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主義的枷鎖、帝國主義的利刃、買辦主義的毒刺,這三座沉重的大山,正等待著被徹底掀翻,讓人民從苦難中解脫,迎來自由的春天。然而,正如古語所言,“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那場無形的戰爭,沒有硝煙,卻更為殘酷,更為漫長,它考驗著每一個人的意誌與信念。
“我回來了。”一聲清脆的話語,如同春風吹過寂靜的山穀,喚醒了沉思中的老總。他抬頭望去,隻見陳浩大步流星地走進來,渾身散發著戰鬥後的氣息。老總仔細地審視著他,確保他毫發無損後,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要將所有的擔憂都驅散“你呀……沒事就好,真是讓人擔心。”
陳浩卻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讓老總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詢問緣由。陳浩苦笑著解釋道“抱著那挺捌玖式重機槍狂射,結果用力過猛,差點把自己給搞傷了。”
乾掉敵人固然英勇,但自己卻因此受傷,確實有些諷刺。老總聞言,搖了搖頭,感歎道“那捌玖式重機槍,足足有五十多斤重,抱起來都費勁。再加上子彈射出時的後坐力,你胳膊沒斷就已經是萬幸了。以後可彆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麵對老總真摯的勸誡,陳浩雖然點頭應允,但心中卻暗自思量他自然不會輕易讓自己陷入危險,但若有必要,他依然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正是他的寫照。
劉師長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語重心長地說道“老總真的很擔心你,怕你有什麼閃失。你的價值,堪比十萬大軍,誰得了你不都得像珍寶一樣藏起來?把你放在危險的地方,萬一有個什麼不測,那可就太可惜了。你也替我們想想,好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浩自然不能再敷衍了事。他鄭重地承諾道“我答應你們,從今往後,在回去之前,我絕不會再冒險行事。”
這一刻,他的眼神堅定而明亮,仿佛已經看到了那片被共產主義光輝照耀的未來。劉師長深知,從陳浩口中榨取出那份沉甸甸的承諾,已是一場不易的勝利,猶如冬日裡從凍土中掘出的一抹綠意。再多苛求,隻怕要惹人生厭,如同春日裡不合時宜的寒風。於是,他靈巧地揮一揮衣袖,仿佛魔術師般變換出一個新話題,將一紙電報輕輕置於陳浩麵前,眼神中帶著幾分狡黠“嘿,你不是總對坦克那些鋼鐵巨獸情有獨鐘嗎?巧了,就在剛才,咱們的鐵甲洪流與敵狹路相逢,正上演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坦克盛宴。”
陳浩的眼中瞬間閃爍起興奮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坦克,這陸地上的霸主,無疑是陸軍手中的核武器,足以讓任何對手顫抖。他雖曆經無數戰火洗禮,卻遺憾地與坦克大戰擦肩而過,就像一位美食家錯過了一場盛宴。在那些資源匱乏的第三世界國家,坦克是奢侈品,是夢中的幻影,兩股勢力同時擁有並駕馭它們上演對決,簡直是奇跡中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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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八路軍的新式坦克,如同山嶽般碾壓過日軍的“豆丁”坦克,那畫麵光是想象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遺憾的是,這裡沒有攝像機的鏡頭,沒有戰地記者的筆觸,無法記錄下這震撼人心的一刻。他們隻能像守望麥田的農夫,耐心等待著電報線傳遞回來的隻言片語,想象著那片遙遠戰場上,鋼鐵與硝煙交織的壯麗圖景。
《鋼鐵洪流中的鋒刃》
在那片被硝煙染灰的天空下,一支由十二尊鋼鐵巨獸——t80坦克組成的鋼鐵洪流,正轟鳴著從兵工廠的陰霾中破繭而出,它們的履帶仿佛承載著曆史的重負,疾馳向未知的戰場。這支隸屬於獨立團的坦克連,宛如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由鐵血連長孫德勝親自率領,他們的目標是——七七二團的阻擊戰場。
然而,命運似乎給這群勇士開了個玩笑。當他們風塵仆仆地趕到前線,卻發現七七二團已如落葉般在日軍坦克群的鐵蹄下潰散,陣地拱手相讓。但戰鬥的鐘聲並未因此停歇,新的指令如雷鳴般在耳畔炸響阻擊日軍坦克部隊,將那些裝載著步兵的卡車化為灰燼,讓日軍的快速機動優勢化為烏有,為整場戰役爭取到寶貴的喘息之機。
這一刻,整個戰役的天平仿佛都傾斜在了坦克連的肩頭,那份沉甸甸的責任,讓孫德勝的心頭既壓著巨石般的壓力,又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激動。他暗自思量,若是自己仍身在騎兵連,是否能在這關鍵時刻扮演如此舉足輕重的角色?答案不言而喻,那是屬於坦克的時代,是鋼鐵與火焰交織的榮耀。
情報如暗夜中的微光,透露出日軍的底細——一個裝備精良的戰車聯隊,幾十輛坦克如黑壓壓的烏雲,正朝他們逼近。孫德勝深知,若能在這片焦土之上,以少勝多,擊敗這股不可一世的敵人,他們坦克連的名字,將永遠鐫刻在曆史的豐碑之上。
對講機中,車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連長,敵人的坦克數量是我們的好幾倍,咱們……怎麼打?”
孫德勝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如同控衛在球場上的指揮若定“害怕了?”
“沒有!”車長連忙否認,聲音中恢複了往日的自信,“我們怎麼可能害怕,應該是那些小鬼子害怕我們才對!他們的坦克裝甲,就像紙糊的一樣,咱們的炮彈一去,就能把它們打個稀巴爛。至於他們的坦克炮,哼,就算打在咱們裝甲上,也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坦克部隊,這個戰場上的新貴,選拔之嚴,超乎想象。每一個能夠坐進坦克,與這些鋼鐵巨獸並肩作戰的戰士,都是經過千挑萬選,求知若渴的精英。對於即將麵對的對手——日軍的坦克部隊,他們早已將情報爛熟於心,每一款車型的性能、弱點,都如數家珍。
日軍的那個戰車聯隊,編有戰車和炮戰車共計六十五輛,其中三十六輛是改進版的97式中型戰車,十八輛靈活的95式輕型戰車,以及十一輛威力不容小覷的一式炮戰車。但在這場即將到來的對決中,數量不再是決定勝負的唯一因素,因為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勇氣、智慧,以及那份對勝利的渴望,才是最鋒利的武器。在遼闊的戰場上,編製序列中赫然標注著一支千餘人的鋼鐵雄師——整整1070名勇士,整裝待發。
相較於昔日那輕如薄紙的35噸九二騎兵坦克,74噸重的九五式輕戰車無疑是一次跨時代的飛躍。然而,在戰士們的幽默調侃中,它仍舊隻是個“小弟弟”。他們戲謔地說,隻需駕駛著坦克輕輕一撞,便能將九五式輕戰車如同脆弱的陶罐般碾成碎片。
即便是後來登場的九七式中戰車,也未能擺脫被輕視的命運。它那25毫米厚的裝甲和47毫米口徑的戰車炮,在戰士們眼中,不過是皮厚餡少的“大包子”,根本無力撼動他們駕馭的t80坦克那鋼鐵之軀。
然而,在這片硝煙彌漫的土地上,日軍仍有一件令人生畏的武器——十一輛一式炮戰車。這個在裝甲兵口中被賦予了“一式”之名,而在炮兵口中則被稱為“一式七點五毫米自走炮”的怪物,實際上是在九七式中戰車的底盤上,安裝了一門75毫米口徑的九零式野戰炮,並采用了一種開放式戰鬥室的設計。它的乘員們僅在正麵和兩側得到了鋼板的庇護,其餘部分則暴露無遺。
儘管它並不符合傳統坦克的定義,但在戰場上,它無疑是一種致命的反坦克武器。麵對當時頂尖的虎式坦克、t34坦克,一式炮戰車都顯得遊刃有餘。即便是戰士們引以為傲的t80坦克,在它的炮口之下,也無法保證全身而退。
因此,孫德勝連長時刻提醒著戰士們“我們雖不畏敵,但亦不可輕敵。戰鬥打響時,務必集中火力,首先摧毀日軍的一式炮戰車。”
“連長說得對,我們得先拔掉這顆最毒的牙,再慢慢收拾其他敵人。”一排長應聲道。他話鋒一轉,又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設想“我記得這附近有一片密林,公路從中間穿過,正好是日軍的必經之路。我們能不能把坦克開到那裡去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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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語中透露著步兵打伏擊戰的思維慣性——利用地形隱蔽自己,給敵人來個措手不及。
然而,孫德勝卻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提議“不行,樹林雖然有利於我們隱蔽設伏,但也同樣為敵人了逃脫的便利。我們還是要尋找地形平坦的地方進行野戰,直接迎頭痛擊。利用坦克炮射程遠、威力大的優勢,讓敵人見識見識我們的鋼鐵洪流!”在那片塵土飛揚的戰場上,一個大膽的念頭如同閃電劃破天際——“直接讓敵人見識我們的力量,將他們一擊即潰,不留喘息之機。”這個提議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迅速贏得了同伴們的共鳴。
然而,一排長卻像是洞察了戰場的迷霧,提出了彆樣的見解“我們或許該謹慎些,將距離微妙地縮短一些。試想,若是從遠方如雷霆般猛攻,敵人豈不成了驚弓之鳥,轉瞬便逃之夭夭?到那時,即便是我們的坦克擁有疾風般的速度,追蹤他們也將如同捉迷藏般費力。”
孫德勝聞言,眉頭微蹙,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言之有理,我們裝甲堅如磐石,何不借此優勢,先悄然逼近,再給予致命一擊?”他轉而征詢起眾人的意見,仿佛是在一片未知的海洋中,尋找著指引方向的星辰。
坦克戰,這片領域對他們而言,如同未被探索的秘境,每一步都充滿未知與挑戰。敵我雙方的情況千差萬彆,戰術的抉擇也因此而變得撲朔迷離,仿佛每一陣風吹過,都能帶來戰術上的無限可能。
於是,戰士們圍坐一圈,猶如古代部落圍繞篝火商討狩獵之策,每個人的聲音都充滿了力量與決心。他們各抒己見,智慧與勇氣在這一刻交織碰撞,激蕩出最璀璨的火花。
最終,孫德勝站起身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將軍在戰前最後的動員“二號坦克,你如先鋒般沿公路疾馳,偵察敵情;其餘人,緊隨我之後,準備迎接這場榮耀的戰鬥!出發!”
就這樣,一場充滿未知與挑戰的坦克戰,在他們的共同智慧與勇氣下,緩緩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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