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揮所背後的峻峭斷崖邊,二營全體將士嚴陣以待,藏匿於戰壕之中,雙眼緊盯前方,靜待敵人的蹤跡。二營長沈泉,耳邊回蕩著山下激烈的槍炮轟鳴,心中仿佛有團烈火在灼燒,焦躁難安。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暗自嘀咕,“不是說敵人會從這斷崖發起突襲嗎?為何三營那邊已戰火紛飛,我們這兒卻靜得可怕?”沈泉不禁懷疑,自己是否被趙剛的部署給“套路”了,敵人或許壓根就沒打算繞道斷崖,而是直取正麵戰場。
遠處,火箭彈的轟鳴震耳欲聾,即便是隔著千山萬水,也能感受到那股毀滅性的力量。二營教導員見狀,連忙提醒沈泉:“老沈,聽那動靜,是火箭炮無疑,山下恐怕已遭遇敵軍主力。”
山下炮火連天,而二營的戰士們卻隻能在這寒風凜冽中默默守望。沈泉再也無法按捺內心的衝動,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了趙剛的號碼,請求率領二營前往三營增援,心想著:“正麵戰場的湯,哪怕隻喝一口也是好的!”
然而,趙剛深知自己在獨立團資曆尚淺,威信未立,麵對這些性格倔強的營長們,他不得不展現出強硬的一麵。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達了嚴令:“沈泉,聽著!沒有我的命令,你二營就算拚到最後一兵一卒,也必須堅守陣地!陣地若失,我必以軍法論處!”
隨後,他語氣稍緩,補充道:“做好你的分內之事,三營的情況,自有安排,無需你操心。”言罷,電話那頭傳來了忙音。
沈泉一把扯下帽子,憤憤不平地嘀咕:“這知識分子發起火來,簡直比團長還狠!”他首次見識到了趙政委威嚴下的鐵血,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形象瞬間崩塌,仿佛換了一個人。
“敵人上來了!”就在這時,一線陣地傳來觀察哨的急促呼喊,所有戰士瞬間緊繃神經,準備迎接戰鬥。隻見一名日軍剛露出頭盔的一角,便遭遇了二營戰士們密集的火力網,頭盔連同下麵的腦袋一同被洞穿,隨即,那日軍如同斷線的風箏,從斷崖上墜落,還順帶拉下了後麵的一名同伴,一同跌入了深淵。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對決中,生死邊緣的較量被賦予了前所未有的創意色彩。
小鬼子緊隨其後,攀上斷崖,卻愕然發現八路軍已消失無蹤。他們急中生智,從肩頭取下冰冷的手雷,拉環一響,隨即在鋼盔上重重一磕,擲向斷崖之上的平台,瞬間,幾聲震耳欲聾的爆炸劃破長空,塵煙滾滾,遮天蔽日。
趁此煙霧繚繞之機,小鬼子們或蹲或伏,四處尋找掩護,以隨身攜帶的衝鋒槍為武器,向四麵八方傾瀉火舌,空氣中充斥著子彈呼嘯而過的尖銳聲響,一場激烈的槍戰就此拉開序幕。
沈泉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笑意,心中暗道趙政委的預見果然不虛,敵人果然如期而至。他舉起望遠鏡,冷靜觀察,隻見敵方手中的連發衝鋒槍火力異常凶猛,彈無虛發。然而,他嘴角一揚,自信滿滿地喊道:“嘿,彆以為你們的衝鋒槍就了不起,咱們手裡的突擊步槍,性能更勝一籌!”
在前線戰壕中,除了英勇的四連戰士,還隱匿著三十名精銳突擊隊員,他們手中緊握的ak47步槍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雖然槍法或許略遜一籌,但數量上的優勢足以彌補一切。每當敵人試圖探頭,迎接他們的便是密集的子彈雨,讓鬼子們無處遁形,隻能憋屈地蜷縮。
進攻斷崖受挫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震動了山本的耳膜。“豈有此理!八路軍如何得知我們的斷崖突襲計劃?”山本怒火中燒,卻又百思不得其解,信息泄露的可能性被一一排除。若真是敵人洞察先機,那他的特戰隊便失去了最大的優勢。
二組長緊急彙報:“長官,八路軍不僅裝備了輕機槍,還配置了直瞄戰防炮,致使我軍難以在斷崖上站穩腳跟,甚至有被逐退的風險。”火箭筒的突然出現,更是讓躲在掩體後的日軍士兵人心惶惶,那直瞄射擊的威力,雖體型小巧,卻足以讓日軍誤認為是重型戰防炮,連接近敵方指揮所都成了奢望,更彆提殲滅敵人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山本一木不得不忍痛割愛,毅然決定調整戰術,一場更加詭譎多變的較量,正悄然醞釀……向電台通訊兵緊急傳達:“變更指令,即刻調派四架轟炸機,針對紅色煙霧信號鎖定的敵軍陣地,實施全麵火力覆蓋打擊。”
此舉無疑將波及原定對八路炮兵的轟炸計劃,但他已毅然決然,顧不得其他。
命令下達瞬間,僅存的迫擊炮隨即轟鳴,數枚紅色煙霧彈劃破天際,精準落在八路軍斷崖陣地上。這些“炮彈”非但未爆炸傷人,反而在觸地後瞬間化作一團醒目的紅霧。
“警惕!毒氣彈來襲,速用水潤濕衣物防護口鼻!”一位經驗豐富的指揮官大聲疾呼,戰士們聞言,迅速行動起來,對這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威脅作出反應。日軍並非首次使用毒氣戰術,八路軍戰士們對此已有防備,迅速采取措施自我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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