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非虛,小鬼子的坦克裝甲,倘若僅在十五毫米之下,你換了這種特製子彈仍無法擊穿,儘管來找我。”陳浩的話語擲地有聲,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自信。他之所以敢如此斷言,皆因他曾親眼目睹過這類子彈的威力。
穿甲爆炸燃燒彈與穿甲燃燒曳光彈,皆是精心研製的特殊子彈,它們的造價遠超普通子彈,堪稱天價。而捌玖式重機槍,正是這些昂貴子彈的絕佳載體,它能夠輕鬆摧毀輕型裝甲車,甚至對直升機構成威脅。
並非陳浩輕視小鬼子的豆丁坦克,實則那種坦克的裝甲厚度,與某些裝甲車相比,並無明顯優勢。在大口徑的穿甲燃燒曳光彈麵前,那坦克的裝甲簡直不堪一擊,雖不至如紙般脆弱,卻也不過是木板般不堪一擊的存在。至於普通的子彈,想要穿透具有一定厚度的鋼板,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普通輕重機槍在麵對坦克時,其摧毀效果微乎其微,它們更多地是起到乾擾作用,讓子彈在坦克表麵彈射,從而殺傷那些躲在坦克後麵跟隨前進的步兵。此刻,張大彪心中的疑惑終於煙消雲散,原來並非所有的重機槍都能對薄皮坦克構成威脅。
他依舊清晰地記得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小鬼子的豆丁坦克如猛虎下山般衝來,馬克沁重機槍怒吼著傾瀉著子彈,將坦克打得千瘡百孔,仿佛成了一個巨大的馬蜂窩。然而,那小小的豆丁坦克,即便全身被打得體無完膚,依舊在陣地上橫衝直撞,所向披靡。坦克上的車載機槍更是如死神鐮刀般肆意收割著同袍們的生命。
張大彪不禁遐想連篇:“倘若當時我們有這樣一挺重機槍,陣地的局勢或許就能有所改變,至少能將小鬼子的豆丁坦克擊潰。”此次獨立團分到了三十挺捌玖式重機槍,這些重機槍如同及時雨般滋潤了戰士們的心田。它們被均勻地分配到各個連隊,與四零火箭筒一同組成了火力排,成為了最直接的一線火力支援。
如此一來,即便不將八一式自動步槍計算在內,僅僅是輕重機槍加火箭筒的配置,一個連的火力就已經能夠與日軍一個中隊相抗衡。而一旦加上八一式自動步槍,一個連的火力更是能夠碾壓日軍一個中隊。這簡直是鳥槍換炮的巨變。
戰士們掌聲雷動,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與激動。他們深知,好的武器是取得勝利的關鍵。以前,他們手中的破步槍連人手一支都無法保證,一個營在與人數少一倍的日軍中隊作戰時,往往會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想要取得勝利,那簡直是難如登天,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現在,陳顧問和李團長為他們爭取到了這麼多好武器,這無疑是將勝利女神送到了他們的懷抱中。這份喜悅與激動,讓他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陳浩結束了介紹,轉身準備將舞台交給李雲龍。然而,就在這時,騎兵連連長孫德勝一個跨步走出隊列,大聲質問道:“說了那麼多,就沒有我們騎兵連的嗎?這也太偏心了吧!”
八一式步槍、八一式輕機槍、捌玖式重機槍、四零火箭筒……這些都是步兵的武器。那麼騎兵呢?他們騎兵連也是獨立團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啊!怎麼連個新的馬刀都沒有?步兵人人都有份,騎兵卻什麼都沒有,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孫德勝並非貪心之人,他並非為了自己而索要武器。他隻是覺得,騎兵連一百多號人,全團人人有份,就他們沒一份,這實在說不過去。彆人會怎麼想?肯定會嘲笑他們騎兵連的戰士。
“我們都有,就你們沒有,你們騎兵連是小娘養的吧?”這樣的話語,孫德勝實在無法忍受,他手下的戰士們也無法忍受。他們非要在陳浩這裡要個說法不可。
“嘶,還真是這樣啊!”被孫德勝這麼一說,陳浩才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存在。他扭頭看了一眼李雲龍,隻見李雲龍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這個孫德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子都不敢得罪的人,他竟敢質問!”李雲龍心中暗罵孫德勝不知天高地厚,他虎著臉嗬斥道:“孫德勝,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給陳顧問道歉,然後給我滾回隊列去!”
然而,陳浩卻拒絕了孫德勝的道歉。他很不爽孫德勝的態度,覺得孫德勝並非在請教或求人,而是在無理取鬨。雖然陳浩敬佩孫德勝抗日悍不畏死的勇氣,但並不代表他會容忍孫德勝的無理行為。
“首先聲明一點,我並沒有偏心眼,更不是在針對你們騎兵。”陳浩的聲音冷靜而堅定,“之所以沒有騎兵的武器,原因很簡單:在我們那裡,騎兵已經是一個被淘汰的兵種了。”
坦克和裝甲車不僅能夠阻擋步兵的輕武器射擊,而且裝備了重機槍和坦克炮後,其殺傷效果更是遠超騎兵。一個已經被淘汰的兵種,自然不會有人去針對性地研究設計武器。所以陳浩那裡根本沒有騎兵的武器。
陳浩的這一番解釋,如同晴天霹靂般擊中了孫德勝的內心。他感到無比的憋屈和憤怒。彆人看不起你、針對你,那說明你還有些分量。但更可怕的是人家完全忽視了你,連看都不看你一眼,更彆提把你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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