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後方烽煙四起,撤退途中交替掩護,步履維艱。
良機豈可錯失?獨立團乘勝追擊,向敵軍發起猛烈反撲。
六門九二式步兵炮,自日軍手中繳獲而來,因彈藥稀缺,一直雪藏。此刻,它們終於亮相戰場,不再默默無聞。
緊急培訓的炮兵戰士們,雖新手上陣,卻毫不怯懦,操縱步兵炮頻頻向敵陣傾瀉怒火。炮彈轟鳴,塵土飛揚,破片飛濺,日軍傷亡慘重。
“咻——”一顆明亮的信號彈劃破夜空,宣告著進攻的號角已經吹響。
“進攻!”指揮官一聲令下,全團戰士的怒吼響徹雲霄:“狹路相逢勇者勝!”
在重機槍密集如雨的子彈掩護下,戰士們如同離弦之箭,躍出戰壕,緊握八一式突擊步槍,宛如嗜血的獵豹,向敵人猛撲而去。
與此同時,獨立團北麵,日軍三個步兵大隊各抽調兩個中隊,發起了猛烈的攻勢。其餘部隊則分散各處,形成包圍之勢。
然而,戰場狹小,人數並非決定勝負的關鍵。密集的人群反而成了對手的靶子,一發炮彈落下,傷亡倍增。
與獨立團正麵交鋒的,僅是日軍一個半大隊,約千餘人。曆經數次挫敗,日軍指揮官再也不敢小覷眼前的八路軍。
即便此次總攻規模空前,他們也收斂了往日的狂妄,變得謹慎起來。這在狂妄自大的日軍中,實屬罕見,猶如阿婆留胡子——怪異至極!
原因很簡單,這次遇到的八路軍太過強悍,人手配備機關槍,火力遠超他們手中的三八大蓋。若再按老一套打法,無疑是以卵擊石。這簡直就是在給對手獻上勝利的禮讚。
事實證明,他們的謹慎如同明燈,照亮了前路。進攻受阻,而且後方陣地還遭到了敵人的突襲,他們不得不立刻接到命令,執行撤退。
若是還如昔日那般魯莽衝鋒,恐怕傷亡會慘重得無法想象。
“撤退!”命令簡短有力。
“各部隊交替掩護,那個小隊,負責殿後。”日軍指揮官揮動武士刀,話音未落,已率先轉身撤退。
身後,大批日軍士氣低落,扛著三八式步槍,狼狽地跟隨撤離。
“噠噠噠……”自動步槍的槍聲不斷響起,如同樂章中的急促音符。
八路軍戰士們如下山猛虎,不時抬槍射擊,短點射精準無比,將企圖頑抗的日軍一一擊倒。
無需頻繁拉栓上彈,隻需更換彈夾,便能持續輸出三十發子彈,為追擊的戰士們提供了極大的火力支援。
打倒敵人後,戰士們繼續追擊,整個戰術動作流暢如詩,宛如戰場上的藝術表演。
獨立團的陣地依山而建,敵人仰攻困難重重,而戰士們下坡追擊卻如履平地。
重機槍的子彈如同狂風暴雨,瞬間撕裂了日軍部隊的陣型,使其無法相互支援。
衝入敵陣的戰士們迅速消滅了日軍的後衛部隊,又緊緊咬住日軍的主力部隊不放。
他們如同餓狼盯上了獵物,誓要捕獲最肥美的那一隻才肯罷休。
而日軍後方的火力點,見到步兵被緊緊追擊,也急忙不惜一切代價壓製追兵。
“火箭筒,給我打掉那挺重機槍!”
眼見兩名戰士倒在九二式重機槍的火力下,張大彪怒吼一聲,短點射無濟於事。
話音未落,一發火箭彈劃破長空,四百多米外精準命中敵人的機槍陣地,爆炸聲震耳欲聾。一聲巨響,九二式重機槍竟被炸得騰空而起,翻滾著飛向遠方。
張大彪驚愕之餘,脫口而出:“誰打的?這速度,這準頭!”
“是陳顧問,他率突擊隊已經跟上來了。”有人答道。
張大彪迅速回頭,隻見手持ak47的突擊隊員們,已悄然融入一營的陣型之中。
“這幫小子,跑得真快!”他感歎道。一營比突擊隊早出發一分鐘,本想搶占先機,卻被突擊隊迅速趕上。突擊隊,果然名不虛傳,全團的精英所在。
“跟我來!”張大彪不甘示弱,帶領著一營戰士,卯足勁兒追擊敵人。
他們手持八一式突擊步槍,邊追邊射。雖然單發子彈精準度不高,但密集的火力足以彌補這一不足。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迫使敵人隻能狼狽逃竄。
而在他們身後,端著ak47的突擊隊員們,如同獵豹般緊追不舍,似乎生怕落後一步就錯失良機。他們奔跑的速度,幾乎要超越前方的一營戰士。
“衝啊……”陳浩腳下生風,即便身負兩隻ak47、火箭筒和數發火箭彈,依舊輕鬆追上第一梯隊。這一幕,讓跟在後麵的突擊隊員看得目瞪口呆。
平日裡低調的陳顧問,竟有如此驚人的奔跑速度,比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戰士還要快上幾分。而他們接下來的所見,更是讓人瞠目結舌。
多年不懈的訓練,賦予了陳浩超乎常人的身體素質。在他手中,ak47的後坐力仿佛微不足道。他對著敵人的後背狂掃,火力之猛,堪比重機槍。槍口火焰連綿不絕,短短兩分鐘內,四五個彈夾就已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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