力為伍,但他卻選擇了截然不同的道路,用自己的方式詮釋著信仰與忠誠。在這片非比尋常的敘事疆域裡,稀有並非不存在,而是如晨星般寥寥。正因如此,即便是那位位高權重的老總,也不禁從心底生出一股由衷的敬意。
劉師長心中明鏡,陳浩的婉拒不過是預料中的漣漪,他輕撫手腕上新添的時計,話鋒一轉,直擊陳浩心之所向:“你所求的古董珍藏,現已彙聚百三十餘件於麾下。且,據可靠消息,七七二團今日或將截獲一日本軍列,其上所載,二百餘件古董瑰寶,或許就藏著你夢寐以求的國寶級珍品。”
陳浩故作訝異之色,眼神中卻閃爍著探究之光,追問起事件的脈絡與細節。他暗自思量,自己於八路軍之中,已悄然編織起一張價值之網,軍火物資成為了那不可或缺的秤砣,衡量著古董的價值,使之化身為流通的硬通貨。八路健兒們,為換取那些槍炮彈藥,紛紛踏上尋寶之旅,古董之名,竟成了另一種形式的貨幣符號。
陳浩深知自己力量的微妙與重量,這份影響力,若不善加利用,便是洪水猛獸。他誓要將之導向正途,助力八路軍茁壯成長,在抗日的征途上披荊斬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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