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向李雲龍使了個眼色,兩人合力掀開了覆蓋其上的苫布,瞬間,一尊氣勢恢宏的鋼鐵巨獸震撼登場,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五九式坦克的驚豔亮相,仿佛擁有無儘的魅力,如一塊無形的磁鐵,緊緊吸附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讓他們無法移開分毫。
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聲驚歎:“瞧瞧這炮管,又粗又長,這得是多少口徑的巨炮啊!”
這時,一位老總好奇地走上前來,撫摸著坦克的炮口,同時轉頭詢問陳浩:“這坦克的炮管,究竟是多少口徑的?”
陳浩自豪地介紹道:“這可是一百毫米口徑的線膛炮,戰鬥時每分鐘能發射七發炮彈。至於威力嘛,那絕對可以媲美常規口徑的榴彈炮。”
聽到這一百毫米的口徑,眾人無不震驚。
炮兵團長吳子亭更是感慨萬千:“說來慚愧,除了你帶來的那一百零七毫米口徑的火箭炮,咱們八路軍還從未有過這麼大口徑的火炮。我們最大的火炮也隻是八二毫米的迫擊炮,相比之下,這坦克的火炮口徑簡直是太大了。”
吳子亭的這番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八路軍這還是第一次擁有如此口徑的火炮,大家心中都充滿了新奇與激動。要不是老總站在前麵,恐怕他們都要排隊上去摸摸這大口徑的火炮,感受一番它的威猛。
左副參謀長也忍不住被那黑洞洞的炮口所吸引,他目測估算了一番,覺得陳浩所言不虛。然而,他還是有些疑惑:“一百毫米口徑的坦克炮,是不是有些太大了?據我所知,日軍的重型坦克,裝備的最大口徑坦克炮也隻有七十五毫米,比這小了四分之一呢!”
儘管八路軍無法裝備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去了解、去探討。尤其是關於日軍的情報收集,八路軍可是下了大功夫的。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記憶力驚人的乾部,迅速指出了左副參謀長所說的日軍坦克——三式中坦克車,日軍稱之為戰車。這輛鋼鐵巨獸,體重足足十九噸,前端披掛著五十毫米厚的重裝甲,炮塔正麵亦是堅不可摧的五十毫米,而側麵則以二十五毫米的裝甲守護著。它以每小時三十八公裡的速度馳騁,能連續奔跑二百一十公裡之遙。其心臟跳動著的是一門源自野戰榴彈炮改造的三式七十五毫米坦克巨炮,威力驚人。
車內,五位勇士並肩作戰,共同駕馭這鋼鐵戰士。在日軍的坦克譜係中,它堪稱重量級冠軍,裝甲防護之厚無與倫比,火炮口徑之大更是獨占鼇頭,三項桂冠集於一身。然而,對於八路軍而言,它隻存在於情報的字裡行間,戰場上尚未有幸目睹其真容。實話實說,這並非八路軍不夠分量,而是日軍根本無需動用如此重器。那些裝配兩三挺重機槍、三四噸重的小豆丁坦克,就足以讓缺乏反坦克手段的八路軍頭疼不已。
陳浩心中暗自苦笑,眼前的五九坦克已是他能尋得的最“古董”型號,實則是彆人的淘汰品。若想更“複古”,那簡直是天方夜譚,除非自己動手拚湊。他清了清喉嚨,換了一種說法:“諸位,這五九式坦克,可是超前了時代整整二十年的傑作。火炮口徑大,不好嗎?口徑即真理,一炮下去,管它什麼坦克,統統化為廢鐵。像小日本的豆丁坦克,一炮穿倆,豈不美哉?”
“好,好極了!”左副參謀長並非質疑,隻是滿心好奇。他撫摸著坦克那長長的炮管,喜愛之情難以言表。若條件允許,誰不想擁有最尖端、最強大的武器呢?
“你們瞧,這炮塔宛如半個雞蛋扣在頭頂,彆致得很。”
“這大家夥體積真不小,五對負重輪,重量絕非等閒之輩。”
“按說,坦克炮口徑越大,後坐力越強,噸位自然不輕。我估摸著,這家夥少說也有二十噸,說不定還奔二十五噸去了。”一群乾部簇擁在坦克周圍,熱烈地交換著激動人心的低語,仿佛親眼目睹的奇跡比任何數據都來得震撼。
往昔,他們或許隻在紙麵上與冰冷的數字為伍,而今,真實的鋼鐵巨獸就在眼前,那份觸手可及的震撼,讓人的意識都仿佛遊離於現實之外。
陳浩注視著這群無需引導便自發沉醉於坦克魅力之中的人們,心中湧起一股奇異的感受。他忍不住問道:“對了,那位從美國歸來的女專家蘇玉芝,她現在何處?”
“哦,你是說蘇玉芝啊,”左副參謀長回答道,“她半個多月前就請假回家了。”
“這樣啊。”陳浩心中若有所失,他意識到,那個總是以武器專家的敏銳眼光挑戰他權威的身影,如今已不在場。以往,蘇玉芝總能精準地指出他帶來方案的不足,讓他多少有些狼狽。但每當實際效果顯現,看著她敗下陣來的模樣,他又會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就像炎炎夏日裡的一口冰鎮西瓜,清涼而暢快。
此刻,聽著講解的乾部們對陳浩所展示的新奇裝備效果讚歎不已,他們的敬仰之情溢於言表。然而,陳浩卻感到一絲空虛,沒有了那個針鋒相對的聲音,他的介紹似乎失去了幾分色彩,數據也變得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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