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州市的重案組裡,緊張的氛圍與閃爍的電腦屏幕交織。刑警們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上的錄像,每一個細節都不容錯過。
他們的身後,重案組隊長曾強,正以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一旁的男子——徐飛。他個子高挑,身材精壯,打扮卻有幾分不羈,幾縷黃毛在頭頂跳躍,小耳環在耳畔閃爍。
曾強忍不住調侃道:“瞧瞧你這模樣,染幾撮黃毛,耳朵上還掛著耳環,比那些小混混還像混混。你們國際刑警是不是都這樣?去做臥底都不用刻意偽裝?”
徐飛,這位國際刑警,卻顯得毫不在意:“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一畢業就被派去臥底了。那時候年輕嘛,混混穿什麼我就穿什麼,久而久之,就成了現在這風格。要怪,你就怪我的上司吧。”說完,他還輕鬆地笑了笑。
“風格嘛,是可以變的。”曾強看不慣這種態度,要是他手下的兵這樣打扮,早就一頓訓斥了。
徐飛早已料到曾強是個愛嘮叨的人,趕緊打斷了他:“曾隊長,咱們還是多關注下嫌疑人吧。那可不是一般的賊,是國際大盜,盧浮宮的上億油畫、德意誌國寶石展的女王藍寶石,都是他們的傑作。那些地方的警察都沒抓住他們,要是讓他們在京州再得手,那咱們可就顏麵掃地了。”
一想到可能丟失價值上億的國寶,新聞媒體定會聞風而動,爭相報道。一旦在京州出事,那可真就是國際笑話了。
曾強立刻轉移了注意力,對正盯著監控的下屬們說道:“都給我瞪大眼睛看清楚了,嫌疑人可能會改頭換麵混進來。”
已經看了兩個多小時的錄像,眼睛都快看花了。一名女警忍不住抱怨:“隊長,要是他們真換了裝扮,咱們可就沒轍了。監控隻能錄下影像,辨彆身份還得靠彆的。”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裡,我們雖無照妖鏡那般神通,能瞬間揭露嫌疑人的真身,但換個思路探索,或許能柳暗花明?”曾強毫不猶豫地否決了換方向的想法,眉頭緊鎖:“查機場車站的監控,已是捷徑中的捷徑,其他任何手段,都比這更加繁瑣,成本更高。”
“細心排查,或許能捕捉到一絲線索,對捕獲這夥人來說,將是莫大的助力。”曾強邊說邊習慣性地描繪起美好願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誰要是能有所發現,那就是咱們六組的大英雄,我親自下廚,擺宴慶祝!”
“慢著,回放一下。”徐飛突然叫停了一位胖乎乎的警員,示意他將監控錄像倒帶。
畫麵最終鎖定在一個頭戴白色鴨舌帽的男子身上。男子身形瘦高,鴨舌帽半掩麵容,背著一隻彆具一格的背包,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徐飛眼中閃過一抹篤定:“就是他,地下世界排行榜第五的盜竊高手,機械蜘蛛。擅長以高科技手段破解防盜係統,他果然現身了。”
原來,國際刑警早前從地下渠道得知,有人懸賞兩千萬美元,欲求一件曜變天目茶盞。而那三件珍貴的茶盞,均藏於島國博物館,被奉為國寶,守衛森嚴。
但凡有一絲可能,那些貪婪的雙眼早已對博物館虎視眈眈。可偏偏,京州市一家默默無聞的拍賣行,竟聲稱要拍賣這件價值連城的國寶。
正如俗語所說,柿子專挑軟的捏,對於那些高智商的罪犯而言,這一點更是心知肚明。徐飛堅信,此人正是為那兩千萬美元而來。
曾強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迅速轉身,撥通了上司的電話,彙報情況並請示指示。彆看徐飛外表放蕩不羈,絲毫不像個國際刑警的模樣,但他的直覺卻異常準確。一旦此案在京州市爆發,後果不堪設想,絕非曾強一個重案組隊長所能承擔。
“是,是,我一定全力配合國際刑警的同誌,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曾強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預示著這場較量即將拉開序幕。創意版修改:
掛斷電話,曾強一臉愁雲地歸來。身邊的女警好奇地詢問:“曾隊,上頭怎麼指示的?拍賣會是不是得取消了?”
唉,要是真取消了,那些國際罪犯沒了目標,自然會銷聲匿跡。咱們重案組也能鬆口氣,不必天天加班到深夜。一個月來,組裡的小夥伴們都是“夜貓子”,從沒早於八點下過班。
心裡話,不必明說,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曾強搖了搖頭,苦笑:“取消?做夢吧!人家光是為了宣傳這場拍賣會,就砸了上千萬的廣告費。一旦取消,那都得白搭。再說,難道就因為一個大盜,就讓企業嚇得改變計劃?咱們警察要是怕了犯罪分子,那可就成了大笑話了!”
“這話在理。”六組的一名刑警點頭讚同,“咱們是貓,老鼠見了咱得撒腿就跑。可那些國際罪犯,膽肥得沒邊,在外地犯了事,還自以為能逍遙法外,連自己姓啥都忘了。要是六組能把他們揪出來,那不僅是給市裡長臉,更是給國家添彩!”
他這話一出,立刻贏得了大家的廣泛認同。為了這份榮譽,就算再加一輪班,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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