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輔郊外,一座毫不起眼的倉庫內,藏著驚人的秘密——成堆的ak47步槍,其子彈數量若傾瀉而出,足以堆砌成兩座小山。此外,還有海量的手榴彈、輕重機槍與火箭筒,這些裝備足以武裝起上萬名普通民眾,轉變為戰鬥力驚人的武裝力量。
在這座國家首都的近郊,竟藏著如此龐大的武器庫,即便是曆史遺留,也足以彰顯“大伊萬”的深厚底蘊與能量。
陳浩站在倉庫大門前,環顧四周後,輕輕推開門,踏入了這片充滿金屬冷意的空間。他的接頭人,伊戈爾·卡米爾·瓦多夫斯基,一位前克格勃特工,正等待著他。儘管名字冗長,但眾人習慣簡稱他為伊戈爾。
伊戈爾,一個年逾三十的男子,頭頂發際線高懸,幾乎半禿,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那濃密的絡腮胡,為他增添了幾分凶悍之氣。嚴格意義上,他並非大伊萬的手下,而是克格勃指派給大伊萬的聯絡助手。
儘管對陳浩與女兒的關係頗有微詞,但大伊萬設下的難關並非意在取陳浩性命,而是希望他能知難而退。伊戈爾早已通過電話了解了來龍去脈,此刻,他用銳利的眼神審視著步入倉庫的陳浩“隻有你一個人?”
陳浩本想以寒暄打破初次見麵的尷尬,卻被對方直截了當的問話打斷,眉頭不經意地輕皺“怎麼,對付一個小角色,還需興師動眾?”麵對這位陌生且態度強硬的接頭人,陳浩也毫不客氣,以更強硬的態度回應。
在這片規則與法律缺席的土地上,示弱等於自尋死路。軟弱,便是原罪。看人下菜碟,欺軟怕硬,不僅限於老者,這是世間多數人的通病。
伊戈爾不屑地搖了搖頭,他覺得大伊萬要考驗的這個年輕人,口氣未免太大了些。要知道,那個狡猾的軍火走私犯禿鷲,雖如臭蟲般令人厭惡,但此刻正被fbi嚴密保護,想要碾死這隻“臭蟲”,還得先征得對方的同意呢!創意版改進
伊萬曾對我透露,你曾是雇傭兵界的風雲人物。若想接下這任務,那就召集你的精英小隊吧——這個目標,單憑你一己之力,可是嚼不爛的硬骨頭。
看在伊萬的情麵上,伊戈爾的話語柔和了幾分,帶著幾分勸誡的意味。
然而,陳浩並不領情,他悠然踱步至伊戈爾麵前,一雙銳利如刀的眼眸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
“能否得手,那是我自個兒的事。你隻需要負責情報,指明目標的藏身之處。”
“哦?你這樣說,恐怕會後悔哦。”伊戈爾在克格勃見過太多自命不凡的年輕人,他們總以為能捅破天,卻在現實麵前碰得頭破血流,懊悔不已。
代號禿鷲的軍火販子,是個為了錢連恐怖分子都敢賣的家夥。他曾將一個買家——北極熊國內的車臣叛亂分子——武裝到牙齒,那批叛亂分子還製造了震驚全國的恐怖襲擊。克格勃順藤摸瓜,盯上了禿鷲這個狡猾的家夥。
禿鷲狡兔三窟,一直難以捉摸。直到他投靠了佛波勒,依舊保持著低調神秘的生活作風,輕易不露麵。他甚至還讓佛波勒放出假消息,設下陷阱,害得三波殺手為了內網上的幾百萬歐元懸賞而栽了跟頭。
當然,那些小把戲可難不倒與佛波勒齊名的克格勃。禿鷲的真實藏身之處,已經被我們打探得一清二楚——就在基輔市果戈裡爾大街的一棟不起眼三層小樓裡。
他身邊有四個心腹槍手和兩個克格勃特工貼身保護,而且他輕易不出門。想要他的命,難度可不小。
“就這樣?”陳浩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淡然說道,“如果僅此而已,那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雖然我不敢自誇以一當百,但突襲乾掉幾個特工保鏢,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伊戈爾注意到他眼中的輕蔑,心中暗自思量。伊戈爾悠然地掏出香煙,點燃,緩緩吐出一個龐大的煙圈,問道“想象一下,一棟三層小樓,二十七個房間,七個人。你,獨自一人,需要多少時間解決他們?”
陳浩凝神細思,隨即自信滿滿地回答“包括搜尋,三分鐘。這樣的速度,即便是和你們克格勃相比,也不會遜色太多吧?”作為昔日的頂尖傭兵,他的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驕傲。即便是特工界的佼佼者,也難以企及他的水準。
伊戈爾對情報的掌握堪稱精準,對陳浩的背景也了如指掌。他深知陳浩曾是兔子特種兵出身,在雇傭兵界有著“暴狼”的稱號,手上沾染過無數對手的鮮血。
“三分鐘解決戰鬥?這可不是隨便說說。”伊戈爾承認,這即便是克格勃中經驗最豐富的特工,在模擬作戰中也難以達到的佳績,時間誤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然而,伊戈爾話鋒一轉“要是真這麼簡單,伊萬早就派人動手了。彆忘了,隔壁街區就有佛波勒的行動隊,他們隨時保持著十人以上的預備力量,槍聲一響,一分鐘內就能抵達現場。所以,你的行動時間,最多隻有四十五秒。一旦失敗,打草驚蛇,目標就會藏得更深,再想找出來,就難如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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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番隱情,伊戈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在等待著陳浩收回之前的豪言壯語。畢竟,很多人都是在不了解情況時誇下海口,一旦真相大白,便原形畢露。
但陳浩並未讓他如願。他從容地點燃了一根華子,淡淡地問道“非要用槍嗎?如果我用炸藥,把整棟小樓夷為平地,連三十秒都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